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存在。

“不怪布魯斯，是我買的?！眏先生在管家面前，倒是難得老實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作死挑釁蝙蝠俠，“偶爾吃一頓，高熱量食物有助于改善心情?！?/br>
阿福沉默了一會兒，久到j先生有些尷尬，這才欠了欠身離開。他并不怎么和j先生說話，后者表示理解，對老人來說，小丑就是一個不停傷害他家人的反派。

小丑永遠和布魯斯老爺作對，甚至對幾位少爺構(gòu)成了生命威脅，還弄殘了芭芭拉。他沒直接拿槍崩了自己，算是給布魯斯面子的。畢竟，阿福相信自家老爺，不會隨便被小丑欺騙。

之后的日子，對j先生來說，就是被研究，睡覺，吃飯，繼續(xù)招惹布魯斯，在對方即將怒氣值登頂?shù)那耙豢?，找人救場或者鉆進禁錮室裝死，以此不斷重復以上過程。

盡管蝙蝠俠不肯給他自由，并且控制他的活動范圍，甚至時刻監(jiān)視著。

然而，目前的生活對于j先生來說，反倒是極為輕松的，甚至比當初在復仇者大樓好吃好喝養(yǎng)著的時候，更加自在快樂。

那時候，在復仇者聯(lián)盟里，杰森能和鷹眼聊得火熱，而唯有他除了和托尼稍微熟悉一些，更多時間都是一個人看看書，或者看看電影什么的。

因為，就像復仇者不完全相信他一樣，j先生也不相信復仇者。他和杰森始終都是偷過無限寶石的外來人，對，那不是小丑干的，而是他干的。

以至于復仇者聯(lián)盟的聲望，最多也就到了友好。

但被蝙蝠俠關(guān)著是不一樣的，j先生始終相信布魯斯，相信布魯斯不會真的要殺了自己，相信布魯斯答應過，就一定會想辦法將他送回家鄉(xiāng)。

所以，唯有在蝙蝠洞，唯有在蝙蝠俠身邊，他才是真正安全的。

第57章二十七只桶哥

皮皮j在蝙蝠家適應良好，并且每天沉迷逗蝙蝠中不可自拔。

沒錯，他就仗著布魯斯不能真的打死他，也不能把他送走，而在作死的邊緣反復橫跳，試圖挑戰(zhàn)蝙蝠俠即將繃斷的神經(jīng)。

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韋恩老爺?shù)倪@根神經(jīng)終于在一天下午斷掉了。而很不幸的是，此時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提姆去上學了，老管家出門買東西了。

而杰森只有前幾天，出于關(guān)心j先生，跑來查看情況，生怕老蝙蝠把人大卸八塊。后來，他就發(fā)現(xiàn)j先生每天都試圖把布魯斯氣到腦溢血，而自己完全沒吃半點虧后，就快快樂樂，甚至幸災樂禍地忙自己的事業(yè)去了。

他是阿卡姆騎士好嘛，一聽這名字就是個了不起的反派好嘛。

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輩出阿卡姆。

聽聽，阿卡姆騎士，聽上去就格外有才華。

于是，布魯斯還不得不分出時間來盯著杰森，以免這小子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來，還要糟心今天杰森是不是又揍人進醫(yī)院了呢？

好在，不知道j先生和這孩子說了什么，這段時間，杰森雖然下手很重，但好歹沒有出過人命，連對付黑幫都以談判和收買為主，真是太好了……個屁！

布魯斯覺得自己心好累啊，他真的好難啊。

家里有個活蹦亂跳的小丑，外面有個活潑過頭的杰森，這兩人內(nèi)外夾擊，聯(lián)手合作，只有一個目的：把蝙蝠俠給活活氣死。

但奇跡般的，這兩人始終在布魯斯的底線上起舞，愣是沒有越過那條線。以至于有時候，韋恩先生氣急了，想要干脆將兩人抓起來扔進監(jiān)獄算了，可是回過頭來想想，好像又沒到那個程度。

但再怎么冷靜的人，被每天反復挑釁之后，也有爆發(fā)的那天。

而布魯斯已經(jīng)忍他們很久了！

在j先生那天下午，試圖給蝙蝠洞的蝙蝠們灌一些奇怪液體，而所有蝙蝠都像發(fā)瘋似的在基地里亂飛并且隨地拉.屎時，布魯斯終于爆發(fā)了。

“你得冷靜一點，韋恩先生?！眏先生意識到?jīng)]人來救場了。

“我、很、冷、靜?！辈剪斔躬b獰道，“你給他們喂了什么？！”

“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點亮了化學天賦?！?/br>
“放屁！”韋恩先生直接爆粗口，指著他道：“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昨天看得那本手冊給我拿出來！那是稻草人的東西，你從哪里搞來的？”

“完成任務，系統(tǒng)開了阿卡姆商城?！眏先生理直氣壯，“原料還有毒藤女的花粉?！?/br>
布魯斯沉默了片刻，寧靜是暴風雨前的預兆，然后——

他毫不意外地爆發(fā)了：“你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敢在我的蝙蝠洞用毒藤女的花粉?。?！我和你說過，不要再兌換那個系統(tǒng)里的東西了，那玩意兒就是針對你設(shè)計的，它就是想讓你不斷使用和依賴它，最終將你改造成它需要的樣子?！?/br>
布魯斯狂怒地踹翻了自己的座椅，呵斥道：“你腦子到底清醒不清醒？這個系統(tǒng)就是想逼瘋你，不管原材料是誰，系統(tǒng)最終都只想制造一個新小丑出來！還是說，你覺得做小丑很好，已經(jīng)打算歡欣鼓舞地終身入住阿卡姆了？”

“……”j先生往后退了一步，他身后就是一張巨大的撲克牌，蝙蝠俠的收藏之一。嘖，韋恩老爺還有臉說別人腦子不正常，什么正常人會穿成蝙蝠模樣，大晚上出去當義警？

當這句話在j先生腦子里跳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

因為，這句話不是他的風格，不是他會對布魯斯有的評價。

從頭到尾，j先生雖然喜歡吐槽蝙蝠俠，但他一直對蝙蝠俠極為尊重，尊重他為這座城市做出的沉重犧牲，他決不會用如此輕佻散漫的想法去侮辱布魯斯作為英雄的形象。

不是他的風格，那必然是小丑的風格……

盛怒之下的布魯斯，開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j先生突然變了臉色，可是當他咄咄逼人地再次靠近后者時，卻發(fā)現(xiàn)了j先生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不是，你等等，我沒把你怎么樣吧？

為什么這個場景那么蝙蝠惡霸在威脅恐嚇良家小丑似的？

布魯斯無語凝噎，天地良心，從j先生來蝙蝠洞的第一天，除了做實驗，他可真沒動過這人的一根手指頭，要知道就連迪克和杰森犯錯作死，有時候他脾氣上來了，都會揍一頓。

老爺委屈，但老爺不說。

“我控制不住……我控制不住它了……”j先生顫抖地說道，他伸出雙手，看著被化學藥品腐蝕過的斑駁痕跡，“小丑。”

布魯斯瞇起了眼睛，接著緊緊皺起眉頭，然后拉他去實驗儀器那里。

……

“往好處想，系統(tǒng)加速了對你的轉(zhuǎn)化，可能是因為我們戳中了它的痛處，它等不及了?！辈剪斔蛊届o說道，“之前你雖然也開玩笑，但從三天前開始，你就開始越來越過分?！?/br>
現(xiàn)在仔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