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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說你怎么突然道歉了,感情是傍上了太子殿下,還想勾引帕爾西法大公爵是吧。”言墨:???你說啥?作者有話要說: 最惱火的考核做完了,之后的考核不會特別難,明天周末,可以睡懶覺,開心心!愛你們!感謝在2019-12-1822:24:33~2019-12-2100:1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7055646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映棠秋色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三十章言墨只知道在夏洛曼帝帝國中,有不少人是蘇徽的粉絲,可他卻從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他覺得自己都改頭換面了,應(yīng)該不會有幾個人能認出自己,畢竟原主最開始的時候可是五顏六色的。眼下最讓人疑惑的事便是眼前這個穿著時髦的藥店老板是怎么認出自己的,其余都還沒什么獨獨讓言墨氣得發(fā)顫的是她不把抑制劑賣給自己,僅僅因為原主在網(wǎng)絡(luò)上罵了蘇徽幾句。“根據(jù)帝國刑法Omega保護法第二百一十一條,帝國認證官方藥店不得以任何借口向Omega拒絕出售抑制劑,否則將吊銷藥劑師資格證和營業(yè)資格證,并判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言墨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好在原主自己了解過關(guān)于Omega保護法的事情,所以言墨才能倒背如流的把唯一記得的刑法念出來。藥店老板顯然沒有想到言墨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怔愣啊好一會兒,頓時支支吾吾起來:“誰……誰知道有……有這么一項法律的……我又……沒學(xué)過?!?/br>眼前這個藥店老板的年紀看上去并不大,年紀小小的喜歡一些花美男小鮮rou什么確實挺正常的,然而這可不是她拒絕賣給自己抑制劑的理由。言墨嘴角微微勾起,沁著沒有溫度的笑,聲音清冽,“那……你現(xiàn)在不就知道了嗎?”“我……”藥店老板支支吾吾了一陣,是忽然雙手一叉腰,蠻橫無理道:“抑制劑賣完了,你去別家買吧。”“出什么事了?”就在言墨想要再多說幾句的時候,身后忽然響起了一道熟悉又令人心生惡寒的聲音。言墨僵硬著緩緩轉(zhuǎn)身,那一頭艷紅如火焰的頭發(fā)赫然映入他的眼中。“啊啊啊啊啊,我是眼花了嗎?是帕爾西法公爵大人嗎?。?!啊啊啊啊啊,還真是公爵大人!”言墨還沒開口說話,藥店老板自己就激動的尖叫了起來,聲音格外刺耳。帕爾西法的義肢格外顯眼,可他身上穿著貼身精貴的制服,配上義肢顯得分外硬朗英氣。“怎么又是你?你在這里做什么?”帕爾西法一見到言墨他立刻皺起了眉頭,語氣也冰冰冷冷,似乎隱含著殺氣。言墨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和帕爾西法第一次見面,帕爾西法就差點掐死了他,言墨頓時心生恐懼,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言墨看到了藥店角落里的監(jiān)控器,但帕爾西法公爵權(quán)勢龐大,就算自己被他殺死,監(jiān)控器里的東西怕是也會永不見天日。言墨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聲音微微發(fā)顫:“你……可別亂來啊,這大庭廣之下,殺人是犯法的!”帕爾西法并沒有理會言墨,而是緩緩抬眸看向了正犯著花癡的藥店老板,輕啟唇:“發(fā)生什么事了?”藥店老板知道帕爾西法公爵也是蘇徽的粉絲,她頓時覺得自己背后有人撐腰了,整個人說話也趾高氣揚起來,她冷笑了一聲,用嘲諷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言墨,說:“公爵大人你來的正好,這個人就是言墨,就是他在徽徽和阿爾文元帥公布訂婚消息的時候大罵徽徽不要臉的人。他來買抑制劑,我說沒有賣的了,他還和我扯東扯西,威脅我?!?/br>“是這樣嗎?”帕爾西法冰冷的藍色眸子再次緩緩看向了言墨,質(zhì)問道。言墨又咽了咽口水,他心里忽然覺得委屈,覺得自己是真倒霉,哪兒哪兒都能遇見這個瘟神就算了,還要遇見蘇徽的粉絲,不就是網(wǎng)絡(luò)上罵了他幾句嗎?用得著全民憎恨?或許是快要到生理期的緣故,言墨心里的委屈漸漸化成了雙眼前氤氳霧氣,他眼眶微微泛紅,倔脾氣一上來,就像個紅了眼睛的小兔子,雙手一叉腰,心一橫,生氣道:“就是這樣,咋滴了?她剛開始是說不賣給我,我提醒她這是違法犯罪的,她才說沒有抑制劑了,我這算威脅她了嗎?”說完,言墨覺得自己都已經(jīng)得罪了帕爾西法,死了就死了,但是他一定要把氣勢找回來,于是繼續(xù)說道:“我罵了蘇徽怎么了?我吃到了教訓(xùn),也受到了懲罰,甚至還道歉了,你們還要我做什么?是不是非得我在蘇徽面前以死謝罪才能原諒我?”言墨看了一眼藥店老板,對方已經(jīng)被他氣勢洶洶指著帕爾西法罵他的樣子嚇呆了,言墨冷哼了一聲,已經(jīng)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繼續(xù)罵道:“人蘇徽寬宏大量,原諒了我,你們又有什么資格對我唧唧歪歪?她故意不賣給我抑制劑本身就是違法犯罪了,怎么?帕爾西法公爵要全國性禁止所有藥店禁止向我販賣抑制劑嗎?”說到這里言墨已經(jīng)氣得不行了,各種委屈和難過接踵而來,言墨能感覺到自己臉上一片濕漉漉的,可他卻沒有心情管了,他覺得要死也要死的特別硬氣,多罵這個討人厭的帕爾西法幾句才能賺回來。“來吧,你下令吧,你上次差點殺了我,你以為我真怕你?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我就是要罵你!”言墨喘著粗氣,他覺得胸口有些不舒服,聲音都沙啞起來,可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你就是個臭東西!人家阿爾文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所以蘇徽愛上了他。你呢?你自己就沒有反思過嗎?你陰狠偏執(zhí),心狠手辣,連我一個Omega你都能下毒手,你還有什么不會的?你活……”言墨那個“該”字還沒說出來就吐出了一口鮮血,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便徹底沒了意識。沒過多久,網(wǎng)絡(luò)上已經(jīng)傳開了#言墨辱罵帕爾西法#的負面話題以及被剪輯過的監(jiān)控視頻。言墨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手有些冰冰涼涼的,正在輸液,房間的裝潢富麗堂皇,就連他睡著的這張床都要比傅云霆別墅里的Kingsize大床還要大上一點,周圍的裝飾家具什么看上去都特別昂貴的樣子。“這……這是哪兒?”言墨一開口連他自己都嚇到了,他聲音沙啞的像是破舊的風(fēng)箱,都快聽不出是他的聲音了。言墨緩緩從床上坐起來,他緊緊的皺著眉頭,伸手想要拔掉輸液的針頭,在那一刻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