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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為什么我要跟那個混蛋一起去工作啊?。∥乙粋€人也能平定北方,相信我!”這種熟悉的臺詞上午的時候就剛剛接受了一輪轟炸,所以葉廉很平靜的喝著紅茶,連語氣也沒有發(fā)生變化:“是為了保證你不會異能暴走哦,你也明白吧?!?/br>“但是?!”中原中也死死的咬緊牙關砸了下舌,滿臉都是不爽,卻又無法辯駁。啊啊要是他能夠控制這該死的能力,就不會發(fā)生這么郁悶的事情了!不過對于這次使用能力的事情,他并沒有感到后悔,危機之時,那大概是唯一一個能讓同伴解困,全員脫出的方法。即使代價是自己的性命,那個時候的中原中也也什么都沒有考慮的做出了選擇。然而誰能想到,自己的性命倒是沒什么,反倒是自己的精神從今以后要遭到痛苦的折磨了。太宰那家伙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可惡真讓人火大!看著他咬牙切齒,神情飛快變換著的模樣,本想表現(xiàn)一副鐵石心腸的葉廉也不由得心軟的嘆了口氣。那日橘發(fā)少年默默流著清淚的回憶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葉廉對他更多的是疼惜和愛憐。“中也?!比~廉朝中原中也招了招手,等到中原中也疑惑的低下頭時,忽然猝不及防的用手指彈了下他的額頭。中原中也被這親昵的動作驚的無意識往后退,用手捂住了略紅的額頭,一雙湛藍色的眼睛瞪著溜圓,猶如小動物般水潤的看向葉廉。“你是我親眼看著的、茁壯成長著的孩子,整個港口黑手黨,沒有人能夠比你更加有潛力?!?/br>“無論是異能、戰(zhàn)斗力、甚至是性格和舉止,你都完美的符合著我的心意。”葉廉無奈的勾著唇瓣,映著那翠綠色的眼眸,中原中也幾乎能夠看透他眼底的暖光。“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最喜歡你在戰(zhàn)場時沉著冷靜的眼神了。”“我把太宰交托給你,是相信你們一定能夠為我取得驚人的戰(zhàn)果?!?/br>他堅定的朝中也點了點頭,眸中仿佛蘊藏著漫天的星光:“我對你的期待是否會實現(xiàn),就用這次戰(zhàn)役來證明給看吧?!?/br>“好不好,中也?”“……”胸口宛如巖漿在翻滾般涌上了熾熱的溫度。砰砰、砰砰。中原中也無意識的張了張唇瓣,頓了頓,卻又干澀的合上。此刻,無論什么言語都無法表達出他心口那噴薄著的心情。啊……快要被融化了的……這股暖意,該怎么表達出來才好呢?于是他遵從自己的心意,緩緩朝著葉廉蹲下了身體,單膝跪地,虔誠而又恭敬的垂下了頭。“葉先生?!彼髦谏^套的手掌輕握葉廉的右手,額前碎發(fā)下那雙湛藍的眼眸滿是溫柔和眷戀,就這么俯下身,在那修長的手指上落下一吻。“你放心,我會將勝利交付于您的手中?!?/br>他仰起頭,俊美的臉上綻開了自信張揚的笑容:“等著瞧吧?!?/br>當中原中也與太宰治一同離開黑手黨總部的那一天,兩個肩并肩站在一起的少年難得沒有開掐,只是冷漠的相互對視了一眼,便一同走出了大門。只是這樣,也比前些日子那雞飛狗跳的情形好太多了。森鷗外對此表達了深深的震驚,情不自禁的將視線投向了葉廉,然而葉廉卻深藏功與名的對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沒有解釋揮揮衣袖的走了。徒留冥思苦想的森鷗外好奇不已。不過說實話,沒有想象中那有趣的互懟場面,森鷗外深表遺憾。爾后戰(zhàn)爭持續(xù)了將近兩個月,橫濱周邊的黑暗勢力漸漸的都被掃除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這一對搭檔果然取得了驚人的戰(zhàn)果,連連勝利不說,就連大名也不斷遠揚,令敵對勢力都開始警惕起這對文武雙全的搭檔。森鷗外手里的工作量越來越輕,需要擔憂的事情也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能悠哉的喝著咖啡與葉廉聊天,足以見得此刻形勢的太平。至于葉廉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偶爾有個小任務外,每天雷打不動的看書喝紅茶找森鷗外聊天,又回到了以前的米蟲生活。這樣的生活連森鷗外看了都覺得眼饞,又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葉廉沉迷呢。“聽說這次政府為了保護橫濱的市民,找了個強力且稀有的異能者助陣呢?!?/br>所以森鷗外偶然間向葉廉提到了這么個消息,并附帶圓滑的一抹笑容:“為了能讓太宰和中也工作的順利,請葉先生去替我看看那位異能者吧。”“……”葉廉木著臉看他,慢慢放下了手里拿著的紅茶杯。說實話,他現(xiàn)在非常想將紅茶潑森鷗外一臉。然而森鷗外的話題提及他最擔心的兩個人,牢牢抓住了他的死xue,葉廉是不可能拒絕的。因此他只用飽含警告的視線瞪了森鷗外一眼,便拿起拿在椅子上的外套,邁開冷漠的步子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首領辦公室,只剩下森boss在座椅上舒心的哼著小曲。爾后,他便遇見了那個男人,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就會讓人感到極端的壓迫感的男人。他的臉色蒼白,身材高挑卻似乎弱不禁風,即使是夏天頭頂還戴著毛茸茸的雪白帽子。男人看起來大概二十歲,他微微歪著頭,黑色的發(fā)絲垂在脖頸,與那雪白的膚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忽然間,他倏地睜開了雙眼,紫色的瞳孔直直的射向葉廉的方向,帶著從心底迸發(fā)的冷漠和殘酷。“哦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黑手黨干部之一葉先生嗎?!?/br>他的唇角劃開一道愉悅的弧度,如同小提琴彈奏般好聽的聲線在空氣中流淌。“真是失敬失敬?!?/br>葉廉看著這個男人,卻條件反射的感到厭惡和緊張,如果可能的話,他根本不想在這里多呆一秒鐘。“你是誰?”他還是問出了口。“呵還真是榮幸,像我這種小人物竟然能被你記在心里?!?/br>男人忽然優(yōu)雅的笑了起來,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沒有半點榮幸的樣子,反倒像是漫不經(jīng)心的諷刺。葉廉的眉頭不經(jīng)意間蹙起。“我只是個旁觀者啊,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而已。”他深紫色的眸中仿佛透出一點流轉(zhuǎn)的幽光,像是個深沉著的、安靜著的愉悅犯,目光如同平靜的湖面一樣俯視著整個世界。“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名字的話,我可以特別的告訴你喲?!蹦腥送蝗徽酒鹕?,后背微微弓起,朝葉廉笑著伸出了手掌。他止住話題,示意了下那只修長的、蒼白的手掌,似乎是想讓葉廉握上去才會回答。然而葉廉卻緊鎖著眉心凝視著那只手,又將目光逐漸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