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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急了,這許助理人看著精明,怎么感情方面不開竅啊。“——鐘總這么說,肯定是怕你不接受,所以委婉地找個借口,讓你收下的!”是嗎。許書銘怔松了一下,他低頭看手掌里的盒子,在韓馨的催促眼神下,慢慢打開禮盒的蓋子。小禮盒本來就不大,想也不能放什么大件,里面靜靜豎著一枚小小的銀星石戒指。黑色的絲絨襯托下,淡綠色的星石散發(fā)出幽幽的光芒,仿佛真的是星光在天空閃爍一般。在回過神的時候,許書銘已經(jīng)伸手把戒指拿出來。冷冰冰的戒指躺在他的手心,看得許書銘心口猛地一酸,眼睛好像有什么東西鉆進入,一瞬間好像眼淚都要掉下來。韓馨看著戒指,捂著嘴巴激動道:“許助理,你看吧,鐘總就是特意買給你的。——這是什么戒指???”“這是銀星石戒指,是一種原礦石,很少有人拿它做戒指,因為銀星石一般產(chǎn)出砂礫大小,很少有這么大顆能被拿來做珠寶?!?/br>——是以前他跟鐘聞天開玩笑的時候,說,如果這世上有一種真愛,那應該是獨一無二,把不可能變成可能,就像這小小的砂礫,也能匯聚成璀璨的如同星辰一般的寶石。許書銘輕聲為她解釋,語氣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情,韓馨的目光終于從戒指上移開,看向許書銘。許書銘卻在這時候,緊緊握住戒指,扭過頭看向飛機的窗戶外。飛機已經(jīng)慢慢開始滑行,過了一會兒,許書銘感覺到機體一震,視野漸漸拓寬,飛機高高飛起,將云層也甩在身/下。這一次分別之后,以后他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吧。許書銘想。他死死盯著窗戶外在云層中零星露出的城市燈火,那么多燈火,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那盞屬于他的燈火了。明明遇到你的時候也不遲。明明你也很喜歡我的樣子。“待在我身邊,讓你很難受吧。我放你離開。不要再難過了。——只是,我也不再喜歡你了?!?/br>許書銘看著那些燈火越來越小,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他慢慢閉上眼睛,任由手心的戒指硌得他心都痛了。怎么會那么痛。60第60章誰是那個幸運的人。筆趣閣網(wǎng)>我被金主掃地出門之后>60第60章誰是那個幸運的人。袁楚川在看守室整整待滿了六個小時,才被律師和保鏢們團團圍住,簇擁著帶出來。那位領(lǐng)頭的律師袁楚川看著很面生,來接他的保鏢也不是熟識的團隊。不過這些人專業(yè)素養(yǎng)過硬,面對記者懟過來的高倍鏡頭,面不改色的就給推回去。經(jīng)紀人丁有陽伸著手給他擋著話筒,又要回答記者層出不窮的問題,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酸,字字戳著袁楚川的心窩來問,就是為了能逼得袁楚川發(fā)火、生氣、暴怒,從而能讓他們得到一兩句能當頭條的標題,或者能夠當做封面的照片。然而袁楚川實在太累了,頭腦還昏昏沉沉的。審訊室的燈光刺得他雙眼通紅,眼球上全是血絲,只是墨鏡能遮去臉上的一切狼狽,讓他看起來還像模像樣的走出來。只不過,趕過來的記者們每個人都心里清楚,袁楚川的星途在他被警察拷上手銬的照片見報的一刻,已經(jīng)宣布死亡。袁楚川仿佛一個幽魂一般,被丁有陽一路拖著拽著進了等在路邊的車上。從警局到柏油馬路邊的這短短的十幾米距離,被聞風而來的記者堵得水泄不通,丁有陽上了車之后,趕緊一把抓住車門關(guān)上,立刻吩咐司機快點開車。“到了機場,我們就坐最近的一個航班離開。鐘先生給你安排好了VIP通道,不會被記者打擾到。”丁有陽交代道。袁楚川斜著身體,靠著座椅,望著車窗外的夜景發(fā)呆。自從成名以來,他已經(jīng)習慣了在車上輾轉(zhuǎn)的歲月。雖然嘴上抱怨,但是心里也有一點自得。那些沒出道的、出道就糊的、過氣的,想要他這般忙綠的行程,還沒有機會呢。沒想到……以后他也要退出這個視名利為一切的圈子,而且還是以這種不光彩的方式離開的。一想到給他設(shè)局的嚴舒靈,還有幕后策劃的許書銘。袁楚川立刻握住拳頭,巨大的恨意從心口噴涌而出,讓他甚至連對面的丁有陽說得話都聽不到。“楚川……楚川……?”丁有陽說了一會兒話,都沒得到袁楚川的回應,才覺出袁楚川的態(tài)度不對勁,抬頭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袁楚川緊緊抿著嘴唇,雙目被仇恨沾滿,連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丁有陽靜靜地看著袁楚川一會兒,直到袁楚川的牙齒要把嘴唇咬出血的時候,才再也忍不住上前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讓袁楚川一瞬間清醒過來。“你清醒一點,阿川!”丁有陽從位子上跪下來,他扶住袁楚川的肩膀,仰著脖子,由上而下的看著袁楚川,“——現(xiàn)在你不能再沉浸在仇恨里,我們得先把這一關(guān)渡過去才有資本想報仇的事。若是熬不過這關(guān),你的仇人你一輩子都報不了!”丁有陽的話在他的耳邊響著,仿佛陣陣雷鳴一般轟然打破他的心房,他渙散的目光看著丁有陽,直到丁有陽說完,他的目光已經(jīng)慢慢清明過來。丁有陽的樣子也很不好看,被記者推搡,又急著想把他保釋出來,可是人在美國,他求救無門,國內(nèi)更糟,輿論先被壓制一會兒,沒想到直接被毫無保留的曝光。“丁哥……你說,我該怎么做?”袁楚川喃喃問道,他望著丁有陽被汗水打亂的頭發(fā),眼睛漸漸充滿了淚水,哽咽地說:“這次是我輸了,輸?shù)哪敲磻K,丁哥,你就不要再管我了,和公司的解約金我來付,以前你不是說,你看上幾個不錯的苗子,去帶他們吧,總有一個能出頭的?!劣谖摇?/br>“阿川你在說什么喪氣話,不許再說了,”丁有陽想到這一天之內(nèi)的巨變,聲音不由也變得嘶啞起來,他看著袁楚川道:“還有一個機會,去見見鐘先生,他的人脈是我不能及的,你剛剛沒聽見我說嗎?是鐘先生找律師和關(guān)系把你保釋出來的,去見見他,他既然愿意幫你,說明他對你還有情,楚川,這次不能再任性了,什么情愛什么喜歡,通通放下吧。沒有鐘先生,你還有什么?”可是,如果我不要一點點感情,那我在鐘聞天眼里還有什么自尊。他站得那樣高,我已經(jīng)仰著脖子努力地再看他,如果我連一點點想要求真情的膽子都沒有,那他何時會低下頭看見我,眼睛里有我的影子。但是面對著丁有陽殷切的目光,袁楚川唯有點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過街老鼠,何苦要連累丁哥跟著他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