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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出來了!”在時染視線投過來的時候,陸施安也發(fā)現(xiàn)了她,他笑著對時染招手。時染放下疑惑,點點頭,款款走過去,“陸老師好。”陸施安滿面紅光,很是春風得意的樣子。時染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很不爽,非常不爽,究極不爽。不爽到現(xiàn)在就想寫一篇三萬字的論文來抨擊陸施安。“那你和時老師慢慢聊,咱們以后再見?。 绷钊瞬凰淖锟準字噶讼绿K芮手中的紙袋,靦腆地笑,“這個蛋糕真的很好吃,蘇芮你一定要嘗一嘗。”蘇芮點頭笑著答應,跟他揮手道別。陸施安走之后,就只剩下兩人站在實驗樓前了。蘇芮挑眉看時染。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一點點制服控的,當然對象僅限于時染。時染穿上實驗服的樣子,更加禁欲,更加動人心扉。就是……如果表情不要這么陰霾就好了。“時小姐的實驗做完了?”她問。時染點頭,邁開步子向外走,很像是堵著一口氣的樣子。蘇芮緊了緊手中的袋子,快步跟上。她大概能猜到甲方小姐生氣的原因。到底應不應該解釋呢?不解釋的話大概不利于工作吧。啊,是了,工作最重要。她走至時染身旁,緩下速度,和對方的肩平行在同一條線上。“時小姐,你知道我們工作室的所有設計師都是很準時的。”她假模假樣地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大概五點三十分不到,我就已經(jīng)到達寧大門口等待時小姐了。只是沒等到時小姐,卻偶遇到了我的那位朋友?!?/br>時染前行的腳步幾不可覺地頓了一下,速度緩了一點。偶遇?蘇芮敏銳地察覺到了這點速度的變化,她跟著放緩步子,“所以,時小姐現(xiàn)在找我來,是有什么事要談嗎?”一秒的凝滯。“你吃晚飯了嗎?”時染答非所問。“……”十分鐘后,時染領著蘇芮來到了一家烤串店門口??粗闹苄[的環(huán)境,蘇芮覺得自己被騙了,被騙得徹徹底底。——時染約她出來顯然不是聊工作的啊。“小時來了啊?”烤串店的老板娘一副跟時染很熟的樣子,取出一張菜單放在餐桌上,“今晚想吃什么啊?”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蘇芮好像看到時染輕微地點了一下頭。下一秒——時染:“我要挑戰(zhàn)那個!”老板娘:“哇,小時,你居然要挑戰(zhàn)那個!”時染:“挑戰(zhàn)成功的話,我可以砸金蛋嗎!”老板娘:“小時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想好了嗎?”時染貌似堅定地點了點頭。老板娘同樣堅定且鎮(zhèn)重地回以一個點頭的動作,而后轉(zhuǎn)身去烤串了。蘇芮:“……”好假、好浮夸的演技。她的目光似有若無地瞥了一眼時染,果然看見對方微紅著兩頰,是一副很害羞卻又不得不為之的姿態(tài)。高調(diào)的語言動作配上清清冷冷的模樣,反而有一點點別扭的……小可愛。“‘那個’是什么?”蘇芮決定配合她演戲,裝作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至于為什么,嗯……這都是為了保持甲方爸爸的好心情,方便日后的合作。“變態(tài)辣烤翅,這家店的鎮(zhèn)店之寶。”時染指了指墻壁,“只要能把那個變態(tài)辣烤翅吃完,就能上這面榮譽墻。”蘇芮這才注意到原來身側的墻上密密麻麻貼滿了巴掌大小的“榮譽證書”,每一張上都寫著獲得證書的人的名字,有字母縮寫,有可愛的小名,也有人大膽地寫上了自己的大名。除了名字,證書上還有心愿。有的是關于學業(yè)和事業(yè),但更多的是關于愛情,墻面上出現(xiàn)的最多的一個詞就是“永遠”。永遠愛、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她不想再看了。“永遠哪有這么容易?”看久了這些漂亮話,她的心里越來越疲憊。她坐回原位,垂眼漫無目的地看菜單,唇角掛上了一抹自嘲的笑,“永遠只是說說而已?!?/br>就當她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的時候,她意外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覺得不是說說而已?!鼻逶降纳ひ艉軋远ǎ埠軠厝?。蘇芮的目光從菜單上移開,和對面的人視線相撞。時染柔柔地看著她,眼眸如水:“在我看來,不管未來是否能永遠在一起,在寫下心愿的那一個瞬間,希望能永遠在一起的心情都是真切的,不可以被否定的?!?/br>喧鬧的環(huán)境仿佛一下子歸于沉寂,蘇芮什么都聽不見,也什么都注意不到了。她只能看見對面的女人眼眸中寒冰消融之后的溫柔繾綣,看到時染雙唇翕動。“永遠,是誓言啊?!?/br>蘇芮從前從未想過時染會說出這種話來。她記憶中的時染,冷靜、理智、自持,很少說rou麻的話,也很少給承諾。在她們兩個人都還年少稚嫩的時候,她常常抱怨時染不愛說情話,生活沒情趣,最后時染通常用一個綿長的吻堵住她的嘴,下回也不見改。如今年紀漸長,到了聽不得情話的年齡,時染卻學會說情話了。而且說得,如此動人心弦。“時小姐倒是看得通透?!碧K芮咬著唇,垂下眼簾,心里卻被一陣nongnong的悲哀包裹了起來。可是那又如何呢?她的心房早已干涸了。“變態(tài)辣烤翅來啰!”老板娘輕快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感傷。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了餐桌上,新上的變態(tài)辣烤翅上有厚厚的一層辣椒粉,看得滲人。她抽出筷子撥了撥,竟沒把那層辣椒粉撥出底來。旁邊的一桌驀然傳出驚雷般的笑聲和掌聲,蘇芮的眼光被吸引過去。只見一個同樣點了變態(tài)辣烤翅的男生咬了一口之后,被辣得淚流滿面,同一桌的女生正對著他錄視頻,笑得花枝亂顫。“別吃了。”蘇芮把視線收回來,蹙眉把盛烤翅的盤子移至一邊。時染當然沒有聽勸,直接把烤翅奪了回來,很沒有形象地狼吞虎咽。蘇芮氣悶,但也沒有身份去指責什么,只好站起身,快步走到冰柜前取出兩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到她面前。時染奪過礦泉水瓶,沒有說話,頃刻間就把整整一瓶的水灌下了肚。“金蛋?!蹦四ù竭叺乃疂n,時染的眼眸濕漉漉的,對著老板娘有些虛弱地喊了一句。老板娘愣了一下,哪里想得到這姑娘這么生猛,這才幾秒鐘就把變態(tài)辣烤翅全部吃了?她走進屋內(nèi),還有些懵,拿著兩張票走了出來。老板娘把門票放在了兩人的桌子上,拍手喜笑顏開道:“恭喜你,砸中了兩張施望演唱會的門票!”空氣凝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