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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蘇冬至文案某天,季思危拉開了房間里沾染著鮮血的抽屜,進(jìn)入詭秘危險的世界。入住第一晚,他收到一封粉色情書,午夜之后,情書主人就提著頭來房間找他了。————險境求生,輪椅少年在線改命“再恐怖的副本,也阻止不了我薅它的羊毛”————第一個抽屜:亡靈給我寫情書現(xiàn)世線一:天灣尸場一夜游第二個抽屜:神秘古寨與九尾廟現(xiàn)世線二:我在大學(xué)鬼樓一打七第三個抽屜:滿教室的陌生同學(xué)讓我找兇手現(xiàn)世線三:05年死去的女生請我去游樂園玩第四個抽屜:喪尸末世搞基建現(xiàn)世線四:多重幻境電影院第五個抽屜:紙扎屋驚魂記現(xiàn)世線五:幽靈列車第六個抽屜:鏡中古堡現(xiàn)世線六:百無禁忌事務(wù)所————看文需知:1.無CP+劇情流+成長文2.無限流逃殺+都市異聞雙線并行3.沙雕畫風(fēng)靈異文,膽小者可食用(吧)微博:蘇冬至Dec內(nèi)容標(biāo)簽:靈異神怪無限流成長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季思危┃配角:接檔文求收藏┃其它:一句話簡介:一起來薅副本的羊毛第一卷亡靈給我寫情書第1章他們嫌棄我的輪椅是夜,天幕上掛著半輪慘淡的月亮。面前是一條長長的街巷,老舊磨損的路面上有大小不一的積水,兩邊是密集的居民樓。沒有路燈,只有街巷盡頭那棟樓的窗戶里透出微弱的暖光。周圍一點聲響也沒有,遠(yuǎn)處只有濃稠得化不開的黑暗。季思危cao縱著輪椅,往光源處靠近。輪子碾過石板路面,發(fā)出沉悶遲鈍的聲音。與此同時,他聽到身后響起一個清脆的腳步聲。“嗒嗒……嗒嗒……”來者似乎穿著一雙細(xì)跟鞋子。距離越來越近。季思危沒有回頭,只是默默加快輪椅移動的速度。“輪椅?”身后傳來悅耳的聲音。“看樣子,你是新人吧。”“你拉開了一個奇怪的抽屜,對吧?”那人又加了一句。在聽到“抽屜”兩個字時,季思危蹙起長眉,停在原地。可是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向身后時,后背不可抑制地躥起一股涼意。借著月光,他看到,就在距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身姿曼妙,凹凸有致,但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爬滿丑陋猙獰,形狀各異的疤痕,像布滿巨獸的爪痕。發(fā)色黑得發(fā)藍(lán),臉上戴著黑色口罩,只露出眉眼。“你的反應(yīng)倒是很鎮(zhèn)定?!?/br>“好久沒遇到過不怕我的人了。”“不過,我很快就能恢復(fù)成普通人的樣子了?!?/br>“只要再找到幾個抽屜?!?/br>“需要我?guī)兔幔俊?/br>輕笑一聲,旗袍女人搖曳生姿地走到季思危身后,指了指輪椅后面的把手。“不用,電動的?!?/br>季思危搖頭。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這里是哪里?關(guān)于抽屜,你都知道些什么?”距離拉近,女人的皮膚看起來更加可怖,季思危沒有完全信任她,絲毫不敢放松警惕。“不要著急,等你存活過今晚,再慢慢了解也來得及?!?/br>旗袍女人輕描淡寫地忽略季思危的問題。但她的話里透露出一個信息——這里很危險。“這里是什么鬼地方……陰森森的,連個路燈都沒有?!?/br>“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在我家書房好好待著呢,突然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我們不會是撞鬼了吧?”“晚上能不能別說鬼,怪瘆人的?!?/br>巷子里又出現(xiàn)了兩個男人,他們一邊交談一邊往前走。“咦?前面好像有兩個人?!?/br>“喂,你們知道這是……我艸!大姐,你長成這個樣子,大晚上的就不要出門,想嚇?biāo)廊税?!?/br>兩人之中嗓門比較大的男人見到旗袍女人后,尖聲罵了句臟話,甚至向后退了兩步。這個男人長得高壯,剃著寸頭,樸實的五官擠出一個夸張的驚嚇表情。“在這里,比我嚇人的東西可多著呢,如果你膽子那么小,我勸你……”“趕緊自殺?!?/br>旗袍女人眼中秋波瞬間結(jié)成冰,斜眼看向寸頭男人,冷聲道。寸頭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提高聲音道:“你說什么呢!長成你這樣才……”“你再大點聲,把那些東西招出來,我們一個也活不了?!?/br>旗袍女人眼眸微睞,環(huán)視四周,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什么東西?別他媽嚇唬我,我像是……像是會怕……怕的人嗎?”寸頭看著被黑暗籠罩的地方,嘴上說著不怕,聲音卻越來越小,漸漸噤聲。另一個男人個子較高,很瘦,臉上沒什么血色。“三個新人,有點棘手?!?/br>“再等等吧,等人齊之后再一起進(jìn)去?!?/br>旗袍女人看向那棟亮著燈的建筑,原本平靜的眼睛里掠過一絲懼色。過了幾分鐘后,又來了兩男一女。“你們好,我叫紀(jì)澄,有一次經(jīng)驗?!?/br>說話的男生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穿一身藍(lán)白條紋病服,剃著光頭,唇色慘白。“阿命?!?/br>身材高挑的女生表情冷漠,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晨宇,三次經(jīng)驗?!?/br>“任務(wù)地應(yīng)該就是前面那棟房子,我們過去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名叫晨宇的男人穿著價值不菲的正裝,一絲不茍的打著領(lǐng)帶,一副都市精英樣子。他平時應(yīng)該習(xí)慣了掌握話語權(quán),剛來就主動攬下類似“隊長”的角色。旗袍女人點點頭,沒有反駁他。也許是因為晨宇看起來最正常,又有經(jīng)驗,寸頭把他當(dāng)作了救命稻草,語氣和緩地問他:“這位小哥,任務(wù)地是什么意思?”“我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你們都是什么人?”寸頭一邊問,一邊把目光重新投放到那棟房子上。可是當(dāng)他再次看到那棟樓門前時,心臟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大門微敞,門前站著一個黑色長發(fā),身穿血紅色連衣裙的女人。那身紅衣像用血染過似的,襯得女人露在外面的皮膚慘白得可怕。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察覺到他們的視線后,朝他們招手。“等你們好久了,快過來呀。”紅衣女人的聲音甜美婉轉(zhuǎn),讓人聽很舒服,但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