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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下來,她被鐘聞天養(yǎng)了太久,他對她的方式一直很粗暴。一個再聰明的女人,長年累月被圈養(yǎng)在家里,足不出戶,也會失去思想。“我想要欣欣,她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沒有她。”鐘太太思索良久道。她是個好母親,許書銘嘆了口氣,道:“那你就打電話給鐘先生,告訴他,你想女兒了?!?/br>“他不會聽,他拒絕與我通話?!辩娞咕?。許書銘笑了起來,他用一種鎮(zhèn)定的、讓人信服的口吻道:“相信我,鐘太太,鐘先生會聽的。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而你是他女兒的母親,唯一的。他可以不讓你繼續(xù)做自己的妻子,但是卻不能讓你不做孩子的母親,這是他沒辦法改變的事實,你必須好好利用這一點?!?/br>“這……”鐘太太還沒被人這么清晰的剖白過,一時愣住。許書銘站起身,頹廢的夠久了,他也還有一場仗要打,不比鐘太太要輕松。“鐘太太,從現(xiàn)在起,你要把自己當做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不是鐘聞天的妻子。如非如此,你永遠處于不利地位?!?/br>“我不會,我從沒有——”“那就哭,”許書銘打斷她,他低下頭,垂著眼睫看著鐘太太,淡淡道:“不會說話,哭總行了吧?你剛剛就哭得很好,餐廳里很多人都在偷偷看你,你很漂亮,你要記著這一點?!?/br>3第3章但是不好便是錯嗎?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3第3章但是不好便是錯嗎?中午還是回到了辦公室,還沒坐下,組長便找來了。許書銘自打到公司后,表現(xiàn)一直不錯,安分守己,不像那些個剛剛進公司的新人,恨不得時時刻刻彰顯自己的“新”,沒事就與人攀談,打聽公司上上下下的那些不為人所知的秘密。許書銘先和她道了歉,然后說自己早上有點事,很急,來不及請假。組長皺皺眉,說這樣事先不打招呼,就不來上班的行為,非常卑劣,一般要算作曠工處理。這樣說話,便留有余地。許書銘連忙向她再次道歉,連連保證以后不再犯。果然組長便不再糾纏,說誰讓你是第一次,下不為例,以后可不許再一聲不吭消失不見了。許書銘點頭哈腰,姿態(tài)做到一百分,才讓組長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上午沒來,工作便有了積壓。許書銘埋頭開始處理手上積壓的工作,事有輕重緩急,最緊的是下午又個對接會議,需要預(yù)算報表,必須抓緊。等忙完,抬頭一看,時間到了下午兩點。連中午飯都忘了吃,從早上到現(xiàn)在,肚子里只剩一杯咖啡。餓得頭暈眼花,又不好叫外賣。打開抽屜,上個星期買來充饑的面包,也不知道被誰招呼不打的拿走了。不是什么大錢,但是被這么不聲不響的拿走,還是讓人覺得膈應(yīng)。是誰呢?許書銘坐直身體,環(huán)視四周,個個埋頭工作,沒有人像疑兇。“餓了吧?”突然一個男聲出現(xiàn)在面前。許書銘抬起頭,是李副總。他酒醒了,又恢復(fù)成白日那副親和的樣子。他臉圓,身體也圓,做出這番親切的姿態(tài),也不算難。“不吃嗎?我注意到你中午沒出去吃飯。是不是工作很多?對了,你早上沒來,是出了什么事嗎?”他大喇喇地繞過辦公桌,站到許書銘身前,弓著身,把手上的飯盒放到桌面上。“吃點吧,都是熱的。你胃不好,不要隨便餓肚子?!?/br>說得他好像很了解自己的一樣,許書銘想要笑,但是辦公室才多大,李副總不要臉,他還要。許書銘緊了緊手心,然后霍然起身。他拿起文件夾,動作很快,像是一分鐘不想停留那樣,從辦公桌另一邊迅速繞出去。“不用了,”許書銘頭也不回道,“我先去會議室,那邊已經(jīng)在催了?!?/br>不是每個會議,都需要李副總在場。公司除了他,還有其他幾個負責業(yè)務(wù)的副總。李副總是熬資歷熬上來的,是個熟練工,但可不是尖子生。許書銘在辦公樓,多繞了幾圈,直到把身體里那一口濁氣全部吐出去來,才抬腳走進議室。兩個多小時的會議,開得讓人頭暈眼花。許書銘還要把會議提到的數(shù)據(jù)記下來,做完這些,一站起來,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幸而這個時候的會議室,已經(jīng)只剩他一個人。他手扶著U型桌,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等眩暈感過去,才松開手。回了辦公室,第一件事便是拿著杯子,去茶水間泡一點咖啡喝。他們辦公室每天都提供煮好的熱咖啡,味道說不上多好,一般情況,許書銘很少去喝。但是今天,他急需一點糖分,茶水間也備著方糖,咖啡里多放幾塊方糖,應(yīng)該能撐到回家。他拿著杯子走到門外,便聽到里面有人聲。“……早看出來了,還當人不知道呢。李總那樣子你也知道,恨不得上去舔他的屁股,嘖,想不到現(xiàn)在男的也……”這個聲音嗤笑了一聲,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另一個聲音接上,道:“可不是嘛,要不然李太太能天天過來等李總下班?還不是怕李總下班就人去了別人的家?!?/br>“哎,你說,他們到底……嗯?”“誰知道,我看也不遠了,沒看到今天他那副虛弱的樣子,不知道做給誰看,瞧把李總心疼的,巴巴去買了飯,熱好了送到他手上?!?/br>“我看他那副招人模樣,不會真是走后門的吧?”“一定是,能勾了李總,說不定外面還有別的金主??吹剿鞯谋砹藛??就他那點工資,存到什么時候才能買到?!?/br>“不是說他家里挺有錢的嗎?”“有錢什么啊,他要是有錢還來這兒?出差在外面的交通費,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次次找財務(wù)報銷。你要不差錢,你能這么計較?”“說得也是。哎,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br>“我也是,一起吧?!?/br>許書銘聽到她們一起走出來的腳步聲,下意識地后退一步,避開她們的視線。等兩人離去,許書銘才白著一張臉走陰影里走出來,步入茶水間。這個點,窗外的天空已經(jīng)黯了下來,星星點點的城市燈火在腳下一盞一盞接連亮起。許書銘動作機械地拿著杯子,打了一杯熱咖啡。本來,他的本意是加糖來喝,但是這時他已經(jīng)沒有這打算。他的心神都被剛剛那兩人的談話所占滿。究竟是她們倆私下談?wù)?,還是全公司都知道,每個人都私下竊竊私語過?如果是后者,許書銘不禁全身發(fā)冷。他在茶水間站了很久,拿勺子攪拌著熱咖啡,等咖啡液不燙嘴,便直接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