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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那扇門,門內(nèi)有著通風設施,溫度低了一些,與其他的兩扇門相同,這里的盡頭也是第二扇門,門口亮著幾盞微弱的燈。蕭承墨被他一路帶了進來,問他:“你是誰?為什么……”余人雅回頭,用沾了血的手摸了摸他的脖子道:“不想死的話,就閉嘴?!彼穆曇艉芎寐?很溫和,說的是威脅的話,卻讓人覺得并沒有多大的威脅性。他的飛刃只剩下最后一把。剛才情急之下,就拉了最近的一個作為人質(zhì),躲到了這扇門里。蕭承墨一共只沉默了五秒鐘,然后他低下頭,看到有血從余人雅的右胸口流出。眼前的這個人,說起來應該是個窮兇極惡的劫匪??蓻]想到,他也受了傷。蕭承墨下意識地開口:“這位大哥……你受傷了?”他說了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嘴,把嘴巴捂住,滿臉無辜。余人雅側(cè)了頭看著蕭承墨,似乎是在思考,要怎么處置這個小東西。他感覺自己的體溫都在隨著血液流失,一呼一吸之間,都好像有鋼鋸挫著胸口。幾秒鐘之后,余人雅揮了一下手指,那片刀刃懸浮在離蕭承墨脖頸只有一兩毫米的地方停住了,然后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更光亮處,盤膝坐下吩咐道:“你幫我包扎下?!彼莻€變態(tài),是個瘋子,是個半死人,要求的理直氣壯,仿佛自己天生就是蕭承墨的主人,而他天生就是自己的奴婢。他的手環(huán)里有很多傷藥,但是他自己完全不熟悉,還不如讓人質(zhì)來照顧自己。蕭承墨指了指自己的手環(huán)為難道:“可是我今天和同伴一起進來的,我沒分到補給……”余人雅眼皮都沒抬,丟給了他一個袋子。蕭承墨打開了一看,里面都是手環(huán),大概有幾十個。蕭承墨愣住了,他知道沈稍說的人數(shù)縮減過快的原因了。他在哪里找著傷藥,看著里面的那些武器,很想抽出來給眼前這個人來上幾下。余人雅卻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起頭沖他露出了一個有點病態(tài)的笑容,“別耍花招,我可以在我死之前,殺了你。”蕭承墨嗯了一聲。余人雅又問:“剛才開槍的人是江玨吧?”蕭承墨道:“可能吧……剛才我沒看清?!?/br>余人雅自己認定了,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如果,我現(xiàn)在死了,就是江玨殺了我,那么他也會被系統(tǒng)消除。如果我死前再殺你一個,我一個人換你們兩個人,我不虧?!?/br>蕭承墨打了個哆嗦,他毫不懷疑,這人絕對是個亡命徒,他想起了之前曾經(jīng)聽其他人說的,有個叫做余人雅的殺人魔要進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眼前這位。想到此,他試探著開口,“大哥,你是姓余嗎?”那人搖了搖頭。蕭承墨稍微松了口氣,卻不料那人又道:“我姓余人。”蕭承墨臉就白了。果然是那個魔頭,如果說這個人是個黑暗魔王,那他簡直是只純潔到只掉毛的話癆小白兔。他找著找著,從那個袋子里翻到了一個手環(huán),里面有個火箭炮,蕭承墨的心里一動,微微皺了眉,低頭把那手環(huán)偷偷踹在自己口袋里,然后拿著高級的傷藥湊過身來,幫余人雅包扎。蕭承墨迅速想清楚了自己的定位,要先把這人伺候周到了,在系統(tǒng)里除非同歸于盡,是不能直接殺人的,回頭是抱腿求他也好,或者是抽空溜掉也好,還有時間。余人雅坐在那里,臉色慘白著,卻像是沒有傷在自己的身上,問蕭承墨道:“你叫什么?”“蕭承墨?!?/br>“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蕭家的?!庇嗳搜诺?。沒辦法,蕭家實在是太出名了。出名到人盡皆知。子彈射穿了過去,所以并不用取子彈,蕭承墨用了最好的傷藥,然后包扎包得像是個蝴蝶結(jié),他使出了自己所有的解數(shù),想要從眼前這個變態(tài)魔頭身上討點歡心。蕭承墨一邊幫他包扎著,一邊觀察著他的表情,可是那人的表情竟然一直沒有變化??床怀鱿矘?,也看不出是否痛。蕭承墨看著都覺得疼,安靜了幾分鐘又說:“大哥,我給你唱個歌吧……”余人雅道:“閉嘴?!?/br>蕭承墨又沉默了一會說:“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冰箱里有兩根香腸……”余人雅道:“聽過了?!?/br>他之前從另外一個出口僥幸來到了這里,路過一個通風口時,里面?zhèn)鱽砘仨?,似乎就是在講這個笑話。蕭承墨道:“這個……不一樣,冰箱里有兩根香腸,過了很久,一跟香腸抖了一下,‘哇!好冷啊!’另一根香腸十分驚奇地說,‘咦你是香腸怎么會說話?’”余人雅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嘴角挑起了一個弧度,有些玩味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包扎到這樣就可以了,我們休息一下吧?!?/br>.一直走到那幾盞小燈下,眼前又出現(xiàn)了第二道門,那門仍是像他們進入的門一樣,這里像是一個空曠的走廊,干凈,整潔,那燈是長明的,不知道點了多久,仿佛就在等著有人到來一樣。顧令才把江玨放下,讓他靠在那扇門上,查看他的傷口。他用手指探入進去,想要拉出刀刃,江玨這才是醒了,他的臉色蒼白一片,不停出著冷汗,他說出了他的推測:“刀刃好像……刺破了信息囊……”顧令一下子反應過來哪里是什么位置,江玨渾身戰(zhàn)栗著,拉住他的手。觸碰那個位置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和血rou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的雙手按住腹部,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不受大腦控制,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了那一個器官,疼到發(fā)了瘋,也被欲望刺激得發(fā)了瘋。“不行,這里的味道,太重了……”顧令皺了眉頭,凝神了一刻,才把刀刃拔出,再呆下去,他只怕也會失控。江玨要緊了牙關(guān),刀刃一下子拔出,傷口再次被撕裂,鮮血瞬間噴出,沒有了刀子的阻隔,空氣中味道更重。是因為刀子割破了那個多出來的器官,信息素外泄,所以欲望才會這么來勢洶洶。顧令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辨不清方向。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必須先止血,他拿出藥喂了江玨,又用著止血噴霧,胡亂噴著。“呃……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江玨閉著眼睛,渾身戰(zhàn)栗著,冷汗不停地流著,讓他整個人都像是水中撈出來的一般,身體不自由主蜷縮著起來,他似乎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接近死亡。心跳得快要失速,顧令草草地包扎了傷口,伸出手,把槍口按在手心里,他準備如果等下控制不住自己,就往手心里打上一槍。江玨這時卻忽然火上澆油地拉住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吟著,“我想……我想要……”顧令的頭上冒了冷汗,“江玨,不要胡鬧……”“我沒有……胡鬧……我是真的,快要死了?!苯k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出血已經(jīng)止住,傷口也在傷藥的作用下在快速愈合,可是他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比那磨人的疾病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