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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影帝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歡你站在舞臺上時的那種感覺了……”梧泉啞著嗓子,低著頭沒敢看秋荀。而秋荀也沉默著沒說話,他在等,等梧泉將那個困擾他一整天的事傾訴出來。自從海棠花爆紅開始,秋荀就獲得了眾多粉絲,他的微博官方賬號上面的粉絲數(shù)如今已經(jīng)有一千五百萬人,如果他沒有關(guān)注梧泉,從那一千五百萬人中,秋荀根本連梧泉在哪都找不到。他是加入劇組之后才認(rèn)識的梧泉,也是通過這個機(jī)遇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叫梧泉的鐵粉,自打他入圈出道開始,就一直默默支持著他的人。面對粉絲們的感情藝人通常都是報以感謝作為回應(yīng),他們從來都不會問粉絲為什么喜歡自己,更不會去調(diào)查粉絲們究竟喜歡自己什么地方,或是自己身上的哪個優(yōu)點(diǎn)吸引到了這么多的人。實(shí)際上大部分藝人都會有一種優(yōu)越感,覺得自己本身就是個優(yōu)秀的人,得到粉絲的喜歡是最基本,也是最應(yīng)該的一件事。不僅藝人如此,某些經(jīng)紀(jì)人或助手會比藝人還要意識過剩,自家的藝人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一個,不喜歡他的人都是眼瞎。這或許會有點(diǎn)過于真實(shí),不過藝人本身就是一個販賣夢想的職業(yè),他們就是為了受人追捧而努力著,秋荀也一樣,他會感謝每一位粉絲對他的支持,卻不會因?yàn)榈玫搅舜蠹业南矚g而感到驚喜,因?yàn)槟且彩撬ぷ鲀?nèi)容中的一部分,秋荀只是在盡自己的本職工作罷了。可是回想起曾經(jīng)的那個自己,除了這張臉之外秋荀根本找不出任何一點(diǎn)值得梧泉喜歡的地方,認(rèn)識了梧泉這么久以來,他還從沒問過對方究竟是因?yàn)槭裁床畔矚g上的“歌手秋荀”。“你就那么喜歡我站在舞臺上唱歌的樣子?”秋荀開口問道。梧泉用力地點(diǎn)了幾下腦袋,又搖了搖頭,他是真的喜歡秋荀站在臺上的樣子,卻并不只局限于唱歌。梧泉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自己當(dāng)初喜歡上秋荀的那個瞬間,當(dāng)時的秋荀身穿一件潔白托加長袍,聚光燈自上而下照在他身上,落在梧泉的眼里就好似一道白月光,驚艷了他整個世界,也仿佛讓他世界中的其他事物在瞬間就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之后梧泉就格外喜歡秋荀站在聚光燈之下的樣子,尤其是在看過那場義演之后,秋荀的身影就深深地刻在梧泉心頭再也消不掉了。梧泉知道,秋荀今后要走怎樣的路線不是他這個普普通通的粉絲就能定的,梧泉明白終會有這么一天,可是他沒想過,秋荀這么快就要與舞臺告別了。梧泉很失落,他依舊喜歡著秋荀,他是看著秋荀從娛樂圈最低端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來的,也見證過秋荀被迫走上歌星之路后是如何努力去適應(yīng)一個陌生領(lǐng)域的,就算秋荀從此正式退出了歌星之路,他在梧泉心中的地位也不會因此被撼動半分,梧泉只是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沒有做好再也不能見到秋荀登上舞臺的心理準(zhǔn)備。如果可以的話,梧泉真的希望秋荀還能再開一場演唱會,一場就好,哪怕只唱一首歌也可以。只要給他個機(jī)會,讓他與心里那個不可割舍的白月光好好地說一聲再見就好……“……”秋荀看著這個抽抽噎噎吸著鼻子哭得很小聲的梧泉,心下有些震撼,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秋荀知道梧泉已經(jīng)喜歡他很多個年頭了,卻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在畢業(yè)之前就在無意中收攏到了這枚小粉絲。粉隨蒸煮這句話果然沒說錯,秋荀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總是會在某些奇怪的點(diǎn)上格外執(zhí)著,如今看來自己的粉絲也和他是一樣的,只因?yàn)榭戳艘淮涡@演出,就守著他這么一個奇怪的人喜歡了那么多年。秋荀從一旁抽來幾張紙巾,幫梧泉擦著臉上的金豆豆,嘴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心里也柔軟了一片?!扒颇氵@點(diǎn)出息?!?/br>梧泉并不是一個有多愛哭的人,不過但凡是有關(guān)于秋荀的事,他總是會過分關(guān)注過分在意。原本秋荀再也不上歌唱舞臺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他就算看不見秋荀站在聚光燈下,平時能見到本尊也是件挺好的事。可梧泉還只是個不到二十的小孩兒,還沒學(xué)會成熟人士的游刃有余,不懂得處理情緒,所以只是個心頭上的小小難過而已,就能讓他為之傷心好一會兒。經(jīng)紀(jì)人對梧泉的這種狀況再清楚不過,所以才會讓導(dǎo)演停了他今天的戲份,等梧泉自己把自己想通了,也就沒事了。哪怕在此期間梧泉難過得哭了也沒關(guān)系,他自己一個人待會兒就會好的。梧泉也知道這樣的自己過于孩子氣,可是能怎么辦呢?他以后再也不能得到喜歡的蘋果了,還不能難過一下嗎?當(dāng)心里盤旋著負(fù)面情緒時,最受不得的就是來自他人的安慰,幾句溫柔的話語在這時往往會銳利得如針尖一般,刺破胸膛,而那些原本快要被壓制下去的難過情緒也在這時終于找到突破口,盡數(shù)涌了出來。秋荀算是哄不好這個人了,見梧泉拉住他的手越哭越兇,甚至還引來了曲沉舟,秋荀又好氣又好笑地扶住額頭,伸手在這個哭包的額頭上點(diǎn)了幾下。“行了,哭得這么慘,你家白月光還沒死呢?!?/br>梧泉也知道自己這模樣很丟人,可他就是停不下來,于是只好抽抽噎噎地拿袖子擋住臉,藏在衣衫底下嗚嚶啜泣著。見休息室中這情況,曲沉舟走上前瞥了一眼旁邊那對秋荀,問道:“你是不是又欺負(fù)人了?”秋荀聳聳肩,一臉的無辜:“怎么就成我欺負(fù)人?是小泉聽說我沒從音娛傳媒那里爭到歌曲版權(quán),然后就哭成這樣了?!?/br>“歌曲版權(quán)?”曲沉舟的眉頭不禁對在了一起,有些莫名其妙。“就那些破歌有什么好哭的?秦君昊還有杰尼他們不是給你寫了好幾首新歌呢嗎?”“誒?……新歌?”——什么新歌?男神好像沒說過啊。剛還抽抽搭搭的梧泉在聽過曲沉舟的話后,從袖子底下抬起頭,看向了秋荀那邊,用眼神問著這是怎么一回事,沒想到秋荀居然撇過了頭,后知后覺一般地嘆了一聲:“咦?難道我還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嗎?”“新、新歌??”梧泉呆愣愣地看著秋荀,豆大的淚珠子不受控制地順著眼角滾落出來直往大腿上砸。曲沉舟想都不用想,一見梧泉這可憐樣就知道肯定是秋荀又在欺負(fù)小粉絲了,他和莊景澄一個樣,夫夫倆人沒一個好東西,心眼兒都壞得很,尤其是在逗人玩這方面,行徑特別惡劣。“好歌不是只有音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