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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要挖角的人,將后面的詳細信息翻了出來。對方是個很年輕的小姑娘,名叫卡洛兒,與這家公司簽合同的時間不滿兩個月,沒接過幾次正式工作,十八歲,花兒一樣的年紀,面容與身材看著還算不錯,但還是太稚嫩了些。新人的潛力固然大,但在模特這一行,想要扶起一棵參天大樹并不容易,在選人這方面,實力還不算雄厚的公司應該首先以有些經(jīng)驗的專業(yè)模特為主才對。“這個卡洛兒能給公司帶來什么好處?”曲沉舟問道。他相信秋荀這個重生過一次的人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做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曲沉舟不反對秋荀的決定,但他也要先弄明白,他們一定要這樣做的原因是什么。秋荀就喜歡曲沉舟這種對待工作的嚴謹態(tài)度,不論在什么時候,遇上什么事,只要是與工作有關系,就絕對糊弄不了他。文件中是卡洛兒工作時的幾張商業(yè)照片,與眾多大牌名模相比,確實過于普通了,可秋荀也有著他非這個人不要的理由。“卡洛兒不一定會給公司帶來多少好處,但是通過她,我們或許可以接觸到D國的王儲。”以量產(chǎn)石油著名的D國王儲?!曲沉舟不禁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道:“你怎么能確信?”“我不確信,我是在賭。”秋荀眉頭蹙起,緊盯著卡洛兒的那張臉。他絕對沒有認錯人,這名叫卡洛兒的女孩在上一世中,是D國那位皇室王儲的靈魂伴侶,只是王室制度不允許,為了娶到這位平民女孩,那位當時王子甚至提出了放棄繼承權的意愿,這消息當時在外網(wǎng)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秋荀也有關注過一陣子,后來這兩個人好像并沒有在一起。來自媒體的消息通常都是半真半假兩混摻在一起發(fā)布給大眾們看的,就算是官媒發(fā)布也不一定百分百真實,所以秋荀也不敢斷定那位王子對卡洛兒究竟有幾分真情,皇室中的水可比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要深得多了。不論是真情還是假意,卡洛兒這“靈魂伴侶”的身份應該不會有錯,就算是假的也沒關系,上輩子的卡洛兒絕對與那位王儲有過接觸,秋荀敢斷定。秋荀要把卡洛兒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并不是想培養(yǎng)出一位皇室王妃,只要他可以通過卡洛兒結識到D國王儲,這張牌就算是起到了作用。聽過秋荀對計劃的分析,曲沉舟沉默許久。不得不說,秋荀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皇室他都敢算計在內。有句話秋荀沒說錯,這確實是一場豪賭,從他重生的那一刻開始,這一世發(fā)生過太多變故,而這一世的卡洛兒也不一定就會如他們預料中的那樣順利遇見王儲,精心籌劃到最后也可能只得到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果。見曲沉舟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秋荀揮了揮手緩解氣氛,故作輕松道:“曲哥你也不用顧忌得太多,咱們就把人當普通模特培養(yǎng)著,先不考慮皇室那邊,萬一真養(yǎng)出來一匹千里馬也說不定呢?不虧不虧?!?/br>“不虧?你知道用心培養(yǎng)個新人得投入多少精力和資源。”曲沉舟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所以每當這種時候我就特別慶幸有個土豪老公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他那么多資產(chǎn)與其白白放著長蘑菇,不如先借我用一用?!闭f著,秋荀還十分贊同自己的言論一般點著頭。莊景澄手里的資產(chǎn)哪個不是錢滾錢?秋荀居然說是白白放著長蘑菇?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曲沉舟用眼神控訴著自己的不滿,把秋荀看得聳了肩膀。自己也覺得自己不厚道的秋荀,憨笑著撓撓后腦勺,應下了這一記帶著鄙視的眼刀。第一百一十四章第一百一十四章如今的秋荀可是個大忙人,他現(xiàn)在有三家公司要管理,要處理的事務每填都會堆得滿滿一桌子,如果不是有曲沉舟和杜伏在一旁幫忙,光憑他自己,可能真處理不過來。每日清晨到達辦公室,桌子上已經(jīng)放了積累成小山的三摞文件,秋荀深吸一口氣,擼起袖子跟著杜伏開始工作。中午,完成外派任務的曲沉舟回到公司,從文件海洋里撈出快要虛脫的秋荀,再把自己要交的工作拿給他。托曲沉舟這幾份新文件的福,秋荀的工作量又加重了幾分。小作精有些欲哭無淚,明明他從清早一直忙碌到現(xiàn)在,可面前的這座文件大山的份量看上去怎么好像一點都沒有被減少?舊的文件剛處理完,新的文件又被送了進來,看得秋荀兩眼一黑,他覺得他可能是掉進了什么恐怖的資本陷阱中。其實在莊景澄要把這幾家公司給他管理之前,秋荀是拒絕的,可是莊老板說了,這幾家公司一點都不費心,而且剛接手公司的那幾周里秋荀也確實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忙得焦頭爛額,于是小作精的防范意識很快就被莊老板放松了下來,才導致他現(xiàn)在想哭都沒地方去哭。晚上十一點鐘,文件山全部處理完畢,杜伏這才滿意地放過了他們這位新晉不久的小老板。被迫在文件的海洋里游了整整一天,秋荀渾身腰酸背痛的,連走路都有點飄忽不定了。等他總算回到家之后,已經(jīng)快要十二點鐘,孩子們早就睡下,秋荀的動力也徹底告終,好在還有一杯管家老湯給他留的熱牛奶,撫慰著小作精的疲憊身心。聽見秋荀回來了,莊景澄抱著沒有乖乖睡覺的莊遂祥從臥室走出來,一到客廳就看見他的小作精正委屈巴巴地縮在沙發(fā)里,捧著手里的熱牛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秋荀尋著腳步聲扭頭看過去,一見到人頓時哼地一聲禁起了鼻子,從莊景澄懷里接過正伸著小手要他抱的崽子,然后帶著小崽背過身去,不理身后那人,只小聲嘀咕著:“這么晚了寶寶還沒睡,某爹太不稱職?!?/br>“是是是,我不稱職,這小東西脾氣也是硬,非得等你回來?!鼻f景澄忍住了笑意,把這一大一小都撈進懷里,擁抱著他勞累了一整天的愛人。秋荀不知道的是,兩個孩子其實非常依賴他,只要秋荀不在身邊,這兩個小崽就不睡覺,連莊景澄來了都不行,眼睛睜得比誰都精神。然而弟弟是個活潑崽,白天最愛玩耍,早就把體力用得一干二凈,不到八點鐘就困得直打盹,沒有人哄,自己就困得睡著了,只剩下被秋荀抱在懷里的這個,說什么都不睡。一回到爸爸的懷抱里,小家伙就覺得安心,聞著來自秋荀身上的溫暖味道,只在兩個大人談話的頃刻間,小崽就窩在秋荀的懷里悄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