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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疏遠(yuǎn)。“我是弗萊克的兒子,你還記得嗎?潘尼沃斯先生,很多年前,有個姓弗萊克的女傭,他在韋恩家工作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韋恩先生說——”對面沉默了幾秒,接著管家依舊是那般沉穩(wěn)卻疏離:“托馬斯老爺目前不在家,你可以改日再來拜訪。而現(xiàn)在,我沒有辦法透露主人的行蹤,也不能讓你進(jìn)來?!?/br>管家也沒做錯,畢竟做主的還是托馬斯。“那他什么時候會回來呢?”“對不起,我沒法向你透露主人的行蹤?!?/br>“好吧。”J先生準(zhǔn)備離開,但說真的,他還從沒有見過蝙蝠俠的家是什么樣的呢。他試圖繞著走一圈,卻發(fā)現(xiàn)韋恩莊園占地面積太大了,大到他走到一半,這廢柴身體就想坐在泥地里休息里。這應(yīng)該正對著韋恩家的花園,鐵柵欄背后還能看見嬌嫩的花朵。有一個小男孩正在那里玩皮球,他好像看到了跌坐在泥土里的男人,好奇地走了過來,想要看得清楚點,卻被鐵柵欄給攔住了。他穿著一件昂貴舒適的運動裝,柔軟的黑頭發(fā)垂在額前,藍(lán)眼眸漂亮得像寶石一般,氣質(zhì)像個小小的貴族,卻還有些孩童的天真。布魯斯·韋恩,這家的小主人。J先生立刻認(rèn)了出來,并且忍不住要笑,因為眼前的布魯斯顯然就是蝙蝠俠的童年版,看來無論哪個世界,無論劇情什么走向,至少蝙蝠俠都是固定的長相。他捶了捶發(fā)麻的腿,靠近了小布魯斯,后者有些畏縮這個渾身泥巴,臉色蒼白的男人,卻仍舊勇敢地站在那里,難掩內(nèi)心的好奇。“你喜歡小小的冒險,對吧?”J先生問道,盯著那雙藍(lán)眼眸。“你是誰?”小布魯斯問道。“好問題,這是你第三次問我這個問題了。”J先生點點頭,大概是因為對面的男孩太可愛了,尤其是rou嘟嘟的軟嫩臉頰,他禁不住伸手戳了戳男孩的酒窩。小布魯斯皺了皺秀氣的眉頭,卻沒有離開。“不過,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布魯斯·韋恩對嗎?”“你當(dāng)然認(rèn)識我,我上過報紙的。而且,我的父親是全哥譚最優(yōu)秀的人”小少爺停止了胸膛,為自己的家族而驕傲。哦豁,我可不覺得如此,J先生在內(nèi)心吐槽了一句。不過看著后來兇悍的老蝙蝠,如今就像只稚嫩的小動物一樣,J先生不禁惡向膽邊生,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伸出自己“罪惡的爪子”。又輕輕地戳了戳小酒窩。“好孩子?!盝先生輕輕道說到,順手揉亂了布魯斯順滑的黑發(fā),溫柔極了地說道:“不過,以后別隨便和陌生人說話,萬一我是壞人呢,你看,這里只是柵欄,不是玻璃墻,如果我身上帶了武器的話,就能很輕易地傷害到你?!?/br>“你會嗎?”小布魯斯軟軟地問道,眼神清澈得像湖水一般。“當(dāng)然不會?!盝先生彎了彎眼角,“我永遠(yuǎn)不會傷害你,布魯斯。”“你在做什么?!”一個兇悍嚴(yán)厲的聲音,聽口音有點耳熟。接著,J先生看到有一個穿管家服的男人沖了過來,氣勢洶洶地將小男孩護(hù)在自己身后,活像是老母雞護(hù)崽。好吧,奇妙的比喻,但很貼切眼前的情況。“我只是和他說幾句話,我是亞瑟·弗萊克……”“我知道你是誰?!惫芗覅柭暫浅獾溃骸拔乙舱J(rèn)識你的母親,給你一個勸告,不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么,都不要相信,因為她的精神有疾病?!?/br>“還有,離這個家遠(yuǎn)一點,永遠(yuǎn)也不要再來sao擾布魯斯少爺!”J先生竟然還思考了一下,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他通關(guān)這個懲罰副本后,就會繼續(xù)做他的小丑,繼續(xù)糾纏蝙蝠俠,也就是他家的布魯斯少爺。呃,不對,其實說是蝙蝠俠糾纏他也行啊,他們的恩怨情仇是雙向的好嘛。嘖,孽緣啊。看著蒼白瘦削的男人消失在視線里,阿福緊張地查看布魯斯的情況,發(fā)現(xiàn)對方既沒有受傷也沒有嚇到之后,才語重心長地勸他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他也是這么說的,所以他不會壞人?!毙〔剪斔拐J(rèn)真道。“但是……”阿福還想說什么。“他說,他永遠(yuǎn)不會傷害我的?!毙〔剪斔固煺娴赝嶂X袋問道:“是真的嗎?”第29章亞瑟的第五-七天亞瑟的第五天,他母親中風(fēng)進(jìn)了醫(yī)院,大概就是為了印證那句古話:禍不單行。J先生掏出了所有的積蓄,并且將家里值錢的東西都典當(dāng)了,才湊了幾天的醫(yī)藥費。第五天的整整一天,他都在陪床,看著佩妮的呼吸越來越衰弱,看著對方慘白的臉色,和自己一樣都像個死人。藥水順著點滴,慢慢地滴入靜脈,卻無法挽回逐漸逝去的生命和靈魂。這對亞瑟來說,注定是壓抑的一天。大概在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亞瑟的母親咽了氣,隨著醫(yī)生宣布著死亡時間,氧氣罩和心電儀也被一一移走。這不是J先生的母親,他卻也感到那股透心的悲哀。接著,他聽到了電視里傳來了愉快的哄堂大笑的聲音,那是一個熱門脫口秀節(jié)目,他轉(zhuǎn)過頭,看見了最有名的脫口秀演員默里·富蘭克林,而對方正在嘲諷一個視頻。J先生看到,視頻上的男人,正是在視鏡的亞瑟,是他穿越之前的,真正的亞瑟。那個將演出當(dāng)做自己未來愿望的男人,拘謹(jǐn)緊張地站在視鏡舞臺上,克服著慌張,擠出滿滿的笑容,講著一個又一個尷尬極了的笑話,說實在的,亞瑟可能真的沒有喜劇天賦。“我小時候夢想做個諧星,大家都笑我,mama也勸我換個夢想?!眮喩t腆地抖出下一句包袱:“但現(xiàn)在,沒人笑了?!?/br>這是在說,之前大家笑話他要做諧星是白日做夢,但現(xiàn)在他成功了,所以就沒人再笑話了。然而,富蘭克林卻在一段尷尬的沉默后,幽默地補(bǔ)充道:“沒錯,現(xiàn)在是沒人笑了。”這就是個雙關(guān)語,在諷刺亞瑟的笑容尷尬到極點,沒人覺得好笑。而觀眾們顯然聽懂了話中的揶揄,立刻又爆發(fā)了一陣大笑。“您需要簽個字,先生?!迸赃叺淖o(hù)士遞來記錄死亡時間的表單。“而且?!备惶m克林得意洋洋地追加了一句:“伙計,無論你在哪里,給你一句忠告,你當(dāng)初真該聽你mama的?!?/br>另一邊的醫(yī)務(wù)人員將白布蓋在了母親灰白的臉龐。此情此景,活脫脫得就像個笑話。晚上的問答,J先生一個人回到出租屋里,將亞瑟母親的死亡時間報給了系統(tǒng)。答案正確后,觀看了亞瑟的第五天還是用黑白電影播放在面前。日記只更新了一句話:現(xiàn)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