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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在宮里學過規(guī)矩的,沒人不清楚。私通宮女是死罪。作者有話要說:莫慌,無論攻有什么套路,都是在套路他自己,讓他自己越陷越深而已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VO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づ′▽`)づ10瓶;喵了個大喵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8章玉牌絲毫不知道自己被套上了一個“私通宮女”的帽子,因為想好了怎么給人家回禮,白笙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走路都比剛剛輕松了許多。白笙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從小又被爹娘看得緊,現(xiàn)在終于沒人管著他了,便時時刻刻都惦記著要出去玩,今日的午覺都睡得比往日淺,沒多久就醒了,見容胥不在,拿著香囊就歡天喜地的就出平清宮玩去了。皇城里的地兒大的出奇,殿宇又都是清一色的綠瓦紅墻,看久了全都一個樣,前幾次都是容胥帶著他,白笙什么也不必擔心,只管跟著容胥走就行了,今日自己出來逛,才知道出來玩也是得用腦子的。白笙一開始沿著長街上的宮墻走,途徑一個小園子進去轉(zhuǎn)了轉(zhuǎn),走出來沒多久便暈頭轉(zhuǎn)向了,從前是小狐貍的時候它還能尋著味兒認路,這是獸類得天獨厚的天賦,根本不用刻意記路,如今化不回真身,連鼻子也不靈了。他試著往回走,可看著周圍的建筑,卻越看越迷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一想到自己可能迷了路,白笙額頭不禁冒出來一層細汗,這才開始著急去轉(zhuǎn)他的腦子。白笙是個典型的窩里橫,在親近的人面前頂嘴耍小孩子脾氣,一出門卻比誰都膽小,道路上來來往往這么多宮人,他遠遠的盯著人家看半天,臨到最后還是沒張嘴。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一個也不敢上去喊住問路。大抵從小被寵大的孩子也都是這樣的,糊里糊涂長出來的膽子,正經(jīng)需要的時候說沒就沒了。今日掃塵,每個宮殿里面都有宮人拿著掃帚水桶打掃,宮中來來往往的宮人比往常要更多,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兒要做,忙的腳下直打轉(zhuǎn),只有白笙像個找不著窩了的兔子似的原地四處打轉(zhuǎn),還見人就往草叢里鉆。他心里虛的慌,可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兒不動,要是天黑了就更是不容易找著回去路了。白笙想了想,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香囊系到了手上,又把藏在衣襟里,被皮膚暖的溫熱的小玉牌牽出來,兩只手緊緊捏著它,裝作容胥還在他旁邊,提起一點老鼠膽子,警惕的尋著路走。他走了很久,其中不知道走了多少彎路,就連日頭都已經(jīng)快掉到西邊去了,他正想停下來歇一歇腳,忽然瞧見前面有個小花園,景色看起很熟悉,很像是他剛出來時逛過的那個園子。白笙心中一喜,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打算抄著眼前的小路拐進去。他心里著急,也沒留意著四周,剛跑了沒兩步,眼前忽然晃過一道人影,白笙根本剎不住腳,一下子就和那人影撞到了一起。嘭嘭咚咚一陣響,水桶木瓢滾了一地。白笙在地上磕了一下胳膊肘,忍著沒吭氣,左手抱著右手臂用力的搓了搓,抿著嘴把臉埋在肩側(cè)的衣服里,左右來回蹭了蹭腦袋,擦掉了方才不小心濺到臉上的水,才轉(zhuǎn)頭看過去。對面站著的是幾個小太監(jiān),看起來年紀都不大,最前面那個被旁邊幾個人攙扶著,手正捂著肩膀,皺著眉“哎喲,哎喲”的大叫著,周圍地上散亂放著水桶掃帚一類的東西,其中一個桶里的水全傾出來了,灑了一地,被扶著的那個太監(jiān)的衣裳下擺濕了一小塊衣角,還在濕噠噠的滴著水。白笙坐在地上沒動,等感覺那一陣子的疼慢慢過去了,才自己撐著水里,拖著重重的衣裳,費勁兒的吭哧吭哧爬起來爬起來。剛剛的水桶是朝著他這邊翻的,因此桶里大部分水都潑到了他身上,又在滿地的水里躺了那一下,衣裳已經(jīng)從里到外全濕透了,裹在身上又沉又潮。隆冬天里的太陽,即使照的再亮也不見得有什么溫度,何況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夜凍霜寒早降下來了,白笙凍的脖子下意識縮了縮。那幾個太監(jiān)誰也沒先說話,全都謹慎的打量著白笙。他們是剛清掃完南門長街,提了水去最后一道掃尾的,因歸屬南四所,本就是最末等,上頭又沒主子撐腰,因此向來見了誰都慣會做小伏低。白笙原本就對穿這樣衣裳的太監(jiān)有些不好的記憶,現(xiàn)在又自己做錯了事,更是沒有了底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著頭心虛道:“對不起,我剛剛跑的太著急了,我沒有看到,我不是有意的......”他把旁邊的桶提起來,不好意思道:“要不我再去給你們打一桶行嗎?”被他撞到的那個人長的矮矮的,看起來有些微胖,長著一雙吊梢眼,眼珠子小眼白多,許是因為眼睛小的緣故,長相看起來頗為陰沉jian猾,他眼珠子來回轉(zhuǎn),上下打量了一遍白笙,視線忽然停在白笙腳邊。吊梢眼太監(jiān)笑了下,朝白笙走近過去,拱手彎了下腰,問,“不妨事不妨事,我們自己再去打就行了,只是請問這位侍衛(wèi)大哥,您是打哪個宮里來?是有什么緊急差事嗎,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南門?”白笙見他態(tài)度這么客氣,心里松了一口氣,趕緊放下水桶,學著他的動作,禮貌的拱手回禮,“我是從......”第一句話便卡住了,白笙住了快一個月,至今也還沒留意過他住的地方叫什么。白笙張了張嘴,結結巴巴道:“我,我不記得了,我沒有什么緊急的差事,就是出來逛一逛,不小心迷路了,才,才來了這兒......真的,很不好意思,方才都是我的錯,才害您打翻了水桶?!?/br>他的話一說完,旁邊幾個小太監(jiān)全皺了眉,眼神看起來很怪異,尤其是他撞著的那個,眼睛又飛快往白笙腳邊瞥了眼,眼里閃過了幾分喜色,“原來是這樣啊。”宮中人人皆知,只有一等侍衛(wèi)才有資格在陛下身邊當值。除了這個首要條件以外,還得是朝中四品官員及以上的世家子弟,可眼前這人穿著一身藍色粗布棉衣,腰上不僅不見玉玦,令牌佩劍也皆是沒有,身上穿著的明顯是守外墻的三等侍衛(wèi)服飾,而且一句話里漏洞百出,連自己的哪個宮里出來的都答不上來......白笙不明緣由,但被看的不太舒服,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下意識伸手去摸脖子上的玉牌,卻沒有摸到。白笙驚了一下,低下頭去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