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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在亂動,葉廉滿意的勾唇一笑,他俯身輕輕撩撥了下那橘紅色的前發(fā),隨后手掌逐漸下移,停留在那沾著水光的唇瓣前,突然向前一伸。還未等中原中也反應過來之際,他的下頷就被用力的卡住,虎口用力收縮,迫使他不得已微微張開了唇。那杯淺綠色的茶湯就這么抵到他的唇瓣,中原中也難受的蹙緊眉,本能想要抗拒,然而上方的人影已經(jīng)強硬的將茶水灌了進去,令他無意識的吞咽著喉嚨。直到半杯醒酒茶下肚,葉廉才停止了動作,也順手松開了對中原中也的鉗制。中原中也滿臉迷茫的呆坐在床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在他的腦中只有一片昏沉,他現(xiàn)在就仿佛身處半睡半醒之間,剛才的一系列事情都不存在一絲痕跡,連他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不清楚。他緩緩眨了下眼睛,腦中的困倦感和這一天的疲憊隨之涌上,支起的上半身也變得搖晃起來。似乎有什么人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摟著他的肩膀?qū)⑺湃肴彳浀拇采?,那個氣息是那么的安逸,仿佛尋到襁褓的孩童。中原中也無意識的伸出手指,摸索著身側(cè)的人影,直到火熱的掌心與另一個溫暖的氣息交疊,才安心的陷入了夢境之中。葉廉伸手握緊了他的手掌,像是要將自己的信念傳遞過去,他側(cè)身躺在床鋪上,雙眼一眨不眨凝視著身側(cè)合眼沉睡的少年,有些寵溺的嘆了口氣。說實話,中原中也身上的酒精味對他來說算是一種折磨,如果可以的話,他現(xiàn)在很想洗個澡讓自己清醒一下。不過他答應過中原中也不會離開,葉廉從來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因此他只能苦惱的靜躺在床上,思索著有什么方法能夠解決現(xiàn)在的困境。不知躺了多長時間,中原中也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連握著他的手掌都無意間松開。這無疑是個好機會,葉廉眼睛一亮,一點一點移動著四肢,盡量不發(fā)出聲響的離開了床上,爾后,他深深的看了眼另一間房間的單獨浴室,終于松出了一口氣。總算可以清洗身體了。……潺潺流水聲敲打在骨膜。誰?躺在床上蜷縮身體側(cè)躺著的少年眉梢微微一顫,濃密的睫毛動了動,忍不住睜開了一條小縫。大腦中一閃而過的刺痛令他下意識的皺緊了眉,視線環(huán)顧一圈后,熟悉的擺設才讓他認出這是自己的房間。沒等他松口氣坐起身,浴室里傳來的水流聲卻猛地提醒了他,中原中也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滿臉痛苦的扶著額頭,一雙警惕的雙眸直直射向浴室的門口。他的房間不可能有人進來,還擅自用了浴室!這人是誰?很快,浴室那邊的流水聲弱了下來,門被輕輕推開。僅下半身圍著浴巾的成年男性從門后逐漸顯露了身影。看見他后,自然露出了笑容:“你醒了,中也,身體怎么樣?”上半身赤.裸著身體的葉廉就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金色的發(fā)絲上還在不斷滴落著晶瑩的水珠,那些水珠打在青年健碩的胸前,沿著白皙的肌膚無意間下滑。這是一個鍛煉的極為美好的rou.體,勁瘦的腰線弧度,均勻分布的肌rou,健康又漂亮的膚色。當這一切呈現(xiàn)在中原中也眼前的時候,中原中也——大腦砰的一聲爆炸了。此刻的他在腦中一片空白些許后,很快浮現(xiàn)了諸多的問號,而這些問號總的來說可以匯聚成三句話:我是誰,我在哪,我在這里干什么???等等為什么葉先生會在這里啊啊啊,而且為什么還是剛沐浴后的模樣,還有剛才那句問話……身體怎么樣什么的,也太可疑了吧!!簡直、簡直就像是……就像是……啊啊啊啊啊說不出口我死了?。?/br>中原中也猛地抱緊了自己的頭,他越想努力的回想起剛才的記憶,大腦就越加的刺痛不已。不光是身體上,精神上也遭受了打擊的他身體一晃,差點就腿腳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兩頰紅的就像是兩個紅蘋果,熱度蹭的一下涌了上來,藍色的眼眸滿是動搖。“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葉廉疑惑的看著中原中也臉色變來變?nèi)ィ滩蛔∠胍焓秩ッ念~頭:“身體還沒恢復嗎?”但他的手臂還沒到達,中原中也就手忙腳亂的往后退去,一直退到墻角后,怦怦亂跳的心臟才沒有炸開。“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中原中也忍著羞恥喊了出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葉廉眨了下眼睛,疑惑的收回了手,“你不記得了?”他稍微有些可惜的露出了懷念的笑容:“剛才的中也,展現(xiàn)了平時不常見的一面,很可愛呢。”中原中也:“………………哈?——哈???哈??。。 ?/br>這是什么可怕的臺詞?。?/br>難不成真的、真的如他所想……他跟葉廉發(fā)生了什么羞恥的關系嗎!!“你、你你你在說什么蠢話啊笨蛋!”他慌張的舌頭都捋不直了,一時間連敬語都忘了加:“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給我解釋清楚!!不對,首先先說明你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里!”對于他的慌亂,葉廉眨了眨眼睛,顯得比他還要迷茫:“你還記得喝醉酒這件事嗎?”“哈?!敝性幸采盗耍骸拔液茸砭屏藛幔?!”“嗯?!比~廉毫不猶豫的點頭:“還當著客人的面摔碎了酒杯,鬧了一通,森先生讓我將你帶離餐廳,我就把你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br>中原中也瞬間臉色變得十分精彩,他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腦中的鈍痛感令他砸了下舌,雖說記憶還停留在方才與貴客交談的階段,但是從葉廉的話中他也猜到了他給眾人添了多少麻煩。“……啊啊啊可惡??!”他皺著一張臉忍不住仰天長嘯道:“都怪剛才的酒太好喝了就多喝了一些,這不是耽誤了大事了嗎可惡啊啊??!”“現(xiàn)在什么時間了?!闭f著,他迅速抓起一旁的大衣,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我要當面向客人賠罪才行?!?/br>葉廉舉起手臂擋住了他的去路:“早就已經(jīng)散了,明天早上在好好向森先生道歉吧?!?/br>中原中也越發(fā)懊惱的咬緊了牙關,拿著大衣的手指一松,仿佛一只被遺棄了的小狗一般,失落的垂下了頭顱。葉廉極為不忍看見他露出這種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不用擔心,還沒等釀出什么大錯,我就已經(jīng)將你帶了回來,嗯……應該說要是晚上幾步被人看見你在房間里醉酒的狀態(tài),那可是真的應該要擔憂了?!?/br>中原中也表情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葉廉:“……我,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