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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醫(yī)術(shù)還不錯來著……”謝相知聽到后挑了挑眉,記起這人是此方世界醫(yī)術(shù)最高明者,當下頷首同意。徐蘅小心挪過去,蹲下來給謝不識把脈,察覺她脈相平和,虛弱的氣息也漸漸恢復,便知是謝相知那半顆藥的妙用了,不覺有些意動。他救謝不識純屬機緣巧合,他本意只想來這個山洞里避避難,等他住的那座山下包圍的軍隊撤退了他就回去,結(jié)果一過來就撿到重傷昏迷的謝不識。謝不識雖然受了傷,意識到警覺的很,差點驚醒跳起把路過靠近的徐蘅一劍刺死,但劍尖離他心口還有半寸,謝不識就重新到了下去。徐蘅……徐蘅這個不作不死的家伙見此心血來潮,當下鐵了心就要把人救回來。只是他逃難而來,身上沒有藥材,又沒法離開這里回去取藥,只好暫時用周邊一種草藥給謝不識吊著一條命,等朝廷的人走了再出去尋藥。但朝廷的人還沒走,謝相知就來了。探得了病人平穩(wěn)的脈相,徐蘅心下也松了一口氣,揚頭朝謝相知道:“你那藥起效極快,她傷勢正在恢復,很快就能醒?!?/br>言罷,他又小聲嘀咕:“還好這個做師父的來了,不然我豈不是要跑回山上,一不留神就要被朝廷那幫人抓了。老皇帝想長生不死來找人還有幾分道理,還有幾十年好活的太子來找我麻煩做什么?這些皇家的,沒一個好東西?!?/br>他抱怨完又問:“您這藥是什么藥啊?我自認醫(yī)術(shù)尚可,也從未聽聞過有此奇效的藥物?!?/br>唯有他精心溫養(yǎng)的鬼珠堪堪有此功效,但恐怕也沒法起效這么快。而且這是他的底牌,意義不一般。謝相知沒理他,只是忽然想起一樁事來,敲了敲扇子,把系統(tǒng)喚出來:[我記得百里澤說要去青州和南州交接的地方找人?]系統(tǒng)點了點頭,似乎有點疑惑:[這里就是青州與南州相交的地方啊,叫做天月山,最險峻的一片山崖就叫做天風崖,就是咱們待的這兒。您不知道嗎?]謝相知:“……”數(shù)秒后,他輕笑了一下,摩挲著那柄白玉扇扇骨:[我和百里澤成婚的時候也沒給他什么聘禮,你覺得今日補上如何?]系統(tǒng):[……???]作者有話要說:以后和系統(tǒng)的對話,我盡量用[]和正常對話區(qū)分叭,不然可能看起來挺麻煩的。徐蘅:不是,你聘禮就這么隨意廉價嗎?(不是)>:今天可能沒法日萬了……真是太難<冷>了第11章江湖遠第十一徐蘅莫名地感到了危險,他下意識摸了摸被穿堂風拂過的后頸,打了個哆嗦,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想多了。……想多了了個鬼啊?!徐蘅滿臉懵逼地看著被五花大綁的自己,也不知道這緋衣青年哪里來的繩子,轉(zhuǎn)頭就把他給捆了。為什么好好的突然之間就翻臉了,他還想和這人套套近乎,把那丹藥的配方套出來,就算套不出來,說不定這人手中還有其他稀罕藥物,能見見也好啊。高人的世界總是這么喜怒無常嗎?徐蘅被反綁著蹲在火堆旁思考問題。絲毫忘了他也是江湖中不少人極力推崇的高人。謝相知猜測百里澤要找的就是這人,但他想不明白百里澤無病無災(zāi)的找大夫做什么?再說了,他若有什么病癥宮中又御醫(yī),煙雨樓有潛心醫(yī)道的朝顏夫人,哪個不比眼前這個江湖郎中看著靠譜用得放心。只能說百里澤在這江湖郎中身上必有所圖。可他堂堂一國太子能圖一個孑然一身的平民百姓什么?謝相知覺得這事似乎變得有意思了起來。但他也不急,找了塊比較干凈的地方坐下,又看見正在熊熊燃燒的木柴,目露古怪:“這都快入夏了,又是正午時候,燒什么火?”說著就把火熄了。徐蘅張了張口,沒敢說是因為他這攤火是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點著的,他怕白天給熄了,晚上就點不著了。但他囁嚅著問:“我和閣下無冤無仇的,閣下為何好端端地將我綁起來?”也是被謝相知綁了一回,他才意識到這看似弱不禁風的俊秀青年武功之高。若硬要做個具體形容,便是地上那女子清醒時候打是個他這樣的沒問題,謝相知打十個女子這樣的人沒問題。武力值過于懸殊,立刻就讓徐蘅放棄了趁其不備逃跑的念頭。謝相知心情瞧著頗好,也樂于回答他的問題:“哦,的確是無冤無仇,可誰叫我夫人看上你了呢?”徐蘅顯然沒有立刻會意,頓時大叫起來:“不是!兄弟,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啊!別人都是恨不得把小白臉殺之而后快,你怎么還把人往尊夫人跟前領(lǐng)呢?”謝相知笑意不減,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你的是意思是我該殺了你才好?”“不是不是,兄弟,咱們雖然身在江湖,但也要遵守律法是不?可不能隨意殺人??!”徐蘅連連搖頭,小心地朝背離謝相知的方向挪了挪。謝相知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語,轉(zhuǎn)過視線看自己還沒醒過來的小徒弟。按藥效起作用的時間,也該醒了啊……他盯著謝不識臉上那道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猙獰傷口想到,可惜這一張花容月貌了。系統(tǒng)得知了他的想法,小聲地告訴他:“一般來說,這個世界里其他人可能毀了容沒法恢復,但天命之女一定是可以恢復如初的。身載天道者很少有容貌殘缺之輩?!?/br>謝相知想了一會,居然贊同的點點頭:“也是,如果按蘇明煙那個樣子,沒有臉豈不是什么都沒了?!?/br>他指的蘇明煙是原本軌跡里癡戀仇人忘卻家仇的蘇明煙。“再不醒的話百里澤都要來了,他那群手下里可沒有女子,到時候怎么把你帶出去?”謝相知低喃,手支著額頭,似乎很是無奈的樣子。他對于使喚百里澤的人一點不適心理也沒有。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謝相知說完這話不到一柱香,幽靜山洞內(nèi)就響起了整齊的腳步聲,謝相知聽了一下,人不是很多,大約是百里澤帶的那群親衛(wèi)中的一半。腳步聲足足響了數(shù)百息才看見人影。百里澤依舊被親衛(wèi)簇擁在中間,與初見謝相知的溫和有禮不同,此刻的他有一種再如何溫爾文雅的外表也掩蓋不去的、帝王家的、高高在上的刻骨冷漠。當然這種神情在他視線一掃到謝相知就被即刻全數(shù)收起,不露分毫。“前輩?”他訝異脫口而出。謝相知朝他招了招手,還未開口,一旁就已傳來徐蘅悲憤的聲音——“好啊,我說為什么突然要綁我!原來這家伙是你的姘頭!”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