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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憋笑。時肆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李星洲嫌棄地像是看啥子一樣看他:“想什么呢?這是我秘書?!?/br>李星洲說完,美女也開口了:“夫人好,歡迎夫人蒞臨檢查我們的工作?!?/br>美女秘書笑盈盈的,笑得時肆臊得慌。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時肆口不擇言。“老公!”時肆抱緊李星洲的胳膊不放手,“我渴了,想喝水!”自己鬧了那么一出笑話,當(dāng)務(wù)之急是溜走。李星洲還沒從那個“洲哥”的稱呼里回魂,這回的“老公”又是一場暴擊。向來走路帶風(fēng)的霸總此刻有點兒腿軟,趕緊讓自己的秘書給他的寶貝端茶倒水——咖啡牛奶鮮果汁、可樂雪碧美年達,全上!時肆為了不讓李星洲多跟自己的“情敵”說話,拖著人快步往前走。李星洲不明所以地拉住他問:“你不是渴了嗎?往洗手間走干嘛啊?”李星洲忙工作的時候時肆就在他的休息室里喝著各種飲料玩著各種游戲。他覺得這作者真的絕了,竟然把他想要的東西都安排給了李星洲。他想要錢。李星洲在這個世界是豪門霸總。他想要這款游戲機。李星洲身為霸總竟然在休息室藏著游戲機。照理說時肆應(yīng)該很怨念的,但他這人天生樂天派,知道“知足常樂”,反正他嫁給了李星洲,李星洲的錢就是他的錢,李星洲的游戲機就是他的游戲機。而且,李星洲這個人都是他的了。他還有什么不知足?越是這么想,時肆越是不想走,留在這兒簡直就是人生巔峰了。他玩了會兒游戲,爽得有點兒上頭。爽歸爽,有了尿意廁所還是得去的。時肆放下游戲機,起身打開了休息室的門。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夕陽從李星洲背后大大的落地窗灑進來,那位身穿襯衫打著領(lǐng)帶的帥氣霸總還在眉頭緊鎖地看著文件。橘色的光潑在他身上,整個人的輪廓都更柔和了些,時肆覺得眼前的李星洲像是用美圖秀秀加了濾鏡,溫柔得有些不真實。他站在門口有點兒看愣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學(xué)分竟然又偷偷漲了1分。李星洲從文件中抬起頭來看向他,兩人對視一眼,愣了好半天,似乎帶著些驚訝的語氣說:“時肆?”時肆一驚,心說:神經(jīng)?。?/br>李星洲望著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招招手,讓時肆過來。時肆憋著尿,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時肆站在李星洲面前,對方莫名其妙地盯著他來回打量。“怎么了?”“沒事兒,就是看看你?!?/br>李星洲目光深沉,讓時肆覺得他好像有點兒不對勁。不過還沒等時肆多問,李星洲已經(jīng)自然地拉著人讓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時肆被他圈在懷里,覺得臉上燒得慌。“這是干嘛?”時肆說,“你不工作了?”“累了,休息一會兒?!崩钚侵薜穆曇魪臅r肆耳后傳來,低沉有磁性,莫名的性感。時肆想扭頭看他,但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害羞起來。他舔舔嘴唇,故意吐槽:“身為總裁,怎么才工作這么一會兒就喊累?你讓員工怎么看你?”李星洲笑了:“他們看不到我?!?/br>“……煩人?!睍r肆低著頭也笑了。他突然覺得這種生活有點兒妙,每天混吃混喝,不用愁房租也不用愁水電煤氣費,不僅如此,還能有個帥哥談戀愛。他微微往后靠了靠,后背貼在了李星洲的前胸上,他能感受到李星洲的心跳很快,而且呼吸有些紊亂。“我沉嗎?”時肆問,“你腿是不是已經(jīng)麻了?”“不沉,”李星洲抱著他,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停頓片刻,長長地舒了口氣,“要不你就這么坐著,我這樣抱著你也能繼續(xù)看文件?!?/br>“還是別了?!?/br>李星洲以為他不喜歡被自己這么抱著,還有點兒小失落:“為什么?不舒服?”“我……”時肆尷尬地撓撓頭,哼哧半天說了句,“我想去撒尿?!?/br>作者有話要說: 李星洲:尿頻尿急尿不凈,是病得治。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an的獅子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西瓜味夏天10瓶;普通讀者6瓶;十八烏5瓶;一只桃4瓶;Suei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9章先婚后愛:豪門霸總嚴(yán)重OOC(九)氣氛搞得很曖昧,時肆不知道應(yīng)該愁還是喜。他躲進洗手間,上完廁所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回想起剛才的一幕,他真的覺得有點點的甜蜜,長這么大,時肆沒談過戀愛,也沒正經(jīng)八百地暗戀過誰,在他這里,愛情就是個很單純的名詞,人類情感的一種,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他是個愛情白癡。稀里糊涂進了這個所謂的“愛神練習(xí)室”,稀里糊涂竟然穿進自己跟李星洲的CP文里,稀里糊涂竟然覺得這個世界里的李星洲真的很不錯。時肆焦慮地抓了抓頭,有點兒慌。他猛一抬眼,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學(xué)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11分。時肆一臉茫然:“我干嘛了?”之前他十分心機地主動親李星洲,學(xué)分沒有變化,這回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時候漲了分數(shù),時肆又抓了抓頭發(fā),覺得自己都快禿了。抓不住得分點的他感覺自己回到了大學(xué)的期末,正在經(jīng)歷著一場“整本書都是重點”的考試。【嗨,好久不見!】這次時肆沒被嚇到,生無可戀地說:“能給解釋解釋嗎?這學(xué)分究竟是怎么計算的?”系統(tǒng)對他的提問表現(xiàn)得很是不屑。【這么大的人了,也上過大學(xué),一點兒整理歸納的能力都沒有?】“……沒有?!?/br>【那我愛莫能助,你自己動動腦子,好好想一想。】時肆嘀嘀咕咕:“還愛莫能助,其實你也不知道吧?”系統(tǒng)又跑了,留下時肆自己在原地“整理歸納”。然而,時肆的“整理歸納”能力實在不達標(biāo),最后的結(jié)果是把頭發(fā)抓得亂如雞窩,喪著臉出去了。隨緣吧。時肆想:人生不就是這樣么,永遠未知才刺激。當(dāng)然,這句話只是他的自我安慰罷了,畢竟不隨緣也沒別的辦法了。他走出去,趴在沙發(fā)上偷看李星洲。不可否認的是,認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帥,尤其是原本就帥的男人,這會兒更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