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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低一下?!?/br>鐘聞天頂著“?”的表情,但是還是聽話的微微低下頭。許書銘笑著摸了摸他的額頭,“我愛人?!?/br>鐘聞天還挺茫然的,突然摸他的頭干什么,膽子真是不小,結(jié)果突然聽到許書銘的調(diào)侃,跟著笑起來,牽起他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說:“都戴著我的戒指呢,不是我的愛人是什么?”許書銘看他大大方方地牽著自己,眼睛也彎下來,他在握著鐘聞天的手,目光略過草地,突然腳步一頓。“你等我一下?!痹S書銘松開手道。“做什么?”鐘聞天一頭霧水。許書銘不管他,走到路邊的草叢里,將一根狗尾巴草抽出來,然后背對著鐘聞天把狗尾巴草編成一個圓環(huán)。編好后,他笑著轉(zhuǎn)身,走到鐘聞天的身邊,把鐘聞天的左手拾起來。“鐘聞天先生,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你一輩子都會和許書銘先生在一起嗎?”許書銘迎著早晨的陽光,笑著看著鐘聞天。鐘聞天不說話了,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笑容甜美的許書銘,陽光熾熱,仿佛他們初次見面那時的陽光一樣,他看見沐浴著陽光的許書銘,那雙笑起來水光瀲滟的眼睛,停駐自己的身上,那股突然涌上心頭的心悸。脈脈的風(fēng)聲從他們兩人身邊輕輕拂過,到處都是生機(jī)勃勃的味道,鐘聞天點(diǎn)點(diǎn)頭,他想不到不點(diǎn)頭的理由。“嗯,我愿意?!彼f,“那我的寶貝不管貧窮富貴,生老病死,一輩子都愿意和我在一起嗎?”許書銘也點(diǎn)點(diǎn)頭,他一直都是愿意的。翠綠的、毛茸茸的狗尾巴戒指套在鐘聞天的無名指上,許書銘笑著倒在鐘聞天身上,鐘聞天抱著他走到路邊的長椅上,說:“笑成這樣,有那么好笑嗎?你自己送的,還笑?!?/br>許書銘忍不住,他把鐘聞天的手又看了看,然后舉起自己的左手,和鐘聞天的手高高舉在一起。“把你的手機(jī)拿出來,你的拍照好看?!?/br>鐘聞天大概明白他的意思,笑著照他的吩咐把他們的手拍下來。“下次我給你買個新的。”許書銘靠在鐘聞天身邊,對他許諾。鐘聞天聽到許書銘還有補(bǔ)償,心里稍微安慰了一點(diǎn),“這還差不多?!?/br>許書銘笑嘻嘻地趴在他的肩膀,想了一會兒道,“我剛剛少說了一句話,你怎么也少說了一句?!?/br>“你為什么不說。”鐘聞天摸他的臉。許書銘睜著眼睛,無辜地看著他說:“不想說呀?!?/br>鐘聞天笑著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說:“我也不想說?!?/br>耗上一生的好運(yùn)氣,才能和你毫無芥蒂的牽起手,我當(dāng)然想一直一直牽下去,等到我們很老很老的時候,都會在一直一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離。“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直到死亡也無法將我們分開?!?/br>100第100章發(fā)紅包1關(guān)于早晨起床為了不給嚴(yán)舒靈添麻煩,許書銘在一個月零三天后,正式宣告失業(yè)。顯然,許書銘的職業(yè)生涯是充滿坎坷的,一份工作總是做不長久,不是他被炒魷魚,就是他把老板炒魷魚。他深刻反思了自己,他問鐘聞天:“作為一個老板,你對員工的職業(yè)素養(yǎng)有什么要求?”鐘聞天警覺,對象大清早起床問這么深刻的問題,他有理由相信答不對,這將是一道送命題。“呃——那得看對象?!辩娐勌毂J氐幕卮稹?/br>許書銘皺起眉頭,“還要看對象?”鐘聞天說:“當(dāng)然,不同的職業(yè)應(yīng)聘不同的對象,沒有什么標(biāo)準(zhǔn)線。寶貝,你問這個問題干什么?”許書銘不知道信沒信的點(diǎn)頭,他高深莫測地繼續(xù)看著鐘聞天,準(zhǔn)備繼續(xù)對鐘聞天進(jìn)行靈魂提問。鐘聞天卻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撲倒在床上,壓著他道:“寶貝,再睡一會兒吧,你不困嗎?”“不困。我要起床了,今天不是去見你朋友嗎?”許書銘推他。鐘聞天賴著不走,繼續(xù)把他重重的壓在身體下,用朦朧的聲音道:“但是我好困,我們繼續(xù)睡一回兒吧。我老胳膊老腿了,不比你年輕?!?/br>“……”許書銘無語,他嘗試和鐘聞天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我給你去做早飯吧,你讓我起來?!?/br>“我睡著了,聽不到你說的話?!辩娐勌煳孀∷亩?,說。許書銘被他逗笑了,把早上糾結(jié)的問題丟到一邊,說:“你睡著了,現(xiàn)在和我說話的事誰啊。”“是你的對象二號,他在夢里說,他好愛你,問你能不能繼續(xù)睡一回兒,待會兒起來?!?/br>“都八點(diǎn)了,還不起來,中午要是去遲了,看劉建民笑不笑你?!痹S書銘擰他的臉,看看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老劉啊……”鐘聞天睜開一只眼睛,他把臉湊到許書銘的手里,讓他隨便擰,然后壞笑著對許書銘說:“寶貝,你在我的床上,提別的男人名字,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到眼里了,看來昨晚沒有好好教訓(xùn)你,讓你沒大小了?!?/br>“……剛剛誰說自己老胳膊老腿了,現(xiàn)在倒是有精神了?!?/br>鐘聞天笑著把他抱到懷里坐起來,說:“本來是沒有的,但是收拾你的力氣還是有的。我們早上換個姿勢吧,你是一家之主,你在上面?!?/br>2發(fā)紅包鐘聞天和許書銘一般在春節(jié)的時候,都一起去許書銘家里,陪許父。鐘聞天還沒進(jìn)許書銘家的大門,就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堆東西。許書銘覺得他買的東西太多了,家里根本放不下去,爸爸會說他的。鐘聞天說:“咱爸看我不順眼呢,我多帶點(diǎn)東西,到時候他想揍我,找不到下腳的地兒,說不定,還能省點(diǎn)力氣?!?/br>“……你想的真周全。”鐘聞天不以為意,笑著和許書銘碰了碰鼻子,說:“是吧?!?/br>許父看鐘聞天是真的,他是知道鐘聞天和自己兒子糾葛的,能看他順眼就有鬼了。但是呢,許父是知識分子,做不出把鐘聞天攆出家門這種粗魯?shù)男袨椋粚λ麗鄞鸩焕淼?,時不時挑點(diǎn)刺。鐘聞天也知道自己劣跡斑斑,想要討好泰山大人,還需要繼續(xù)努力。到了許父家門,許父對自己兒子和顏悅色,對鐘聞天只是皺起眉毛,簡單的點(diǎn)點(diǎn)頭。等鐘聞天大包小包的搬東西進(jìn)家。他果然不太喜歡鐘聞天的作風(fēng),但是老大的一個兒婿,杵在家里,想看不到也難,只能對許書銘道:“說了多少次了,下次不要買這么東西,我一個人又吃不完?!?/br>雖然許父是對許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