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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剛想起身有禮貌的送送對方,誰知貝爾摩德忽然回過了頭,貌似不經(jīng)意的朝他勾起了唇角:“這次任務好好干,你對boss的忠心我記下來了,一會兒我會詳細的將給boss聽聽,說不定他高興了,還能給你晉級?!?/br>她后面說的什么,安室透已經(jīng)聽不見了,因為他現(xiàn)在滿身心都被對方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所占滿。他的瞳孔迅速一縮,又在眨眼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tài),速度快到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發(fā)現(xiàn)。“誒……這么說你一會兒就能看見boss啊?!彼荒樒届o的朝貝爾摩德笑了笑,瞇起的眼睛遮蓋了里面所有的情緒:“有點羨慕啊,那么就拜托你美言幾句了,貝爾摩德?!?/br>“放心。”貝爾摩德并沒有看他,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沒有看見安室透突然出手如風的朝她的黑包上輕輕一蹭,又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等到貝爾摩德的身影一直走出包廂后,安室透又靜靜的等了幾分鐘,確定她不會回來,才眉心立即擰緊的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屏幕上,一個閃著紅光的小圓點異常明顯,并逐漸的遠離屏幕最中心,向北邊行去。安室透的唇角倏地染上幾分笑意,他甚至沒有興趣去打開那可疑的文件夾,直接拿起文件便來到了自己的愛車上,打開追蹤器,追蹤著貝爾摩德的位置。與此同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熱血正不斷的上涌,每一顆細胞都在叫囂著興奮和喜悅。boss……那個一直深不見底的黑衣組織的幕后首領(lǐng),終于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些許尾巴。潛入組織臥底了五年,幾乎沒有找到任何有關(guān)boss情報的安室透此刻已經(jīng)不去想這是不是陷阱了。就算只有1%的可能性,他也要追上去,找出貝爾摩德的目的地。如果能順利找到boss的位置的話,那他這一次的行動將會在掀翻組織的這個目的中踏出一大步。他辛辛苦苦隱匿了這么久,以前經(jīng)歷的所有的痛苦和悲傷,都會在這一刻兌換成巨大的喜悅。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中迸發(fā)出強烈的光芒,直接將油門一踩到底,在不會違章的底線內(nèi),行駛出最大的速度。他一路跟著貝爾摩德的追蹤器來到了東京的郊外,從高樓大廈到鄉(xiāng)村小路,窗外的景色不停的變換著,卻沒能擾亂他的心。直到追蹤器上的紅點停到一處位置不動了,安室透也緊急放緩了速度,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景色,一邊小心的前進著。這附近是建立在平原地區(qū)的一座宏偉的莊園,莊園大到用rou眼無法觀測,且那恢弘的四層建筑裝修奢華,園內(nèi)還種植著花花草草,可見擁有者的富足。且方圓百里沒有絲毫他人生活的氣息,只有這道莊園的大門突兀展現(xiàn)在安室透的面前。貝爾摩德的紅色的瑪莎拉蒂就停在莊園外面指定的地區(qū),透過玻璃往里看去,駕駛位置已經(jīng)空無一人。安室透眼光銳利的打量著這片莊園片刻,又特意將自己的車行駛到了遠離莊園門口的位置,還利用茂密的森林進行了偽裝。隨后,他才站在莊園外側(cè)的墻壁上,目測了下墻壁的高度,竟然三兩下便敏銳的翻墻而入,直接跳進了莊園內(nèi)部。落入內(nèi)部后,他立刻小心的匍匐在地面上,利用周圍的雜草將自己的身體藏好,一雙眼睛就這么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屏息凝神。“boss,他已經(jīng)進去了?!?/br>莊園外部,貝爾摩德靠在心愛的瑪莎拉蒂上,一手拿著電話,恭敬的說道。“辛苦了?!彪娫捘穷^,傳來了有些冷淡的聲線,“任務結(jié)束,你可以離開了。”“明白?!必悹柲Φ乱荒槆烂C的點頭道,但是最終,她拿著電話的手掌沒有放下,反而有些猶豫的加了一句:“……真的要讓波本發(fā)現(xiàn)您的身份嗎?”如果是真心的,您又為什么要通過這種迂回的方式讓波本了解真相?這是貝爾摩德沒有說出口的問題。然而回答她的卻是葉廉稍顯不滿的語氣:“這并不是你需要關(guān)心的問題,不要再問下去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貝爾摩德便立即恐懼的睜大了雙眼,連帶聲音也透出幾分顫抖:“……是?!?/br>直到掛了電話后,貝爾摩德的呼吸還沒有平穩(wěn),她急促的呼吸著,雙手抱肩將自己的身體縮在一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怎么看都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事情的反應,卻也不是第一天發(fā)生了。事實上,每當葉廉用不滿的口吻與她說話時,她就總是會無意間流露出恐懼。在貝爾摩德的眼中,葉廉是一個冷血的殺手。幼年時期,男人那毫不猶豫殺光了所有反抗他的人的血腥的場景深深的印在她的心中,讓她至今都能在夢中驚醒。即使從小就留在葉廉的身邊,替他辦事,她對葉廉的感官也尤為復雜,恭敬中夾雜著恐懼,且還是恐懼更上一層樓。她沒辦法做到琴酒絕對的恭敬,也沒有辦法做到波本的隨意溫柔,所以她一邊順從的聽著葉廉的命令行事,又希望能夠有人打破這種平衡。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對銀色的子彈,那個男孩那么的喜歡吧。貝爾摩德自嘲的笑了下,最后又看了眼深陷在葉廉所編織陷阱的安室透的方向,眼中快速劃過一道憐憫,遂轉(zhuǎn)身開車離去。而此時,站在酒店里溫柔撫摸著一張合影的葉廉,唇角勾起的卻是最溫和的弧度。那張合影,是小時候的安室透與他來往過的唯一的證明,提早一步將照片拿到酒店中,葉廉的計劃幾乎也就開始了。這是葉廉為了安室透所特意鋪墊的道路。一條可以到達真相的路線。那么,線索已經(jīng)交給他了,就是不知道安室透他到底能不能抓住呢?葉廉忍不住稍顯縱容的瞇起眼睛。不過,如果真相被發(fā)現(xiàn)的話,恐怕他就不能在東京呆下去了呢。安室透那公安的身份還是有些棘手。那么下一個他可以安身的地方,又會是哪里呢?正沉思著,忽然間,他的房間門被輕輕的扣響,葉廉將合照順手放進懷中,打開了房門。門外,恭敬低著頭的琴酒在安靜等待著他:“先生,下午好?!?/br>墨色的眼眸中一閃而過一道溫暖的光芒。“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葉廉側(cè)開身子讓他進來,隨口問道。“已經(jīng)將跟那個男人有關(guān)的所有線人全部消滅了?!?/br>一提到這件事,琴酒陰冷的聲線中便多添了幾分憤怒,他惡狠狠的壓低了眉梢,恨不得將那個把先生打傷的男人千刀萬剮。雖然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