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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有仇必報的,那么也應該殺了我啊。如果你大人大量,也放了江玨吧?!?/br>蕭承墨說到這里停了一下,反應了一下,那是江玨啊,就算他都覺得長得很好看的江玨啊……更別說江玨到了系統(tǒng)里,那個蜂王的異能更加妖孽,他覺得自己猜透了事情的真相,不知怎么覺得心里酸溜溜的,“原來你覺得江玨不一樣???我和你說江玨可是顧令的人……”然后他有些自嘲道,“媽的,你問我江玨的事為什么要拉我到這種地方來,我還以為你把我拉來是……”“你以為我把你拉來這里是為什么啊?!庇嗳搜鸥┫律韱査恢朗枪室獾倪€是怕別人聽到,他說話的時候貼得蕭承墨很近,弄得他的臉更紅了。余人雅伸出了一只手指,抵住了他的額頭,“你好像對我的行為有點失望?”蕭承墨沒提防,后腦撞在了墻壁上,捂著額頭,啊了一聲,瞪著一雙眼睛,小鹿一般看向眼前的魔王。“你的小腦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余人雅發(fā)現(xiàn),蕭承墨的腦回路和他的完全不一樣,笑著挑明了,“我之前沒有對你做什么,沒有殺了你,只是因為你有那么一點點,長得像是我弟弟罷了?!?/br>原來是這樣啊……果然是自己想多了,蕭承墨聽了這話,忽然有點失望。余人雅再次確認了一下眼前這個人,身后的傷口還在火辣辣地疼,“可是你抵不上他的萬分之一,我可是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他說到這里,看著蕭承墨臉紅的樣子,忽然很想嘲笑一下他,他伏在他耳邊,低低地嘲諷道,“你怎么這么自作多情?。俊?/br>這句話像是一根針扎在蕭承墨心里,他就算再不濟,可是蕭家的少爺,從來只有他挑人,哪里輪得到別人嫌棄他?蕭承墨嘴硬著:“你說什么呢?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好感吧?我可是剛捅了你一刀呢,就算世界上的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唔……”蕭承墨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覺得一把冰冷的手術(shù)刀插入了他的腹部,男人還是很溫和地貼在他的耳邊,“那么……鑒于為了不讓你想偏,我還是把那一刀討回來好了。”這個人……原來是玩真的。蕭承墨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疼得要叫出聲來。余人雅緊緊握著手里的手術(shù)刀,他僅僅刺入了一個刀尖,距離腹膜都還遠,可是蕭承墨的臉色就全變了,額頭帶著冷汗,嘴唇顫抖著話都說不出來。果然是沒有受過很多傷的小少爺。余人雅滿意地感受著蕭承墨的怯意,剛想繼續(xù)問話,他忽然借著微光,看到蕭承墨的眼睛里浮起點什么晶瑩的東西,就那一瞬間,余人雅覺得像是子彈擊中了胸口,他手里刀上的力卸去了,手術(shù)刀拔出,放入口袋。但是……就這么算了嗎?這樣的懲戒也太輕了吧?余人雅遲疑了一下,用自己冰冷而修長的手指擠了一下那傷口。蕭承墨疼得呃了一聲,忍不住想蜷起身體。余人雅的指尖沾了點紅色,不知道是不是蕭承墨還有點發(fā)燒的原因,竟然覺得有點燙手:“說吧,關(guān)于江玨,你還知道一些什么?!?/br>“江玨他……他就是我的室友,然后,他和顧令好像認識……我并不清楚他的事情……”蕭承墨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就這時,走廊的另一邊照過來一絲光亮,遠遠地有個獄警在那邊問:“誰在哪邊?”現(xiàn)在還是自由活動的時間,但是今天監(jiān)獄里發(fā)生了兩起傷人事件了,這些獄警都怕出事,如果是普通的囚徒站在這里被看到也就罷了,但是余人雅作為重刑犯,是不被允許在外面的。余人雅不想讓那獄警看到他的臉,他忽然按住了蕭承墨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小聲道:“噓,乖乖的?!?/br>黑暗的走廊里一時安靜了下來,只能夠聽到兩個人淺淡的呼吸聲。不知所措“噓,乖乖的?!倍吺怯嗳搜怕詭硢〉穆曇?。蕭承墨還沒做出反應,那張俊顏就放大了。他只好手足無措地拉住了余人雅的衣服。忽然之間,蕭承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余人雅環(huán)住了,那人的手有點涼,摟著他的腰間,鼻子里聞到的,是一種帶著消毒水的特殊味道,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的氣息。那種味道帶著危險,也帶著一股鎮(zhèn)靜,仿佛天塌下來也就是如此了。然后蕭承墨就覺得自己的嘴被他捂住了。那瞬間,蕭承墨幾乎忘記了身體的痛,他的腦子里炸裂開來,慌忙閉了眼睛,然后他想起了什么,他們現(xiàn)在的動作,靠的太近了。蕭家管教很嚴,他小時候都是有家庭教師單獨輔導的,從來沒和女孩子一起上過課,可是他也曾經(jīng)幻想過,他的初戀應該是在陽光明媚的樹下,對象是清純可愛的女孩子。而不是在這暗無天日的零號監(jiān)獄的陰暗角落,被個一米八幾的變態(tài)殺手威脅著險些捅了一刀,然后脅迫了他,這他媽的是什么世道???!可是看起來那么冰冷的人,為什么身體是這么暖的?那獄警探頭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腳步聲漸漸遠了,直到危險解除,余人雅才放開了他。蕭承墨感覺自己像是一只離了水的魚,他低伏在余人雅寬闊的肩膀上,大口地喘著氣。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在發(fā)燒?還是失血過多?還是被余人雅弄得缺氧,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著,似乎不被撫著就站不住了。可是他……怎么能扎了他一刀,然后就這么溫柔地抱著他呢?“我要殺掉江玨。”余人雅忽然開口,似是在回答他為什么把江玨看得那么重的原因。“為……為什么?”蕭承墨的臉紅著,生怕余人雅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他的腦子明顯轉(zhuǎn)不過來。“沒有為什么?!庇嗳搜胖鹕碜釉谒叺溃骸鞍雮€小時就要到了,下次再收拾你?!?/br>“什么……什么半個小時?”蕭承墨遲疑著問。余人雅卻沒有回答他,直接轉(zhuǎn)身離開。蕭承墨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靠著墻滑了下來,這噩夢……終于他媽的結(jié)束了…….時間正好半個小時整,余人雅一路往樓上走,他回到監(jiān)獄的角落,去拿了白大褂披在身上,然后原路回去,刷了卡,進入特殊監(jiān)房。那位醫(yī)生還躺在地上,余人雅扶起他拿了塊酒精棉球,擦了擦他的太陽xue。醫(yī)生微微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眉心,才找回了自己的記憶,他好像是在給眼前的人處理傷口的時候,被襲擊了,后腦還有點疼,但是不嚴重,因為下手的人速度很快,位置把握得準確。余人雅坐在床邊,看起來就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他的語氣淡定而溫柔,“你現(xiàn)在有兩種選擇。第一種,告發(fā)我,告訴所有人,我把你打暈了,出去轉(zhuǎn)了一圈,但是這樣,你也可能會被處罰,或者是丟掉工作吧?”他停了停,看向醫(yī)生的眼睛又說,“第二種,當作今天沒有事情發(fā)生,你一直在幫我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