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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蕭沛:“……”他不知道說什么了。蕭沛走后,徐鋒炸了:“媽的唐美人你想干什么?過兩天不是我的生日嗎?怎么就成了你的!”唐沉:“說是你的生日,蕭沛鐵定不會去?!?/br>“他去不去關(guān)我屁事。”唐沉:“我想聽歌。”“想聽歌找手機??!”“我想聽蕭沛唱歌?!?/br>“丫的你今天又沒吃藥出來了?!?/br>唐沉斜眼掃了下徐鋒,丫的又在抖腿,抖得比樹梢上風(fēng)中的樹葉還凌亂,也不知道幾歲養(yǎng)成的壞習(xí)慣。“藥沒了,你要給我買嗎?”徐鋒正要懟,唐沉的手機響了,唐沉接起來:“四三?”“在北樓下面的花壇邊,瘋子也在,你要請客?”聽到這里,徐鋒湊過來,對唐沉耳邊的手機喊:“我要吃關(guān)東煮?!?/br>看不見的唾沫星子都濺到了唐沉的手機背面。唐沉對手機那頭的施森說:“你過來吧,過來說。”今天從早上到下午放學(xué),施森已經(jīng)給他發(fā)了好幾個微信了,都一個意思,咱啥時去學(xué)武。人孩子上心了,都等不及了!但是現(xiàn)在唐沉有些猶豫了,快高三了,這個時候把四三帶去學(xué)武,影響學(xué)習(xí)怎么辦,考不上大學(xué)后面一輩子的事,這責(zé)任大了去了。可是上一世沒學(xué)武,這貨也沒考上大學(xué)呀,直到高中畢業(yè)都在七班,穩(wěn)穩(wěn)的。施森過來第一句就是:“唐美人,今天去嗎?”徐鋒不明白:“去干嘛?”施森:“你腿上的傷還沒好,跟你沒關(guān)系?!?/br>徐鋒覺得他被人鄙視了。施森腳上穿著一雙新鞋子,雪白的球鞋,就像一種儀式,為他很期待的某件事特意“舉辦”的儀式。唐沉沒想這么快就去,他想等一等,哪天有時間有心情了再去,這個時間絕對不是下午放學(xué)后。前燕村和他家南轅北轍,又沒有車,不可能騎自行車去,他又不想坐地鐵公交,更不想耽誤晚飯時間。唐沉:“你不怕遇上小虎?”“你弟不是說小虎怕他爺,丫要是仗著人多勢眾,咱倆站康大爺身后。”剛才被鄙視了的徐鋒抓住機會反擊:“你要拿一位大爺當(dāng)擋箭牌!四三,是男人嗎?”施森:“那要是碰上大虎了,瘋子你上,哥看好你噢!”唐沉:“改天吧,下午放學(xué)太晚了,找個周末去。”過了沒多久,陳清晏從北樓里出來了,四個人一起往外走。施森堅持要請客,陳清晏說你們吃,剛掃完廁所,他吃不下。唐沉說改天。走出校門,四個人分道揚鑣,陳清晏和唐沉騎著自行車一起回家。越往海邊走,路上的車輛越少。這呆子很悶,唐沉覺得他要是不說話,能一路悶到家。唐沉的自行車靠近陳清晏的自行車,“呆子,要不要比賽?我說開始才能開始,兩百塊?!?/br>上次在櫻花小道上輸了,那是因為載著唐芙,還有,陳清晏在他話沒說完的時候先一步開始了,這次他在起跑線上打了預(yù)防針。唐沉以為陳清晏要蓄勢待發(fā),誰知“吱”一聲,陳清晏的自行車一個急剎停下來。唐沉下意識跟著剎住車,沿著陳清晏的視線看向前方,等看清前面攔在路上的一撥人,唐沉心里“嗬嗬嗬!”,該來的還是來了。小虎的腿可能養(yǎng)好了,身后帶著老大一群兄弟,還找來了他哥助陣。唐沉其實早就不記得大虎長啥樣了,但哥倆站一塊,一眼就能認出來。小虎是個胖子,大虎是個瘦高桿。小虎的氣焰全部都寫在他的臉上,表現(xiàn)在他的八字撇站姿上。第26章陳清晏垂在身側(cè)的手悄悄伸過來拉了拉唐沉的衣服,轉(zhuǎn)頭對上唐沉的視線,做了一個“跑”的口型。這件事本來就因他而起,要不然唐沉也不會杠上小虎,對方明顯人多勢眾,有備而來,再加上還有大虎。不比小虎是個花架子,陳清晏知道大虎很能打的。他自己被打一下無所謂,但是唐沉是唐家金貴的二少爺。陳清晏在暗示他,對方?jīng)]有自行車,肯定追不上。但是吧,遇到事情唐沉不習(xí)慣跑,事情要想辦法解決,特別是這種事,跑了第一次,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跑了,別人以為你怕他,特別是小虎這種習(xí)慣恃強凌弱的人,以后會沒完沒了。還有……他不相信大虎和小虎以及他們那一幫兄弟是坐公交過來的,果然,不遠處的樹下停著好幾輛機車,陳清晏估計沒有看到。自行車跑得過機車?!唐沉勾唇笑了下,陳清晏被他笑得不明所以,敢情人二少爺以為大虎和小虎帶著一幫弟兄是在夾道歡迎他!唐沉把自行車推到路邊停好,腰背挺得筆直主動走向大小虎。陳清晏也把自己的自行車停好,跟在唐沉后面。要真動起手來,實在不行,他至少可以當(dāng)個rou盾。“虎哥好,大伙在這干嘛呢?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過去吃晚飯,我家廚師的手藝很不錯?!碧瞥列χf道。就好像路上遇到了老朋友,讓人喜出望外,心情愉悅。小虎“呸”了聲,臉上的氣焰不減,鼻孔朝天,“怕了?”唐沉看著小虎說:“腿不疼了?”提到腿,小虎拳頭就硬了,事后他去醫(yī)院拍了張片子,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診斷出軟組織損傷。栽在一個長著張婊.子臉的毛頭小子手里,橫著走的虎哥何曾受過這種氣!小虎的座右銘是:有仇不報非君子。他咬牙切齒惡狠狠,手指著地面,說話時臉上的肥rou都在抖:“今天你跪下來磕頭叫爺爺都沒用,老子就是要揍你,你,還有你身邊的軟蛋一塊揍!”最后這個“揍”字帶著勁,聽起來感覺都能把自己的門牙給崩了。小虎身后的兄弟們很應(yīng)景地從腰間拿出一個東西,甩了兩下,甩出來一截金屬棍,唐沉才發(fā)現(xiàn)是甩棍。黑皮手柄,光滑閃亮的棍面。幾天不見,武器升級了,上次還是木頭棍。唐沉:“虎哥知道我是誰嗎?”小虎:“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得斷條腿!”唐沉:“我爸以前混部隊的,特種兵,唐氏地產(chǎn)聽過沒?那是我家的公司,T市派出所所長知道嗎?那是我爸以前的戰(zhàn)友?!?/br>上一世活到二十七歲的唐沉,恐怕打死都難以想象,自己有一天會拿唐林海當(dāng)招牌用。曾經(jīng)一度,小虎警匪劇看多了,冒出來一個想當(dāng)特種兵的理想,只是這個理想很快就夭折了。別說考軍校,就這體型,入伍體檢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