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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你的意見?!崩钚侵拚f,“兩種方案,留在這里住院,或者回家,會有專人照顧你,不過家里條件再好也不如醫(yī)院方便,你考慮考慮?!?/br>時肆斜眼看他:“誰說要回家了?”“……你可真行?!崩钚侵拮哌^去,幫他把窗簾拉開,“在這兒曬曬太陽吧,我把工作都推了,這兩天專心陪你。”時肆望著李星洲的背影,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身材真好?!?/br>“嗯?什么?”李星洲回頭看他。“我說我身材保持得真好?!睍r肆勾勾手指,“你過來,我有事兒跟你說?!?/br>李星洲過來,坐在病床邊。“神神秘秘的,怎么了?”時肆勾著他的小手指說:“我發(fā)現(xiàn)一個大秘密?!?/br>他說話的時候,還四處看,生怕被人聽見。“那個石嗣現(xiàn)在在哪?”“你找他干嘛?”李星洲嫌棄地說,“警察帶走了?!?/br>時肆一把捏住李星洲的大腿,看著他,目光如炬。“……你什么意思?”李星洲警惕地抓住他的手說:“你給我離他遠點兒,不管你找他要干什么,都給我把那念頭趁早熄滅。”“我不找他,”時肆拉他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我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啊?”李星洲疑惑地看他,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fā)燒啊?!?/br>時肆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蠢!”“你說你???”李星洲笑著看他。“我說你!”時肆抓著他的手就咬了一口,“你快蠢死了!”溝通并不順利的時肆氣得翻白眼,但也沒辦法,有些話他沒法跟李星洲直說,除非他想讀條重來。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個,時肆就有一種自己的人生被挾持了的感覺,不禁悲從中來。李星洲隱約察覺到時肆有話不能說,看著這家伙憋得慌的樣子竟然笑了起來。“笑什么笑?”時肆縮在被子里生悶氣,“別打擾病人,你該干嘛干嘛去吧!”留在這兒也沒用!時肆很生氣,并且單方面宣布跟李星洲冷戰(zhàn)半小時。“你睡會兒吧,”李星洲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發(fā),“好好休息,不管傷口疼不疼,你都應該好好養(yǎng)傷?!?/br>雖然單方面在冷戰(zhàn),但時肆覺得李星洲這句話說的是對的。見時肆不吭聲,李星洲搬了椅子坐在病床邊:“你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br>時肆瞥了他一眼:“誰稀罕你陪!”李星洲笑了:“我需要你陪,行嗎?”時肆高興了:“勉強行吧。”就像李星洲說的,雖然時肆感覺不到疼,但失血是真的,身體虛弱也是真的。鬧了這么好半天,時肆也累了,躺在那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看著消停下來的時肆,李星洲心里開始發(fā)酸。平時活蹦亂跳的家伙,此時只能躺在床上,簡直就像“鳥兒沒了翅膀,悟空沒了金箍棒”。慘。可是說到底,時肆的慘都是他的責任。李星洲用力揉了揉眉心,長嘆了一口氣。時肆累壞了,也確實被嚇著了。這一覺,他從下午睡到了晚上。睜眼時,外面天都黑了,窗簾都沒拉上,因為負責給他拉窗簾的人也睡著了。李星洲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病床上,他個子高,這個姿勢讓他整個人幾乎是窩在那里的,看著就不舒服。時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從頭發(fā)絲看到手指甲,怎么看都帥。誰能想到,當初煩李星洲煩到牙癢癢的時肆現(xiàn)在能看著人家心癢癢呢?時肆抿抿嘴唇,又舔舔嘴唇。他覺得特可惜,從第一個世界開始,他就貪戀李星洲的□□,結果都到現(xiàn)在了,如果沒有半路突然殺出來的石嗣,他們倆沒準兒已經(jīng)確定關系了。時肆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伸出手來,想摸摸李星洲優(yōu)越的鼻子,不過沒想到,剛碰到對方,手就被抓住了。李星洲睡得不沉,時肆一有小動作他立刻就醒了。他握著時肆的手,睡眼惺忪地問:“睡夠了?”時肆的小臉紅撲撲的,使勁兒抽回自己的手,說他:“你不是陪著我嗎?怎么睡著了?”李星洲笑笑:“你長得太催眠了?!?/br>“……你是說我無聊嗎?”“我是說,”李星洲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我一看見你就想睡?!?/br>“……啊啊啊??!流氓!”時肆要掙扎,結果被李星洲按著肩膀,死死地釘在了床上。“別鬧別鬧!”李星洲真有點兒緊張了,“別把傷口弄開了!”時肆立刻不動了。“睡醒就瘋,你能不能老實一會兒?”李星洲給他蓋好被子,問,“餓不餓?”“餓?!?/br>“想吃什么?”“紅燒rou?!?/br>李星洲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這個不能吃,我要遵醫(yī)囑去給你準備小米粥了。”“……那你問我干嘛?。 比绻皇乾F(xiàn)在下不了床,時肆一定追過去狠狠咬一口李星洲!時肆住了多久的院,李星洲就親自照顧了他多久。本來身為病號應該憔悴暴瘦的,結果因為李星洲把時肆養(yǎng)得太好,出院的時候時肆竟然不僅沒瘦反倒胖了。看著自己明顯圓了起來的臉,時肆悔不當初。“晚上想吃什么?”正在給時肆收拾行李的李星洲扭頭看他。時肆放下手里的小鏡子,一臉冷酷地說:“從今天開始,我要絕食?!?/br>李星洲笑了出來:“發(fā)什么瘋呢?”李星洲壓根兒不相信時肆能節(jié)食,這段時間這家伙吃得簡直就是皇帝待遇,雖然沒有頓頓大魚大rou,但營養(yǎng)均衡,色香味兒俱全。嘴巴已經(jīng)被養(yǎng)刁了的時肆,別說節(jié)食了,讓他湊合一頓估計都不樂意。“我太胖了?!睍r肆說,“我現(xiàn)在就是一頭豬!”“喲,什么時候這么有自知之明了?”李星洲收拾完他的行李,過來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沒事兒,豬可愛。”“……你怎么這么煩人??!”時肆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活該你沒對象!”李星洲一聽:“不對啊,我怎么沒對象?我沒對象,那你是什么?童養(yǎng)媳???”好久沒聽到“童養(yǎng)媳”這個稱呼了,時肆突然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被李星洲抓著做數(shù)學題的日子。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那段時間怪嚇人的,現(xiàn)在回頭想想,竟然還有點兒懷念。真的是個抖M吧!時肆哼哼一聲:“我不是你對象,也不是你的童養(yǎng)媳,我只是你花錢包養(yǎng)的一個替身情人罷了,請你找準自己的定位,不要有多余的幻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