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零號游戲、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成為暴君之后、小丑培養(yǎng)游戲、兩個土豪怎么戀愛、小滿、茶神、山河慟之龍眷、我曾是他的宿敵、通靈
話。謝相知這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愿意見他?霍紜如嫻靜溫柔地微笑:“依燕王殿下和陛下的關(guān)系,便是縱使有什么誤會也該早些解開為好。不知殿下有沒有聽到近日來京中的種種流言蜚語?我倒是聽說朝中幾位大人頗為憂愁陛下無后一事,正張羅著將自己族中的女兒獻(xiàn)給陛下?!?/br>她笑語盈盈地說著,毫不意外看見裴淵臉色隨著她話音逐漸冷沉。她心下微不可察地嘆氣,想她高門嫡女、堂堂公主之尊、名正言順的朝廷女史居然還要調(diào)解帝王的家務(wù)事。但是想到謝相知言辭間的允諾,霍紜如覺得自己調(diào)解一番家庭矛盾也不是不可以。“陛下同意了?”霍紜如面不改色:“陛下登基大典都未過,一時間怎好納妃?想來幾位大人也是要等陛下登基大典之后才上奏提及此事?!?/br>裴淵指尖從檀木椅扶手上摩挲而過,聲音平和:“原來是這樣。”霍紜如不著痕跡地將目光從開裂的木制扶手上收回,滿面無辜把計劃好的言辭說出口:“此時百廢待興,不宜大興土木,陛下的意思是殿下在南州的宅邸便在楚宮基礎(chǔ)上改建,只要大體不超出親王規(guī)制就可。殿下意下如何?”“……永安殿不要動,一切照舊。”裴淵在尋思謝相知給他的新封號。楚。那本是謝相知的封號,也是如今的國號,天下間這樣的榮寵,只獨獨一份??膳釡Y知道他想要的比這更多。不能cao之過急。他提醒自己。“那微臣就先回去和工部尚書商議一番楚王府改建之事?!?/br>霍紜如估摸著自己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斟酌著言辭退場。隔了幾日,霍紜如去造訪林璽才知道這位昔日的燕王、如今的楚王殿下這幾日間做了什么好事。——裴淵叫屬下去查探了那些有意給謝相知上奏納妃的官員究竟都是些什么人,查出來之后競頗有風(fēng)度地一個個給這幾家下了請?zhí)?/br>那些官員素來都是八面玲瓏的人物,自然不愿得罪一個目前看起來還頗得上意的親王,皆是小心翼翼地捧著他。這些官員接到請?zhí)蟊愦蛱脚釡Y喜歡什么東西,好備上厚禮去登門拜訪。林璽估計那些喜好都是裴淵自己故意放出來的,官員們就順著他的意備下厚禮上了裴淵的王府。裴淵笑吟吟地收下,回頭就叫人以“貪污受賄、徇私枉法”的名頭參了他們一本,并且友好主動地提供了證據(jù)。剛好新朝初建,謝相知面對雍京一片肥羊,正愁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裴淵遞刀,他馬上便接過狠狠從這群官員身上割了不少rou下來,順便還清出來不少空缺的官員職位。林璽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職位提拔她手下那些女官們,暗中推波助瀾處理了不少蹦噠的秋后螞蚱。霍紜如感慨:“楚王殿下一箭雙雕?!?/br>林璽接話:“這位素來是個聰明人,他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新上任楚王殿下裴淵忍了小半個月,終于紆尊降貴求見陛下。謝相知身邊伺候的人都是親信,自然無人敢攔他,倒也一路暢通無阻。謝相知與他對坐,支頜看著他,神情有幾分似笑非笑。“殿下好手段?!?/br>“昭華殿一別后,殿下怎么愿意來見我了?”裴淵聽他嗓音含笑竟恍惚了一瞬,有種時空交錯的重疊感。他很快想起自己的來意,將這古怪的想法壓在心底深處。他覆著謝相知的手壓在桌面上,直視謝相知的眼睛,像等他做出生死攸關(guān)的決定:“陛下究竟要百里澤還是要臣?”作者有話要說:裴淵把自己坑進(jìn)了無底洞。陛下寵妃裴貴妃,屬性:我醋我自己,我綠我自己,本朝第一作精。第76章帝皇圖第二十謝相知面色古怪了一剎那。他也沒能料到裴淵的腦回路能偏到這個地步,片刻后他面色如常地稍稍坐直身子,抽出被裴淵覆住的手。“我欲坐享齊人之福,不知殿下……意下如何?”謝相知口吻渾然是誰都能聽出來的不正經(jīng),但偏偏裴淵聽不出來似的。“恐怕陛下沒有這個福分!”語氣惱怒。謝相知見此不由得嘆了口氣,專注地凝視他:“裴淵,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他沒等裴淵給出答案,便勾了勾唇,輕聲反問:“百里澤的影子?”謝相知說著不由得嗤笑出聲:“裴淵,你到底是看輕我還是看輕你自己?”裴淵眼神動了動。瞬間,他只見謝相知手中有亮銀色光芒掠過,思維尚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把冰涼的精制匕首抵上脖頸。謝相知做出這種危險的動作時面色依舊如同尋常。“你既然知道我和百里澤曾相識,那便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奔t衣青年歪了歪頭,乍一看表情有幾許無辜,“殿下應(yīng)該不會忘記陳王宴上初見,殿下對我做過什么事吧?”謝相知慢悠悠地、隨意至極的收回指尖兵刃:“你如此冒犯于我,我當(dāng)時沒有殺你。你看,我要殺你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裴淵,你說為什么?”他聲音很輕,仿佛在漫不經(jīng)心地同人閑談,總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有幾分真情實意。但裴淵的態(tài)度在他話音落下之后意料之中地軟化了些許。裴淵的聲音有淡淡的干澀:“傳言之中,你破碎虛空離開。阿謝,你是一直從未離開過這世間,還是當(dāng)初離開卻又因為某些原因歸來?”……那你是不是因為百里澤才回來的?若沒有百里澤,我是不是終其一生,都沒有可能與你相逢?謝相知沒有給他這個問題的具體答案。“裴淵,我們之間的種種,都只與我們兩人有關(guān)。與旁人沒有半分關(guān)系?!?/br>裴淵不知道從他這句話里解讀出了什么意思,片刻后問:“我和百里澤之間,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謝相知支頜朝他笑了笑:“你不是他的轉(zhuǎn)世。”你就是他本人。但后面那句話謝相知沒說,因為他自己也搞不清裴淵身上到底是個什么狀況,他還等著看裴淵想起一切之后如何解釋。系統(tǒng)默默地看著裴淵在百里澤的問題上拼命作死,連火箭也拉不回來的那種,另一邊,它又暗自心驚裴淵對謝相知獨占欲之深——畢竟正常人不會淹死在從前的自己的醋海里。它為自己的光明前途感到擔(dān)憂,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它在宿主識海里寄居了這么久時間而不開心。裴淵這種戀愛中的人真是沒有智商還不講邏輯的。……裴淵那天之后終于想通了,其中謝相知多方面再三表示自己沒有把他當(dāng)成百里澤的影子,甚至通過保證自己沒有和其他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來暗里忽悠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