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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jiejie“親愛的,你為什么在發(fā)抖?”撥開懸掛著的衣服,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輕柔地?fù)嵘铣坑畹牟弊樱瑫r一笑了起來,臉頰上浮現(xiàn)出兩個深陷的酒窩:“我和jiejie長得像嗎?”“我和她長得那么像,為什么你有了我還不滿足?”時一慢慢嘆了口氣,眼神漸漸變冷:“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什么都聽到了?!?/br>那纖細(xì)的手就像一條盤踞在脖間的冰冷毒蛇,晨宇渾身顫栗著,有氣無力地?fù)u了搖頭,發(fā)出微弱的聲音:“我……我不知道……”“那我?guī)湍慊貞浺幌??!笔种赴丛跍責(zé)岬念i動脈上,時一輕笑一聲:“七月十五號……我出差完,提前一天回家,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里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那是我給你買的鞋子。”時一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指甲剜進(jìn)晨宇的rou里,猩紅的血珠沁出,把指甲染得更加鮮艷。晨宇悶哼一聲,瞳孔顫抖著,毫無血色的嘴唇動了動,用盡全力抬起雙手,握住時一的手腕。腦子像混亂的一鍋粥,晨宇意識到房間里的玫瑰熏香有問題,卻晚了太久。藥效已經(jīng)侵入神經(jīng),他雖然還有意識,但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力氣,一個身高力壯的成年人在看起來柔弱的時一面前,不堪一擊。時一根本不在意他這不疼不癢的掙扎,一臉笑意地著看他徒勞地張著嘴巴,像一條脫水的魚,發(f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氣音。“隔著一扇門,我聽到你們親熱的聲音,你說你喜歡的一直是jiejie,和我在一起只是意外……jiejie才是溫柔的玫瑰,而我只是一朵相似的野薔薇?!?/br>時一緩緩收緊手指,白皙的手背上隆起清晰的青筋:“當(dāng)時我手上拿著一束新鮮的玫瑰花,那是我給jiejie準(zhǔn)備的禮物,我至今都記得,玫瑰花刺割破手掌的痛楚?!?/br>“你知道最讓我生氣的是什么嗎?”時一抬眼看向晨宇,眼睛里充斥著冰冷與憤怒:“從小到大,不管什么事情,jiejie都一直都是以我為先,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理解我的人?!?/br>“她從來沒有和我搶過任何東西,她說過,會永遠(yuǎn)保護(hù)我的。”時一仿佛想起了某些回憶,狠狠地瞪了晨宇一眼:“都是因?yàn)槟?!?/br>“如果不是因?yàn)槟悖琷iejie怎么會背叛我?”“jiejie是最愛我的?!?/br>“你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難過嗎?就像你珍愛的一個水晶球,小心翼翼地捧著供著藏著,只因?yàn)榕紶柺Р?,就被人一下子摔得稀巴爛。”時一情緒有些失控,導(dǎo)致沒有控制好手下的力度,把晨宇掐得直翻白眼,原本蒼白的臉漲得青紫,不斷地喘著粗氣。“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和我分享jiejie,她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看到晨宇痛苦的臉色,時一的情緒平復(fù)了些,她松開手勁,溫柔地拭去晨宇脖子上的鮮血,低聲呢喃:“所以我當(dāng)時就做了一個決定?!?/br>隨手扯下一件背心塞進(jìn)晨宇的嘴巴,一手按住他的胸膛,時一抬起鋒利的主廚刀,在她眼里,回憶和現(xiàn)實(shí)似乎已經(jīng)錯亂了,眼前的人就是當(dāng)初背叛她的那個男人。“只有一種辦法,能夠懲罰你的背叛,也只有一種辦法,能讓jiejie永永遠(yuǎn)遠(yuǎn)只屬于我一個人,嘻嘻?!?/br>冰冷的刀鋒抵上晨宇的脖子,時一歪了歪腦袋,天真地笑了起來,深深的酒窩里像裝著甜甜的酒。季思危行動不便,費(fèi)了些時間才清洗完,怕耽誤別人的時間,頭發(fā)也沒吹,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就出了房門。剛走出房門,就看見旗袍女人正從晨宇的房間里走出來。旗袍女人看見季思危后,眼睛一亮:“你看到晨宇了嗎?”“沒有?!奔舅嘉D四M是水汽的睫毛:“他不在房間里面?”“不在?!逼炫叟藫u了搖頭:“我看他門沒鎖就敲了敲門,結(jié)果他人不在里面,也沒在客廳?!?/br>沒一會兒,阿命也出來了:“怎么都站在這?”“晨宇不見了?!逼炫叟税櫭迹骸斑@種時候,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去樓上找找?!卑⒚炱鹗中洌吐曊f:“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br>剛走到客廳,季思危忽然停下來,抬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旗袍女人停下腳步:“怎么了?”季思危順勢放下手,指尖指向透出暖光的門縫,壓低聲音說:“時一的房間亮著燈。”“有人回來了?!?/br>“臥槽!”旗袍女人低低罵了一句,捂住嘴巴,放低音量:“還真的是,我剛剛都沒有注意到?!?/br>就像有某種預(yù)感一般,季思??傆X得那間房間外籠罩著一股殺氣,他抬頭望向阿命,恰好迎上她的目光。季思危說:“我去敲門,你們先躲起來?!?/br>旗袍女人:“為什么?”把棒球棍藏在毯子下面,季思危輕聲說出自己的想法:“別忘了時一是個危險的殺人狂,我一個人敲門,看起來比較沒有威脅性,她也許會放松警惕?!?/br>阿命朝季思危點(diǎn)了點(diǎn)頭,拖著旗袍女人的手,躲在走廊拐角處,準(zhǔn)備一有風(fēng)吹草動,馬上沖出去。毯子下的手握緊棒球棍,確定沒有露出什么馬腳后,季思危重重敲門:“有人嗎?我房間里的花灑突然壞了。”聽到敲門聲,時一不滿地皺了皺眉,緩緩拔出扎進(jìn)晨宇胸膛的主廚刀。晨宇渾身抽搐著,軟軟地向下滑去,大量的鮮血從刀口冒出,染紅了胸膛,沿著衣柜向外流去。敲門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急促,時一嗤笑一聲,在衣物上擦了擦手上的血,關(guān)上衣柜,帶上房門,搖曳生姿地走出房間。透過貓眼看向外面,發(fā)現(xiàn)只有那個雙腿癱瘓的男生在門外時,時一放松下來,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興奮。考慮片刻后,她把握著主廚刀的手背在身后,打開了門。濃郁的木質(zhì)玫瑰香隨之傾瀉而出,時一背著手站在半掩的門邊,與時初出現(xiàn)時的畫面驚人的相似,季思危下意識屏住呼吸,繃緊了神經(jīng)。“怎么了?”時一看著季思危清俊的眉眼,彎起了唇角。“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剛剛洗完頭,房間里的花灑就壞了,其他房間都有人在使用,可以麻煩你和我去看一下嗎?”不動聲色地握緊棒球棍,季思危對時一笑了笑,輕和有禮地說道。“我房間里也有浴室,你可以進(jìn)來洗?!?/br>時一彎彎眼睫,眼波流轉(zhuǎn)地看著季思危,臉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門外的人想引門里的人出去,門里的人想引門外的人進(jìn)去。“這……不太方便吧?”季思危婉轉(zhuǎn)地拒絕她,垂了垂目光,就在這時,他驚悚地發(fā)現(xiàn),時一身后的地板上竟然有一滴血!很快,又有一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