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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CP就對他口下留情的!時肆及時剎車,沒把這句內心OS給說出去。李星洲不高興地撇撇嘴:“行吧,文筆一般,那別的呢?別的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別的?時肆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像是生怕李星洲有一雙透視眼能在門外就看見他通紅的臉。“沒,沒有啊。”時肆說,“沒什么特別的嘛!”目前為止,只淺嘗輒止看了一點兒的時肆只認為這是別人寫的他跟李星洲的CP文,而且他可以確定,李星洲也看過了。這很讓人難為情的!雖然時肆覺得自己一點兒都不想跟李星洲炒CP,更不想真的跟李星洲談戀愛,但是,畢竟他是個純情小gay,哪兒經得住老手這樣的撩撥??!時肆覺得自己害羞得都快冒煙了。“李星洲你真的很犯規(guī)……”他聲音很小,又悶在被子里,門外的李星洲壓根兒沒聽見他這句話。因為時肆的極度不配合,李星洲的“驚喜”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了。完全沒法入戲?。?/br>“時肆,你真的太會拆臺了?!崩钚侵蕹畹糜X得自己已經白了頭。“還好吧?!睍r肆從被窩里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來,眨巴著,瞄向房門的方向,扯著嗓子問,“你還有事兒嗎?沒有的話我可要睡覺了?!?/br>李星洲無奈地擺擺手,擺完了才想起來,人家根本看不見。“算了。”以后有合適的機會再說吧,反正今晚顯然不合適。“那行,晚安哦?!睍r肆紅著臉說,“你別吵我了,我要睡覺了?!?/br>李星洲柔聲跟他道了句“晚安”,然后轉身走了。時肆支棱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不知道是因為李星洲動作太輕還是自己有耳聾的危險,他總覺得那人走路沒有聲音,他都聽不見對方離開的腳步聲。時肆在被窩里滾了滾,琢磨著剛才李星洲的話,然后又摸過手機,隨手點開了一篇同人文的一段。這一篇是個校園文,倆高中生,純情得很。時肆作為一個錯過了“早戀”的人,對這事兒耿耿于懷,因為生氣,因為嫉妒,所以幾乎不看校園文。總之就是,我沒早戀過,我酸,我也不想看你們早戀。今天算是個意外,誰讓的主角之一是他呢。他看的這篇,這一段,時肆不知道前情,只是看著作者寫李星洲騎著自行車載著他穿梭在夜色中,微風吹起校服的衣角,竟然讓時肆真的有些心動。讓他心動的不是李星洲,而是這有些青澀有些可愛還有些浪漫的校園時代。以前上學的時候,時肆身邊有很多同學偷偷摸摸談戀愛,下課后躲起來牽手,沒有老師的自習課偷著調換了座位,還有各種節(jié)日互換的包裝精美的小禮物,以及那些他從來沒有收到過也從來沒有給別人寫過的情書。學生時代的喜歡,純粹又可愛,是他再也無法經歷了。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么,時肆竟然又有些恍惚。他鎖緊眉頭,目光始終停留在剛剛看過的那段內容上。似曾相識。太熟悉了。時肆覺得腦子發(fā)昏,他越看越覺得這段情節(jié)眼熟,熟悉到就仿佛他親身經歷過一樣。十二點,不知道哪個房間的鐘響了。時肆放下手機,看著天花板琢磨了好半天,結果琢磨著琢磨著,他就睡著了。時肆做了個夢,夢里他坐在李星洲的自行車后座上,兩人都穿著校服,他的手里還拿著一盒臭豆腐。1.時肆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來,他暈暈乎乎的,打著哈欠去洗漱。早就做好早餐的李星洲已經收拾完畢準備出門,看見時肆從樓上下來,招呼著對方吃飯。“你要出去?”時肆看著打扮得像是要去走T臺的李星洲,隨口吐槽,“穿得這么溜光水滑的,是要出去勾引無知純情的少男少女嗎?”李星洲笑了:“所以你是覺得我現在特帥?”你什么時候都挺帥的。時肆心里這么想,但嘴上肯定不能這么說。他才不是那種會哄人說漂亮話的人。“也就很普通?!睍r肆故意不屑地看看他,“比你帥的可多呢?!?/br>李星洲笑:“好,我很普通,你覺得圈子里誰最帥?”時肆想了想,坐在餐桌邊,一邊喝牛奶一邊說了個資深老藝術家的名字。李星洲服氣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是你做的?”時肆看著面前的早餐,有點兒不敢相信,“怕是早上讓你助理出去買的哦?!?/br>還真被時肆猜對了。不過不是助理出去買的,是經紀人買的。但李星洲這人也不是什么實誠人,在那兒裝委屈:“我可太心寒了,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起來給你做早餐,結果你還說我是出去買的?!?/br>他甩甩手:“傷心了,出去上班了?!?/br>時肆聽他這么一說,還真被糊弄住了,主要是這早餐看著豐盛,味道很一般,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這些有的沒的都是李星洲做的”這個設定。想想自己,要利用人家上位,不僅不給睡,還自己睡到日上三竿,而人家金主早上起來做飯還得不到一句好話,時肆有點兒良心不安了。“哎,你等一下?!睍r肆放下牛奶杯,穿好拖鞋,跑了過去。李星洲已經一手握住了門把手,聽見時肆的聲音,回過了頭。“怎么了?”李星洲繼續(xù)裝可憐,“傷了我的心還要再補一刀嗎?”時肆:“……你少來,別裝?!?/br>“沒裝啊?!崩钚侵拚f,“我真挺傷心的,我為誰辛苦為誰甜?”時肆笑出了聲:“別鬧!”李星洲也笑了:“行了,不開玩笑了,我自己傷心自己出去舔舐傷口就行,你快回去吃飯,今天我盡量早點兒回來陪你?!?/br>時肆嘟囔:“誰稀罕你陪……”他紅著耳朵抬眼偷瞄李星洲,然后輕咳一聲,勾了勾手指:“你過來?!?/br>“干嘛?要對我家暴?”“哎呀!你過來!”時肆跺了跺腳。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兒熟悉,好像是跟誰學的。跟誰呢?他想不起來了。李星洲笑盈盈地過來,走到他面前:“怎么了?”時肆看看他,突然湊上去,在李星洲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其實他想學著里的霸總親李星洲額頭的,奈何對方太高他太矮,實在有點兒夠不著。李星洲受寵若驚,整個人都呆住了。“行了,你走吧?!睍r肆這會兒紅的不只是臉了。李星洲摸了摸自己被親了的下巴,笑著問:“這什么意思???勾引我啊?還是標記我?”“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