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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這個做什么?”容溪不解地問。“他總揪著你抄襲不放,我就去查他偷稅漏稅?!甭仿狅L(fēng)說。“哦。”容溪不太有興趣。“現(xiàn)在東西在你手上,你想怎么做?”路聽風(fēng)問。“我不想怎么做?!比菹f。“你不打算提前提醒他?或者讓我放棄?”路聽風(fēng)問。“我下不了手,但我也不想管?!比菹f。容溪前世長得也好看,家世好,在娛樂圈也走得很好,就是有個魔障,喜歡封開楊。喜歡到?jīng)]有自我,沒有自尊。路聽風(fēng)這樣做,其實也是想試探容溪。看這一世,他對封開楊的態(tài)度,看是不是還那么傻,即使封開楊傷害他,也要維護他。“好!”路聽風(fēng)收起優(yōu)盤,“那我就替你討回公道?!?/br>容溪低下頭沒有說話,任何人做錯事都要付出代價的。封開楊玩弄他的感情,利用他,侮辱他,他不能下手,總有人回對他下手的。出來混,總要還的。路聽風(fēng)要了白酒,給容溪滿上:“我們兄弟倆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來,今晚不醉不歸!”“來來來!喝!”容溪看著對面已經(jīng)中年了的路聽風(fēng),想到曾經(jīng)年少的時候,兩人躲在公園里說心事的時候。路聽風(fēng)說得最多的就是他姐夫,他姐夫?qū)λ芎茫阉?dāng)親弟弟一樣,比親弟弟都親,他很喜歡他姐夫,希望姐夫和jiejie永遠(yuǎn)好好的,想和姐夫永遠(yuǎn)生活在一起。后來路聽風(fēng)的姐夫頻繁出軌,滿世界都在傳他姐夫的風(fēng)流韻事,路聽風(fēng)痛苦又無助,覺得姐夫隨時都會和jiejie離婚,他隨時都可能和姐夫分開……容溪想到過往就忍不住笑,曾經(jīng)無助的少年,現(xiàn)在把他姐夫管得服服帖帖的,姐夫也不再是姐夫,而是男朋友了。世事變遷,不過如是。路聽風(fēng)和他碰杯:“別笑了!來,喝!”作者有話要說: 路聽風(fēng)的cp林逸飛原本是他姐夫。容溪原本是攻?反正我寫的受都比較攻,大家將就著看吧!反正丁總很攻的。☆、醉酒占個便宜醉酒占個便宜020容溪和路聽風(fēng)都喝得不少,像回到少年時候,喝得像個煞筆。容溪又哭又笑的,只有在路聽風(fēng)面前,他才能徹底變成唐時修,不裝不演,他就是唐時修。兩人一會兒回憶過去,一會兒暢想未來。路聽風(fēng)腦子一抽,要拍個同志電影,還死活要容溪去演。“總不能一直拍商業(yè)電影,也應(yīng)該拍點時代的東西?!甭仿狅L(fēng)握著容溪的手說。“對,我們在這個時代里,要政治正確,也要有自己的堅持!”容溪舉著酒杯,眼里都是野性的光,“作為一個電影人,我們有義務(wù)記錄我們這一代人是什么樣的!”“干!”路聽風(fēng)和容溪干了。兩人行動派說干就干,一邊喝著呢,就開始想故事構(gòu)想了,容溪用杯子一下下碰著路聽風(fēng)的杯子:“你要自己寫劇本嗎?”路聽風(fēng)做導(dǎo)演已經(jīng)不是科班出身了,現(xiàn)在再寫劇本,那更是跨行了。“自己寫,再找專業(yè)編劇修改。”路聽風(fēng)說。兩人喝到十點多還沒盡興,又找了個安靜的酒吧繼續(xù)。季同和林逸飛選了個離他們很遠(yuǎn)的地方坐下,靜靜地看他倆發(fā)瘋。季同也一杯杯喝著悶酒,不在他面前,容溪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就是唐時修的屬性,總提醒著他,這才是那個人。林逸飛拍著他的肩:“想開一點,當(dāng)時唐時修不在的時候,你不也很難過嗎?我們改變不了生死,但可以珍惜當(dāng)下。”“謝謝?!奔就偷睾韧暌槐疲丫票畔?。“人不能總沉浸在不好的情緒里,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绷忠蒿w喝著茶,眼睛從來沒離開過路聽風(fēng)。“……”季同無樂可行。路聽風(fēng)和容溪喝到一點多,路聽風(fēng)還能清醒地打電話,容溪直接醉倒了。林逸飛和季同分別把自己的人撿走。季同送容溪到家,剛打開門,對面的門開了。丁堰站在門里,皺著眉問:“怎么喝這么多?”他認(rèn)知里,容溪不是嗜酒的人,也不該有這爛醉的樣子。季同悶聲道:“遇見個朋友,聊得盡興。”“以后少喝點,喝多傷身。”丁堰道。“是,等他酒醒了我提醒他?!奔就鲋菹M屋,丁堰也跟進來,幫季同一起把容溪扶在沙發(fā)上,季同脫了容溪的鞋子,要給容溪解襯衣扣子……丁堰搶先一步道:“我來吧……”“……”這不合適吧?結(jié)果丁堰說:“很晚了,你也累了,先回去吧,我來照顧他?!?/br>季同:“???”他聽錯了嗎?丁堰見他不走,補充道:“我就住對面,方便一點。”季同:“好的,那麻煩丁總了!”季同出了容溪家,還是覺得是不是自己腦子出了問題,為什么丁總對容溪這么好?丁總一個日理萬機的霸道總裁,為什么會恰好在他送容溪到家的時候出現(xiàn)?為什么會有空照顧容溪?丁總對容溪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趕走了季同,丁堰嫌棄地看著容溪,好看漂亮的臉上染滿酒精帶來的潮紅,嘴唇也比平時更紅些。帶著醉意的容溪,在燈光下比平日里多了幾分撫媚。丁堰把容溪扶起來丟帶進浴室,也不給容溪脫衣服,拿著花灑就朝容溪身上沖……容溪睜開眼睛,不耐煩地看向丁堰:“你干嘛呢?”丁堰面無表情地道:“酒醒了嗎?醒了就自己洗。”“怎么是你?”容溪睡了一路,現(xiàn)在是徹底醒了,但他不想醒,說著就往丁堰身上倒。“不是我你想是誰?”丁堰沒好氣地扶著容溪,他又不能真的把一個醉鬼就這么丟在浴室里,只得忍著不耐煩,伸手給容溪脫衣服。容溪很配合,還一副醉眼迷離地看著丁堰:“是我看錯了嗎?丁堰怎么會在我家里浴室里?唔……肯定是因為太久沒男人了產(chǎn)生的幻覺……”容溪假裝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還伸手去摸丁堰的臉,被丁堰不耐煩地躲開。(刪了一小段,大概就是容溪裝醉摸了丁堰一下。)丁堰手一抖,把容溪腿倒在浴室的地上,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容溪坐在地上,眼眶紅了:“嗚嗚,你欺負(fù)我……”丁堰作為一個霸道總裁,沒人敢在他面前喝醉失態(tài),他第一次遇見容溪這樣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是順著他,還是不管他。浴室里兩人一個坐地上委屈巴巴的好像要哭,一個站著手足無措,還有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