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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鐘聞天陰魂不散,想見見他的時候,鐘聞天卻玩失蹤,讓人接連失望。然而越是失望的時候,事情越是峰回路轉(zhuǎn),讓他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遇見鐘聞天。鐘聞天從二樓下來,他本是這次宴會主人的友人,想來早早就來了,但是為了躲懶,跑到人家的主屋里休息去了。因為是朋友辦的聚會,穿著上很隨意,領(lǐng)帶都沒打,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便有勇氣在賓客滿群的人堆里走動。許書銘想到鐘聞天上次不知道怎么想的,穿得那樣鄭重其事跑到港島的宴會上,不認(rèn)識的還當(dāng)他這人天生注重外表,講究什么衣服配什么場合,熟識的他哪個不覺得他那天舉止怪異。所以許書銘在那天必須有所行動。聽見鐘聞天這樣口氣熟稔的問候,許書銘心頭一暖,還好還好,鐘聞天始終不是那等把事做絕的人,不會叫人難做。不然,即使對他心有謝意,只怕鐘聞天一兩句冷言冷語,恐怕這謝意也會像夏天的暴雨一般頃刻消去。許書銘沖他一笑,道:“鐘先生?!?/br>鐘聞天卻是被他笑得一怔,他不由眨眨眼,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眼,確認(rèn)是不是自己身后藏了一個許書銘的熟人,才讓以往對自己避之不及的青年對自己露出笑容。“你有求于我?”鐘聞天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立馬換了思路,徑直問出來。記住網(wǎng)址m.xswang.怎么會有人這樣不會聊天?許書銘臉上的笑容立馬斂下去。他的情緒表達(dá)如此直接,開心與憤怒完全寫在臉上,讓鐘聞天忍不住彎下眼睛笑起來。“跟你開玩笑的,有話跟我說的話,不如移步建民的小書房吧,我剛剛泡了一壺茶在那邊,正好還沒喝完?!?/br>陳建民便是今天宴會的主人,同時也是鐘聞天的好友。以前,許書銘還替鐘聞天送過他兒子升學(xué)的禮物。許書銘跟著鐘聞天一起上樓,鐘聞天見許書銘如此順從,不由細(xì)細(xì)地看他的臉色。見他臉上神情安然,但是眼神卻帶著一絲絲婉轉(zhuǎn)不去的憂郁,臉上的笑意不由淺了幾分。嘆了一口氣,鐘聞天道:“伯父還沒醒嗎?”許書銘見他如此大方的承認(rèn),他為自己父親找醫(yī)生的事,并且還把父親的病情牽掛在心,對他重新露出笑容:“不管爸爸醒沒醒,還是要先感謝你。上一次病情兇險,爸爸險些出不了急救病房,是你為爸爸尋的專家救了爸爸一命?!?/br>鐘聞天深深地看著他,見他對自己說話的語氣真誠,知他并不是敷衍,而是真正感謝自己。“謝我作什么?”鐘聞天把想伸過去,摸一摸許書銘的眼睛放進褲子的口袋里,他表情不變,繼續(xù)道:“本來就是我應(yīng)該做得,你特意過來向我道謝,倒是讓我不好受。”許書銘抬起頭,視線越過鐘聞天的肩膀去看他的側(cè)臉,鐘聞天卻不想讓他自己的表情,伸手一把推開二樓走廊拐角的小書房大門,率先走進去點著暖色燈光的室內(nèi)。“隨便坐?!辩娐勌毂硨χf道,他自己走道書房旁邊的桌子上,拿起還溫?zé)岬牟鑹兀沽藘杀枘眠^來。以前這種端茶遞水的活,鐘聞天是向來不沾手的?,F(xiàn)在來看,鐘聞天只是懶得做,本人也不粗手粗腳,不會做。鐘聞天坐到許書銘的對面,見許書銘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茶杯不說話,便道:“嘗嘗看,我的手藝比不上你,但是也不是不能入口?!?/br>許書銘心里笑,他做助理是靠著這一門手藝混飯吃,鐘聞天又不用,這有什么還比較的。不過,倒是聽話的拿起茶杯,放到手上,小酌了一口。“怎么樣?是我從建民的收藏里搜刮的茶葉,就剩下二兩多了,你等一會兒看到他,可別告訴他,不然他可能會把我攆出去。”鐘聞天叮囑他。陳建民確實認(rèn)識許書銘,今天在大廳里見到他還特意過來跟他說了兩句話,但是大家各司其職,陳建民自忖是鐘聞天的好友,見到許書銘過來,一絲口風(fēng)都沒說鐘聞天就在樓上。可見,陳建民對于許書銘顯然是有芥蒂的。鐘聞天知道陳建民的態(tài)度嗎?許書銘低垂著眼睫,微微一笑,便放下心緒,他把茶杯重新放到面前的矮桌上,然后直起身體看向鐘聞天。“我過來是想問鐘先生的一個問題,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br>鐘聞天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你說。”“李副局的事,是你解決的嗎?”許書銘攥著手指問。鐘聞天沉默了一下,又點點頭:“正好湊巧看到了,就替你警告了一下。那間酒店是蔣先生名下的。”原來是這樣的,那位大名鼎鼎的蔣羨祺蔣先生。“明淵還和蔣先生一直在一起嗎?”許書銘輕聲問道。鐘聞天莫名地看著他,“當(dāng)然,蔣先生一直都很喜歡他?!?/br>許書銘垂下眼睫看著自己的手指,想到自己好友曾經(jīng)說過的話,輕笑一下,抬起頭道:“那就好,明淵和我不一樣,他向往愛情,也愿意相信愛情?!?/br>鐘聞天聽了他的話,心里突然覺得有點難受,他蹙起眉毛,看著許書銘道:“娛樂圈并不是一個干凈的圈子,你沒有后臺,就算跟著嚴(yán)舒靈,她又怎么做到時時保護你?”“我又沒吃虧?!痹S書銘想到那天李副局的慘叫,只覺得心中痛快。鐘聞天卻不同意他口里的吃虧范圍,他也是看過錄像的人,不然也不會因此暴怒。“不覺得吃虧,為什么那天那么沖動?”鐘聞天冷聲問他。一個來內(nèi)地拍戲、混片場的女演員和助理,竟然把專門管理這一塊的副局打了,簡直膽大包天!許書銘看著自己的指尖,好像上面長了一朵花,根本沒心思回答鐘聞天的話。“你不是挺喜歡嚴(yán)舒靈的嗎?怎么發(fā)脾氣的時候也不考慮考慮她的前途?背靠宣家,在香港順風(fēng)順?biāo)桶褍?nèi)地也當(dāng)成了香港那般好混了?”鐘聞天半分情面不留,疾風(fēng)驟雨一般訓(xùn)斥道。“那你說怎么辦?”許書銘突然放下腿上的手,抬起臉,明亮的眼睛看著鐘聞天提高聲音道:“外面都是他的人,他擺明了不讓我走,就在那兒正好堵住我,難道我束手就擒,什么也不做,隨便他對我做什么嗎?”鐘聞天當(dāng)然知道那個李副局當(dāng)時做了什么,他見許書銘絲毫不知道錯,還敢對他提著嗓子嗆聲,心中一股邪火燒得越發(fā)旺盛。他冷冷地看著許書銘漂亮的眼睛,厲聲道:“我怎么辦?我要是你,就根本不會踏入這個圈子!你不是挺看不起袁楚川的嗎?怎么還想進這個圈子做事?”“我看不起的袁楚川這個人,跟娛樂圈沒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只要人沒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