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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宰先生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黑手黨的事實。跟葉先生極為相似的,冷漠的本質(zhì)。他的恐懼還在沿著頭皮一直向下蔓延,甚至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逃跑,而在這越發(fā)難以忍受的時間中,葉廉卻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似的,往這個方向看去。當看見太宰治的身影時,他自然的勾起一個輕松的弧度,像是看見了希望的溺水之人,溫柔的對那根浮萍投去笑容。——漂亮的極為耀眼。黑手黨部下猛地發(fā)現(xiàn),當太宰治神情微怔的對上葉廉的笑容后,眼底的惡意卻剎那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他似乎又恢復到了平常的模樣,帶著無盡的暖意,也緩緩的回了個微笑。就仿佛葉廉就是他的光,照亮了他心底的黑暗。只要葉廉繼續(xù)朝他微笑,他就能永遠的得到救贖。太宰治不再猶豫,快步的走了過去,他先打量了下葉廉那顯得慘白的臉色,眉宇間凝聚了幾分嚴肅,隨后才帶了些斥責的看向了還未恢復理性的中原中也,將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放心吧,葉先生?!碧字我贿呂⑿χ贿叡粡娭瓢l(fā)動了人間失格:“中也已經(jīng)沒事了。”在某一剎那間忽然想起來,他要努力變成葉廉所喜歡的模樣。葉廉從來都喜歡善良可愛擁有正義之心的孩子,那他就要向著這個方向前進才行。為了博得葉廉的一點點喜歡,他會拼命壓制心底的負面情緒,就算是這份噴涌而來的嫉妒,也會全部埋藏在心底。看著中原中也的緊繃的神經(jīng)陡然松懈下去,整個人失去意識往前仰去,葉廉這才總算是放下了心。人間失格可以強制性令異能力無效,就算是中也那可怕的異能,也能完全壓制。某種意義上說,這兩個人可謂是最佳的搭檔了。葉廉伸出手臂,想要接過中原中也那昏迷的身體,不過一雙手快速的拽過中原中也的手臂,直接將他半托半摟進懷中。望著葉廉那稍顯詫異的視線,太宰治臉上帶著熟練的假笑,解釋道:“估計葉先生的體力也耗盡了吧,就由我來把這家伙給送回本部吧?!?/br>就算要他強忍著讓討厭的人靠近他身體的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也絕不能讓葉廉去抱著中也!盡管太宰治嘴角抽搐的幾乎下一秒就想把中原中也扔出去讓對方自生自滅,但一想到葉廉也許會親密的對中原中也來一個公主抱,他就只能咬牙堅持著,堅決不肯松手。“謝謝你,太宰?!?/br>還以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到這種地步的葉廉安心的笑容,他伸出手輕柔了下太宰的頭頂,有種自家孩子成長了的欣慰和自豪感。現(xiàn)在敵人已經(jīng)被盡數(shù)消滅,中原中也也通過他的治愈沒有什么大問題,葉廉只覺得渾身輕松,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倏地松懈了,大腦竟產(chǎn)生了一股暈眩感,雙腿一軟,有些控制不住的踉蹌了下。“葉先生!”一直緊盯著他的臉的太宰治頓時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扔開了手里的麻煩,伸手去扶葉廉的手臂。——啪嗒。可憐的還在昏迷中的中原中也就這么被無情的扔到了地面上。臉朝地。靠著太宰治站穩(wěn)身體的葉廉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剛要道謝,結(jié)果就看見了這悲劇的一幕,頓時沉默了。與此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太宰治同樣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尷尬的笑了兩聲解釋道:“哈、哈……抱歉,我忘了中也的事情了。”葉廉無語的望著他:“……”“誰讓他昏迷不醒沒有存在感來著。”太宰治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戰(zhàn)斗中竟然失去意識,中也還遠遠不夠格啊?!?/br>“好了?!比~廉用極為無奈的口吻彈了下他的額頭:“快把他扶起來,你要讓他在地上睡到什么時候?”“……嘁。”小心思被看透了的太宰治小聲砸了下舌,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扶著葉廉的手臂,隨后又一臉嫌棄而粗暴的架起了中原中也的身體。他憤憤的瞪了眼垂著頭安靜合著眼睛的橘發(fā)小矮子,心中冷哼了一聲。就算是昏迷都能受到葉先生的寵愛,這家伙果然真是超級討厭?。?!等他醒來后,一定要好好欺負他幾次解恨才行!就這樣,率先沖鋒的這一小支異能部隊,就以葉廉虛脫,中原中也失去意識,其他人員傷亡慘重為代價,成功為港口黑手度獲得了極大的優(yōu)勢。參與戰(zhàn)斗的幾十個人,無論是在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還是外部都出了名氣,當然,最過于張揚的大概就是葉廉那好幾個異能的傳聞,可以算是威懾其他勢力的一張手牌了。葉廉渾身沒有受什么傷,只是累的精疲力盡,昏沉的睡了一覺后就跟沒事人一樣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森鷗外竟然會在這么繁忙的時期大張旗鼓的來看他。“身體沒有出什么問題嗎?我?guī)湍銠z查下?!?/br>作為一個曾經(jīng)是醫(yī)生的現(xiàn)boss,森鷗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十分自然,半點沒有那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不過葉廉卻始終覺得這樣子微笑著的森鷗外有哪里不太對,也就警惕的表示了拒絕:“不用,我沒有受傷?!?/br>“積累的疲勞也很容易導致身體崩潰。”森鷗外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簾,不過轉(zhuǎn)眼間便孜孜不倦的勸誘著:“讓我?guī)湍銠z查下,有利無弊。”葉廉對上那仿佛流轉(zhuǎn)著精光的暗紅眼眸,微微勾起個笑容:“不需要,滾?!?/br>“啊……好過分啊?!鄙t外頓時垂頭喪氣,做出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可是在擔心你的身體,為什么要這么拒絕我啊?!?/br>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偶然露出這種可愛的表情是有些萌,可惜葉廉對大叔完全免疫,可以毫不留情的反駁:“免了吧,你以為我跟你認識了多長時間,怎么可能連你的想法都看不出來。”他嫌棄的瞥了森鷗外一眼:“這么關(guān)心我,絕對沒安好心?!?/br>“哦?”森鷗外也不生氣,反而興致勃勃的向前探了探身體:“那你猜猜,我在想些什么?”那雙漂亮的如同紫色紅寶石的眼眸閃爍著光輝,再配上微微上揚的帶著點壞笑的唇角,這一切都讓葉廉覺得十分反常,他不禁狐疑的上下打量著森鷗外的臉,最終選擇了個最合理的解釋:“你想要趁我不注意殺了我?”“……”森鷗外怔了下,須臾,他倏地笑出了聲:“呵,這倒是一個很可愛的想法呢?!?/br>他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看起來更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嗯,很有趣哦,不過你覺得我有幾成的幾率能夠殺了你呢?”“沒有可能?!比~廉冷靜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