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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扭了扭腰,遺憾地發(fā)現(xiàn)竟然哪兒哪兒都不疼。“放心吧,”石嗣說,“他沒把你怎么樣。”“?。俊?/br>石嗣走進來,打開衣柜找了件干凈的睡袍給時肆:“昨天晚上我?guī)湍阒ч_了他?!?/br>時肆眉頭一皺,心說:干嘛?我有說要你幫我支開嗎?內(nèi)心遺憾,表面卻得笑嘻嘻地說:“兄弟,謝了?!?/br>石嗣笑著看他穿好睡袍,問:“現(xiàn)在要吃飯嗎?”“我先去沖個澡,”時肆聞了聞自己,“好像還是一身酒味兒?!?/br>“好,早餐我已經(jīng)做好了,你洗好了就下樓來吃飯?!闭f完,石嗣就轉(zhuǎn)身出去了。真是稀奇了。時肆覺得今天石嗣怪怪的,主要是看他的眼神兒有點兒不對勁,有那么幾個瞬間,他還以為石嗣被李星洲附身了。不過,時肆畢竟不是愛動腦的人,裹著睡袍就洗澡去了。時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肚子餓得咕咕叫,頭發(fā)都沒吹,直奔樓下餐廳。他剛到樓下就看見石嗣端著牛奶從廚房出來,于是習慣性地笑嘻嘻地跟人打招呼。“給你的。”石嗣遞了牛奶給他。“哎?”時肆聞了聞,是挺香,但問題是他不喜歡喝純牛奶。“怎么了?接著啊。”時肆覺得人家好心好意,沒好意思拒絕,于是道了謝,接了過來,放在了手邊。“我的天吶,這都是你做的?”時肆看著眼前擺了一大桌子的早餐,有點兒懵,“今天什么日子?還是說,你又叫了外賣?”“我做的,”石嗣在他對面坐下,給他遞了勺子跟筷子,“快吃吧,等會兒就涼了。”“感恩的心,感謝有你!”時肆接過餐具,感慨了一句,“你可比李星洲像樣多了!”石嗣瞇眼笑笑,意味深長地問他:“是嗎?你真的這么覺得?”這語氣不知道為什么,聽在時肆耳朵里總覺得怪怪的。時肆猶豫了一下,尷尬地笑著說:“不一樣不一樣,你們不一樣。”“哪里不一樣?”“就……哪兒都不一樣。”時肆覺得今天早上這嗑不太好嘮,費勁,他趕緊悶頭吃飯,“嗯嗯嗯,好吃好吃,手藝不錯?!?/br>“等一下!”時肆被嚇了一跳,嘴里咬著煎蛋,抬頭看向了對面的人。石嗣站了起來,說:“你等一下?!?/br>時肆皺著眉一臉茫然地看對方,心說:這哥們兒今天吃錯藥了嗎?很快,石嗣回來了,手里拿著吹風機。時肆內(nèi)心:臥槽,有事兒嗎?不會吧?這是哪一出?此刻,石嗣手里拿著的仿佛不是吹風機,而是一把菜刀。時肆:“你……這是干嘛?”石嗣給吹風機插好電,笑著說:“現(xiàn)在天涼了,你洗完澡不把頭發(fā)吹干會生病的。”時肆虎軀一震:“沒事兒,我身強體壯,沒在怕的?!?/br>“不行?!笔煤軋詻Q,“別亂動!”說著,時肆只覺得頭頂傳來一陣“嗡嗡”聲以及一股暖風,他直接瞇起了眼。這什么鬼劇情?時肆滿頭黃人問號。【嗨,好久不見?!?/br>時肆受寵若驚,他失蹤已久的系統(tǒng)竟然突然出現(xiàn)了!時肆:祖宗,您原來還記得我?【最近休假,哎呦,待遇不錯啊!】時肆:我能問問這個世界是怎么個劇情展開嗎?我怎么覺得李星洲家里這個“白月光”精神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呢?【哦,是這樣的,在這個世界里你是李星洲花錢包養(yǎng)的替身情人,他家里住著的叫石嗣的人是他的竹馬小伙伴,一個后來會變彎的直男?!?/br>時肆:后來會變彎?他心中警鈴大作,突然閃身,看向石嗣。石嗣一愣,關(guān)了吹風機,問他:“怎么了?是不是風太熱,燙到你了?”時肆吞咽了一下口水,恍惚間在石嗣臉上看到了“情敵”兩個大字。“你怎么了?”石嗣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有些擔憂地問,“不舒服?”“呃,沒有。”時肆覺得他得沉住氣。很顯然這次的對手跟那個小沅少爺不是一個量級的,小沅少爺是個小笨蛋,但石嗣顯然不是。石嗣不僅長得符合李星洲胃口,還有好廚藝。俗話說得好,想拴住一個男人,就得先拴住他的胃。想到這里,時肆突然喪氣起來。“怎么還嘆氣了?”石嗣笑著說,“你過來,頭發(fā)還沒吹干?!?/br>時肆又看看他,心說:這哥們兒是個狠角色,自己有本事,還能淡定應對情敵,面對這樣的對手,難保李星洲不叛變。他對李星洲那是相當沒有信心了。“石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石嗣寵溺地笑著對他點頭:“可以啊,你問吧?!?/br>時肆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試探似的問:“那個……那個……你……”“干嘛吞吞吐吐的?”石嗣說,“跟我說話,不用這樣。”“哦。”時肆抿抿嘴,然后問,“那個……你是直男嗎?你有沒有可能會喜歡李星洲?”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1306:54:50~2019-11-1406:57: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an的獅子、想南、秋荷、Ababeci、睡不醒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十八烏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0章替身情人:白月光好像有毛?。ò耍?/br>時肆問出這樣的話,弄得面前的人一怔。問完之后,時肆自己也覺得不太妥當,怎么想都怪怪的。他都開始琢磨怎么把話題岔過去了,沒想到石嗣卻笑著說:“當然不會?!?/br>“???”“我喜歡的不是他。”然后時肆就笑了。“真的啊?”他嘿嘿了兩聲,傻了吧唧的,也不關(guān)心人家是不是直的了,更不關(guān)心對方喜歡的是誰,反正別插足他跟李星洲就行。心滿意足的時肆重新坐回去,從石嗣手里接過吹風機說:“我自己吹,自己吹。”吹啊吹啊,時肆開始哼歌。吹完了,歌哼完了,放下吹風機開始吃飯。粥好喝。餅好吃。煎蛋煎得也好。時肆忍不住夸贊石嗣:“你可真行,竟然這么會做飯,我還以為你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石嗣就坐在他對面,笑盈盈地看他,聲音柔和地說:“恰恰相反?!?/br>“嗯?”時肆抬頭,撞上他的眼神。“小時候沒人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