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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醫(yī)生?!?/br>“我已經(jīng)給醫(yī)生打過電話了?!碧茞傉f,“醫(yī)生說可能是我胎盤不穩(wěn)定導致的胎動。叫我去醫(yī)院復查?!?/br>但現(xiàn)在,以他的身份,出現(xiàn)在街上,出現(xiàn)在醫(yī)院產(chǎn)科那種人來人往的敏感場合里,不被人打死才怪。【傻狐貍,這種事情不能拖,要不你喬裝打扮一下,偷偷去?】唐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在胎盤不穩(wěn)定的期間,如果沒有得到及時的理療,很有可能會導致流產(chǎn)——剛才,醫(yī)生在電話里說的話回響在唐悅耳邊。唐悅強撐著從床上起來,換了身顏色低調(diào)的便服,帶了個鴨舌帽,決定偷溜出酒店。現(xiàn)在是晚上十二點半,周圍沒什么人。唐悅順利地進入了酒店的電梯,按下了1樓的數(shù)字鍵。電梯平穩(wěn)地下降了兩秒,但緊接著,電梯頂部的燈光竟開始閃爍了起來。啪嗒,啪嗒……那是鎢絲燒了的聲音。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焦味。再接下來,電梯開始了陸陸續(xù)續(xù)的搖晃,唐悅差點以為自己見鬼了。“轟——”一聲巨響后,電梯以幾近瘋狂的速度下墜。第21章冷情總裁,錯個孕20赫本夜總會,是全城最高端的夜場之一,厲爵深的好哥們?nèi)莩适沁@里的老板,今晚厲爵深被容呈叫過來喝酒,但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爵,你丫要是這么喜歡玩手機的話,你回家玩去。別在我這浪費這些好酒和美女?!比莩蕼惖絽柧羯钌砼裕闷娴乜戳艘谎鬯氖謾C屏幕,“你在刷微博?”厲爵深放下手機,冷眼看著他,“沒有。”“得了,別嘴硬。我都看到了。”容呈說,“有什么事就說出來,哥們幫你想辦法?!?/br>厲爵深側過頭去,身影有些落寞,在這燈紅酒綠的夜場里,明顯有些格格不入。人在這里,心卻飛到了另外一件事上。唐悅,在那晚之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他了。這段時間他在微博被人爆料,各種關于出軌和被包養(yǎng)的新聞,全都不堪入目。在這被全網(wǎng)黑的時間里,他在哪?他不是很喜歡纏著他,想要抱他大腿,甚至口口聲聲說喜歡他,想他娶他嗎?現(xiàn)在,人呢。那個古靈精怪的他,那個眉飛色舞的他,那個有時候淡定到讓人完全猜不透的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唐悅這個名字已在厲爵深心底悄悄地發(fā)了芽,生了根。唐悅找他的時候,他會嫌煩;但現(xiàn)在,當這個十八線小明星像人間蒸發(fā)一般從他生命里消失了之后,他更煩了。厲爵深想罷,拿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酒入咽喉,濃烈嗆鼻,“你有看最近的娛樂新聞嗎?!?/br>“有啊,當然有啊,一個十八線的跑龍?zhí)籽輪T,綠了他男人,被人包了還是咋地,去開房被拍到了。”容呈點了根煙,玩味地笑道,“明星愛玩很正常,但玩得這么粗心大意,也是絕了。估計是得罪了誰,都陷害的吧?!?/br>被陷害……厲爵深半瞇著眸子,拿著酒杯的手緊了緊。的確,曝光出來的那些照片,雖然他也入鏡了,但爆料的人不知道為什么,竟會很“好心”地給他打了馬賽克,只讓唐悅一個人露臉。這點完全是令厲爵深意想不到的。之前,他還擔心這件事的曝光會給自己和集團帶來名譽上的損失,但現(xiàn)在,只要他不站出來承認,這件事,就永遠牽連不到他。“我如果跟你說,那個和那十八線跑龍?zhí)滓黄鸨慌牡降哪腥耸俏?,你信么?!眳柧羯羁粗莩省?/br>容呈頓時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緘默了片刻,“爵,你沒發(fā)燒吧?”厲爵深抿緊了嘴唇。“所以,前幾天晚上,你打電話給我,那個什么中了藥,和你搞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容呈的推理能力極強,一下便聯(lián)想到了。厲爵深點了點頭。“我擦,厲爵深,你丫是來真的嗎,你家老爺子給你許配的方明敏咋辦,還有艾……”容呈話沒說完,就被厲爵深打斷了。厲爵深從夜總會的卡座上起來,已經(jīng)做好了要離開的決定,“不用說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br>在唐悅和他斷了聯(lián)系并且被全網(wǎng)黑的這幾天里,他試圖騙自己說他不關心也不擔心他,但現(xiàn)在想想,唐悅很可能會遇到各種的麻煩和危險,他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既然唐悅不來找他,那他就主動去找唐悅。第22章冷情總裁,錯個孕21唐悅的手機處于關機狀態(tài),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過去都無人接聽。打給他的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他的經(jīng)紀公司,卻被告知,這幾天他們也在瘋狂地尋找唐悅,只是都沒有他的下落。厲爵深只好動用關系,叫人去搜索唐悅的手機定位,想通過手機定位來找到他的下落。心急如焚地在跑車里抽了幾根煙,終于接到手下發(fā)來的線報,說目前唐悅的手機定位顯示他正在一家豪華酒店里。厲爵深收到定位之后,想都沒想就直接踩油門殺過去了。下車,戴上了鴨舌帽和墨鏡。到了酒店,闖進大堂,眼神敏銳的他一下子就被某一臺電梯處熙熙攘攘的人群給吸引了。人群里大多都是拿著攝像機和麥克風堵在電梯口的記者,有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播報了。“各位觀眾朋友晚上好,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凌晨一點,這里是玻利萬豪酒店的大堂。觀眾朋友們可以看到,我們臺的記者正在這一臺電梯前面守著,我們在等什么呢?”正在直播的記者對著攝像機,跟觀眾賣關子。“根據(jù)神秘人對我臺的連環(huán)爆料稱,這幾天全網(wǎng)的焦點人物唐悅現(xiàn)在正藏匿在這家酒店里,此前,準備搭乘這部電梯離開酒店??赡苁菒喝俗杂刑焓眨娞堇K索和部件不幸在中途損壞,現(xiàn)在我們關心的焦點人物唐悅正困在里面生死未卜……”厲爵深站在一旁,聽那記者說完了所有。生死未卜四個字,宛如一個深水炸彈,炸得厲爵深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著。厲爵深沖上去,關掉了攝像機,一把搶過了直播記者的麥克風,扔到了一旁。在場所有人都膛目結舌,不知道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墨鏡男人是何方神圣。“都不許拍。不管是哪家報社還是電視臺,誰敢拍誰明天就滾蛋?!眳柧羯顓柭曊f道,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場讓眾人不寒而栗。他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那臺困死了的電梯前,幾個維修工人正在進行搶修。如果他會修電梯的話,他真的分分鐘想把工人手上的鉗子和電鉆搶過來。“太慢了,還沒修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