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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頭緒。見秋荀沉著臉色,曲沉舟覺得自己應該是揣測對了,于是便沒有多問什么。——回到家的秋荀先是進了浴室簡單地泡了個澡洗去一身的疲憊,仰躺在浴缸中的他看著天花板出了神,心里一直思索著曲沉舟先前在車上的那番話。想來應該就是蝴蝶效應沒錯了,只因為他重生這么一個小小的變動,不僅是他,恐怕但方式曾經(jīng)與他有點關(guān)系的人,在這一世的命運都會發(fā)生或多或少的改變,至于那到底會是怎樣的變數(shù),秋荀就無從得知了。只要記起上輩子圍繞在他生命最后一刻鐘的那幾張面孔,秋荀的胸口里就好像被揣進去了數(shù)塊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剛重生那時的他一心只想著讓自己盡早強大起來好去復仇,可他從沒想過會發(fā)生變數(shù)這種情況。想要對那幾個人復仇,本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如今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擺在眼前的難題突然變得如山一樣高,怎么會不讓秋荀犯愁?“……”只見秋荀的手緊緊地抓著浴缸壁,盯著浴室的某一角看得出神,這樣緩了許久,秋荀才回過神來,直接起身跨出浴缸。抽走搭放在一旁的白色浴巾裹在腰間,秋荀站到了洗漱池前,嘴角上揚帶著一絲笑意。他死過一次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所以就算這一世發(fā)生的事情與上一世的不同,就算他想復仇的計劃難度變得和山一樣高又如何?他勢必要做那個跨越萬千險阻也要把整座山都劈開的人!不管那些人在這一世會發(fā)展到一個怎樣龐大的境界,也不管自己的前路會有著怎樣的危險在等待他,自秋荀發(fā)誓要復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做好從萬千荊棘中趟過去的準備了!他的雙手早就不干凈了,最先是沾上了自己孩子的鮮血,也不怕這一世會背上更多的罪孽。將鏡子上的霧氣抹掉些許,看著突然鏡子上的人影驀然清晰,秋荀的神情卻恍惚了起來。只見鏡子中的那個人雖然是在笑著的,可眼里卻散發(fā)著狠厲的神色。秋荀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想自己怎么會是這幅樣子,他在第一時間意識到的,卻是當莊景澄看到這樣的自己時,可能給他回應一個怎樣的表情?是震驚?還是嫌惡?又或是……心疼?想到這里,秋荀笑著搖了搖頭,將腦中那些想法統(tǒng)統(tǒng)揮走,笑著暗罵了自己一聲,又在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了。能與莊景澄交心恐怕已經(jīng)用掉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好運氣,能讓莊景澄真心相待就已經(jīng)足夠,秋荀不敢再奢求什么。他從沒告訴過莊景澄自己要找誰復仇這種事,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莊景澄確實被算在他了他整個復仇計劃中之內(nèi),但如今,莊景澄這個人早就被秋荀從計劃中摘了出去。盡管對現(xiàn)在的秋荀來說,莊景澄依舊是那個對他最有利的靠山,可秋荀哪能舍得繼續(xù)拖他下水?何況就算莊景澄那邊肯陪他一起,秋荀也不會答應。——隨著鑰匙插進鎖孔輕轉(zhuǎn)的聲音響起,不多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那個秋荀無比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回到家的莊景澄先是習慣性地將視線落在鞋柜中審視了一番,隨后又抬眼望著客廳的方向搜尋著什么,瞥見桌子上放著一顆被小小咬了兩三口的蘋果,莊景澄輕笑起來。莊總裁很滿意地換了拖鞋,將外套搭在門口的衣架上,嘴角掛著的笑意遲遲不見消失。能讓大老板這么開心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發(fā)現(xiàn)了許多秋荀已經(jīng)回來的跡象。如今的秋荀可不再是之前那個獨自從機場出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無名小卒了,天知道他現(xiàn)在僅僅只是出門去逛個商場而已,身后都會跟著數(shù)名狗仔,攝像鏡頭時時刻刻鎖定在秋荀身上,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拍的無比清晰。那種感覺著實會令人感覺很不舒服,再加上秋荀的日程最近一直都被安排的非常滿,能休息的時間原本就很少,久而久之秋荀也就不怎么出門了,一有時間就回家待著,運氣好的話沒準還能撞上莊景澄的休息日,兩人可以膩在一起,摟著幾只貓兒窩在沙發(fā)里度過一個比較閑暇的午后,如果秋荀的心情很好,他們當晚甚至還可以擁有一頓美味的晚餐。莊景澄給秋荀配備的管家和廚師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而秋荀會做的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在品相和味道上肯定比不上一流的大廚,不過對莊景澄來講這倒也挺好的,在自己老婆下廚的時候去幫著打打下手,也挺有情趣。在這對小兩口都休息的時候,家里通常不會留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他們像這樣可以聚在一起的時間并不多,所以都懂得要給兩位主人創(chuàng)造更多的私人空間。晚飯過后,秋荀在廚房里收拾殘局,而莊景澄則站在他身后攬著小作精那手感非常好的細腰。洗過澡的小作精渾身都香噴噴的,莊景澄低著頭貼在秋荀頸側(cè),偶爾湊在人敏感的位置上輕輕落下一吻,這可以讓小作精的反應更可愛一些。當然了,他可不能太過分,要是把小作精惹惱,對方可是會毫不留情地直接撩起一捧水潑在他臉上的。在兩人腳下趴著一只小貓,那是秋荀最喜歡的一只,因為小家伙非常粘人所以被取名為小尾巴。這小家伙的出了籠子就圍著主人轉(zhuǎn)悠,一有機會就倒在主人身邊要人抱抱它,或者是摸摸它的頭頂。就連秋荀刷碗的這種空檔也不會被小尾巴放過,見兩位主人都進了廚房,它也顛兒顛兒地跟了進去,往人腳旁一趴,還要用尾巴纏著人腳腕,搞得秋荀被莊景澄這家伙欺負的時候都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動作,生怕踩到了腳底下的小尾巴。“別別別,我認輸了,快別鬧了,小心踩到小尾巴?!鼻镘饕贿呑ブ⒌揭话氲耐肟?,一邊有些狼狽地躲避莊景澄的侵襲。可身后的那人卻并沒有停下手下的動作,還在秋荀耳邊沉沉地笑了一聲,將他帶著水珠的臉頰往秋荀頸窩里蹭了蹭,那有些冰涼的觸感讓秋荀條件反射地縮起了肩膀。“現(xiàn)在才求饒不覺得晚了點么?”莊景澄吮著秋荀的耳尖低語著,剛才小作精往他臉上潑水的時候可沒這么溫順。秋荀努著嘴,沒敢回話。以他對莊景澄的了解,在這種時候他還是乖乖閉嘴比較好,畢竟自己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里抱著了,再不老實點等下怕是要被直接抱起來扔到床上去收拾了。只見秋荀借著水流沖掉清潔劑的泡沫隨后將雙手擦干,轉(zhuǎn)過身來往莊景澄的懷里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