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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存在呢!鼻頭尖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秋荀一邊在琴鍵上亂按著,一邊用筆在五線譜上做些連他自己都看不太懂的記錄。莊景澄稍微探了探腦袋望過去,想看看秋荀都記了些什么下來,在他剛看清內(nèi)容的瞬間,莊景澄再也忍不住笑意了。“哈……”“???”專心致志在五線譜上畫貓貓頭的秋荀被這聲輕笑嚇得一激靈,他猛地轉(zhuǎn)過身去,看到的卻是莊景澄抱著貓快笑彎了腰的模樣。秋荀的臉頰紅了紅,瞧著莊景澄這模樣,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因為什么。“你回來啦,要不要吃點晚飯?我去給你做?!?/br>悄悄把那張畫滿了貓貓頭的五線譜藏進(jìn)兜里,秋荀起身就想開溜,誰料他剛要從莊景澄身邊走過的時候,對方居然長臂一伸把他攔了下來。左手抱著貓,右手摟著美人,所謂的人生贏家應(yīng)該也就是莊景澄這樣的了吧。把跑到自己這邊來的那只小貓交還到秋荀懷里,莊景澄勾起嘴角,低下頭貼著秋荀頸側(cè)輕吻一口,沉沉笑道:“被導(dǎo)演停戲了不開心,回來玩小貓彈琴找樂子呢?”“什、什么呀……”秋荀被他取笑得臉都紅了,他也知道自己彈得不好,可是經(jīng)莊景澄這么一說,還是讓他覺得不好意思。不想讓莊景澄繼續(xù)看著他的這副窘態(tài),秋荀抱起了貓,把臉藏在絨毛里不給他看。莊景澄也不再繼續(xù)為難秋荀,他只是想知道這小作精怎么突然心血來潮要彈鋼琴了。“曲哥要求的,他要我寫幾首新歌出來,留著巡演的時候用……”突然,隱約間想起什么的秋荀抬起頭,他看向莊景澄,雙眼就像放了光一樣,整個人也突然精神起來。只見秋荀把貓放在了地上,隨后抱住莊景澄的手臂,如同抓住了救兵一樣看著他,又討好地左右晃了晃:“我給你做燭光晚餐,你教我彈鋼琴吧!好不好?”莊景澄曾學(xué)過音樂這件事秋荀是從曲沉舟那里知道的,起初秋荀還不太相信,直到他從莊景澄的書架上找出了幾本有些陳舊的鋼琴教材,上面還帶著莊景澄整理出來的要點,字跡工整規(guī)范,內(nèi)容通俗易懂。秋荀借著這本教材琢磨著上面的內(nèi)容想要自學(xué),但腦袋懂了不代表手也懂了,當(dāng)他照著教材按下那一長排的黑白按鍵時,秋荀還是不禁有些發(fā)懵。原因只有莊景澄知道,那本教材里的內(nèi)容都是些高階指法,秋荀這個新手連最基本的指法都還沒學(xué)會就想摸索著學(xué)習(xí)高階?不懵就怪了。小作精從來都沒有像這樣撒著嬌求過他,不過他那種只要莊景澄能教他彈鋼琴,條件隨便他開的樣子,在莊景澄這里很受用。難得自己終于有這小作精肯主動索求的地方,具體到底要不要教他學(xué)鋼琴,莊老板很大方地決定根據(jù)小作精今晚的表現(xiàn)再做考慮。——為了討好莊老板的歡心,秋荀特意做了一桌好菜,當(dāng)然了,莊老板最喜歡吃的炸魚是必不可少的。為了莊老板能吃得開心,秋荀特意坐在餐桌邊上伺候著飯局,一邊挑魚刺,一邊往莊老板的飯碗里扔。“我看到你給設(shè)置的通訊錄備注了?!闭谔趑~刺的秋荀冷不防說道?!艾F(xiàn)在我哪里是小作精,我還是個小騙子?!?/br>“怎么說?”莊景澄夾起一塊已經(jīng)挑好了刺的鮮魚rou送進(jìn)嘴里。“當(dāng)初說好會給你個孩子的,結(jié)果拖到現(xiàn)在了都沒兌現(xiàn)承諾,我這算不算毀約?。俊?/br>這話秋荀說得漫不經(jīng)心,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莊景澄頓住了筷頭,看向秋荀半晌,又繼續(xù)吃著飯。“無所謂,我不急,你也不用急。”莊景澄語氣淡淡,把事情說得輕飄飄的,可秋荀知道,這哪里是不能急的事?再過不久,莊景澄二叔藏在國外的那個私生子就要回來了,他們雖然才結(jié)婚半年,到時候免不了要被問到關(guān)于孩子的事。莊景澄可以拖住一時,到時候如果自己真的懷不上,他難道真的打算將自己扶持壯大的企業(yè)資產(chǎn)就這樣拱手讓人嗎?“查到那個私生子的消息了么?他什么時候回來?”秋荀問道,手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還早著。”見秋荀不往他碗里放魚rou了,莊景澄索性湊過去咬下了被秋荀拿在手里的那一塊,剛嚼上幾口就皺起了眉頭,再張嘴時,他牙間正咬著一根刺。“怎么了?是不是扎到嗓子了?!”見莊景澄緊緊皺著眉頭,秋荀一下子慌了起來:“還沒挑完呢你急什么吃?。∥矣植缓湍銚?!”見秋荀急慌慌地就要去尋找鑷子一類的工具,莊景澄一把拉住他?!皠e緊張,咽下去了。”“真的?”莊老板點點頭,可小作精不相信,非要他張開嘴,然后騎在他身上拿著手電筒照進(jìn)里面,從外面用手在莊景澄喉結(jié)部位附近輕輕按揉著。“真的咽下去了嗎?感覺疼不疼?”被迫張大嘴巴的莊老板沒法說話,只能摟著懷里這個極其認(rèn)真幫他找魚刺的小作精,用鼻頭嗯了一聲表示回應(yīng)不疼。確認(rèn)過真的沒有刺扎著之后,秋荀這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他是真怕莊景澄會被魚刺卡到嗓子,忘了是什么時候看過一篇新聞,上面報導(dǎo)了關(guān)于吃魚刺被卡主導(dǎo)致死亡的內(nèi)容,把秋荀嚇得一哆嗦,對莊景澄的就更加格外注意。“下次要是還這么猴急,就再也不給你做魚吃!”受到了一番驚嚇的小作精惡狠狠道。莊景澄輕笑起來,摟著跨坐在他腿上的秋荀沒松手。他吃魚的時候就愛著急,這是從小時候起就留下來的毛病,但其實秋荀根本不用這么擔(dān)心,他做的炸魚連刺都軟了,稍微嚼嚼就能吞咽,完全起不到任何的威脅作用。“你在乎的那件事同我剛才一樣,不能著急。得等到刺都被挑好了再吃下去,否則很容易卡到自己?!迸呐男∽骶暮蟊常f景澄教育他道。“……”秋荀抿了抿嘴,自己哪里不明白莊景澄的意思。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點什么,不過最后秋荀卻什么都沒說,只嘆了一口氣,關(guān)掉手電筒的照燈,讓莊景澄松開他摟著自己的那雙手,然后坐回原座。“我怎么能不著急?想要孩子的又不止你一個……”繼續(xù)給莊景澄加了塊魚rou開始挑刺,秋荀委屈地嘀咕著。莊景澄笑著沒說話,老老實實地坐在旁邊等著秋荀給他把刺挑好,然后豎起耳朵聽著自家老婆的小聲嘀咕。“我家寶寶那么可愛,為什么不能早點來到這個世界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