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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太放肆。那弟子微愣,有些膽怯,遲遲沒有動作。秋光寒見狀,惱怒不已。“我讓你過來!”那弟子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從外面走了進來。“你來,一共二百七十八下,多一下,我唯你是問?!?/br>秋光寒眼神犀利,那弟子被嚇得有些腿軟,但還是接了鞭子,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千兮身旁。他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千兮,又瞅了瞅秦墨風(fēng),最后偷偷瞄了一眼秋光寒,終是咬了咬牙。“仙君,得罪了,你勿要怪我。”他抬手,手起鞭落,只聽“啪”的一聲,鳳兮仙君背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血痕。他有些驚恐,他本沒用多大力的,卻不知這一鞭子為何威力如此之大,以至于這第二鞭怎么都落不下來了。千兮未動,身板挺得筆直。那鞭子落下之時,他只覺被打之處火辣辣的疼,皮rou裂開還有一股灼熱感,傷處就像是在被烈火焚燒一般。遲遲等不到第二鞭落下,千兮才微微抬了眸,望向那個弟子。那弟子被嚇得直接跪了下來,不住的對他磕著頭,甚至不敢抬眼看他:“仙君饒命,我實在不知這鞭子威力如此之大,我不是有意的?!?/br>千兮微愣,他極少與門中弟子交流,原來在眾人心中,他竟然如此可怕的么?明明是他在受罰,那行罰之人竟是被他給嚇哭了。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閉了眼:“無妨,你繼續(xù),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br>那弟子聽言,才微微抬了頭,偷瞟了他一眼,見他閉眼皺眉的模樣,有些猶豫的起了身。他緊握住了手中的長鞭,磨蹭了半天,終是咬咬牙,閉了閉眼:“那我便得罪了……”蕭子欽剛來之時便見那名弟子手握長鞭,一鞭子抽在了千兮身上,所抽之處,立馬皮開rou綻出現(xiàn)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他本以為,自己恨他入骨,看到他受罰,自己應(yīng)該高興的。哪知那一鞭子倒是抽的他心頭一顫,他頓覺心中一痛,握緊了手,連指甲扎入皮rou中也不自知。那人挺直了背脊,那一鞭鞭落在他身上,他竟覺不知疼痛一般,終是未動分毫??墒撬粍樱麉s痛,心底深處那股強烈的痛感襲遍全身,讓他整個身體都為之顫抖了起來。在那第十鞭落下之時,他終是忍住不住,朝著那弟子大喊道:“夠了!住手!”這一句他近乎是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自行脫口而出的。待他反應(yīng)過來之時,才發(fā)現(xiàn)眾人皆以將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這話即是已說出了口,便無法收回,再者他雖恨他惱他,他可欺他辱他,但是別人不可以。這世上除了他自己,誰都不可動他。蕭子欽自人群中走出,越過一干人,朝著欲邢牢走去。“師兄!”身后是剛趕到的墨秦風(fēng)的聲音,他欲同蕭子欽一起進去欲邢牢,卻終是被派中的師兄們抱住了,再難前行一步。蕭子欽行至千兮身旁,并未看他,倒是掀了衣擺,跪在了他身旁。“浮生門結(jié)界一事,并非師尊所為。那結(jié)界,乃我所破,師尊不過是替我頂罪罷了?!彼а?,直視秋光寒,眼神堅定,繼續(xù)道:“此事與他無關(guān),要罰便罰我吧!”千兮一直咬緊了牙關(guān),苦苦捱著這鞭刑帶來的痛楚,將周遭的一切都摒除在外。背部的傷實在是太疼了,就連腹中都跟著抽痛了起來。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他以為他能受住這刑罰的,怕小龍寶受不住。事實證明,他與小龍寶都受不住,這不過才剛剛開始,他便有了怯意。以至于,蕭子欽何時來到他身邊的,他都無所知。待到聽到他聲音之時,他才微微偏過頭去看他。“子欽?你……為何?”他實在不解他為何要自行站出來,難道他真的不怕死么?蕭子欽聞言,偏過頭來看他。眼前的人臉色蒼白,額間隱隱出了一層薄汗,顫抖著唇,聲若蚊蠅。他覺得有些可笑,身旁之人明明對他有殺妻之仇,但當(dāng)他看受罰看他如此落魄之時,他的心卻在一抽一抽的疼著。蕭子欽重新將目光放在了秋光寒身上,不再去看他,將剛剛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浮生門的結(jié)界是我破的,不關(guān)他的事,要罰便罰我吧!”千兮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忙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這事不是兒戲,莫要胡言亂語?!?/br>蕭子欽不看他,將衣袖從他手中抽出,行至秋光寒身前,跪了下來。“凌寒仙君,這事是我做的,要打要罰,悉聽尊便?!?/br>秋光寒本就不忍再看千兮受苦,這會有人自動領(lǐng)了罪,他自是欣喜的。但是秦墨風(fēng)卻不怎么愿意了,安靜了許久的他,這會卻是怎么都無法淡定了。“你一個小小的渡劫期修士,怎能破的了拂塵仙君的結(jié)界?再者,我與長老們一直守在結(jié)界裂縫前,無人見你進去過,你有何證據(jù)說是你破的?”“我能證明是他破的!”易浮沉的聲音隔得老遠便傳了過來,他極速來到他們眼前,將千兮從地上扶起,皺了皺眉頭。“師弟,我不過才離開一日,你怎就將自己弄成了這般模樣?”他口中說著責(zé)備的話,眉眼間盡是的擔(dān)憂之色。千兮緊皺著眉,擺了擺手,視意自己沒事。放眼向蕭子欽那邊望去,蕭子欽自行認了罪,若是換做他的話,怕是不是一頓鞭刑能解決得了的問題了。秦墨風(fēng)微微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怒道:“拂塵仙君,你不能因為鳳兮仙君是你師弟你就包庇他。當(dāng)日你與我同在結(jié)界口守著,并未見到蕭子欽進去過,你怎說你能證明是他破的結(jié)界!”易浮沉猶記那日千兮出來之時對自己的所言,于是他迎上了對方的眼,一臉認真:“我是沒見他進去過,而且他也并非是從原有的裂縫中進去的,我查結(jié)界時便發(fā)覺了,除了之前的那個裂縫,在結(jié)界以南的方位也有一個地方,有人劃破了結(jié)界,進去了其中。再者秦門主或許不知,我?guī)煹芘c我雖出自同門,但我們二人所修不同,我?guī)煹軐Y(jié)界之術(shù)了解甚少,他是不可能破我的結(jié)界術(shù)的?!?/br>他這一席話,將秦墨風(fēng)堵的啞口無言。秦墨風(fēng)心中惱怒,卻終是不再言語,退了回去,心中暗暗咒罵易浮沉多管閑事。即有易浮沉作證,而蕭子欽也自行承認了是自己所為,那這事便也到此為止。接下來,便是如何罰蕭子欽了。蕭子欽與千兮不同,千兮乃秋水堂長老,犯了錯,受了罰便可。但蕭子欽他還未渡劫成仙,便有了害人之人,這實乃道修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