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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長頸鹿愛兔兔文案:他不惜委身人下救下他,引他癡迷,到頭來卻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七年后他浴血歸來,用同樣的理由禁錮他的自由。卻不曾想所有對他的傷害都是誤解,他為他擋下子彈的那一刻卻明確表示:從今以后,只想忘了他的一切……標簽:主受強勢微虐HE==================☆、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一章夜色籠罩下的海河大橋沉寂一如往常,鋼筋與混凝土的框架在月色的襯托下更顯得堅固而又冰冷。湍急的河水咆哮奔涌,爭先恐后的涌向廣茂的海洋,終是被漆黑的海水吞沒,屈服于它的寧靜深沉。一只染血的手掌撐上大橋的橋欄,突出的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著青白的顏色,冰冷的月光下,這鮮紅與青白交錯,帶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視覺。手掌的主人喘息著,借助堅固的屏障支撐起身體。他衣著奢侈貴重,連腳上的皮鞋都是世界頂尖品牌——,然而此刻全身上下卻沾染著血跡,本應一絲不亂的背頭垂下幾縷,遮掩住充血的眸子,更顯得狼狽至極。從懷里掏出一只雪茄點燃,岳向隆狠狠地吸了一口,眸子里的狠厲在這一刻仍然沒有絲毫的減弱,唇角卻是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仰起頭,向著頭頂?shù)膹澰峦鲁鲆豢跓熿F,濁白的煙氣朦朧了月色。腳底的河水依然湍急洶涌,遠處的海面漆黑平靜,表面上一切如故,可是誰都知道此刻發(fā)生的一幕將會給煙城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十七歲離開家來煙城,到現(xiàn)在居然也有三十幾年了?!碧謱㈩~前的碎發(fā)捋回腦后,岳向隆語氣平靜,眼底卻是不加掩飾的憤恨,“呼風喚雨的日子也過了些年,知道這一行結(jié)局不太平……只是,沒想到最后會落到你的手里!”“意外,還是不甘心?!睂γ娴暮诎抵芯従忢懫鹨坏赖统恋纳ひ?,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的走到距離岳向隆十步遠的距離站定。他的語速很慢,每一字從他的口中吐出都像帶著冰冷的刺。“應該是不甘心吧,被當做棄子的滋味不好受是嗎?!?/br>“呵……的確不好受,居然被你們耍了這么久!”自嘲的笑出聲,岳向隆將手中的雪茄拋在地上,用右腳狠狠碾碎?!澳敲茨隳兀勘蛔约褐劣H至愛的人算計了這么多年,你的感覺想必比我還要糟糕?!?/br>“你說的沒錯,所以現(xiàn)在我要加倍討回去?!?/br>“如果我死了,繼我之后就是那個人了?”腦海中閃過一雙清冷的眸子,岳向隆保養(yǎng)得當?shù)哪樕祥W過一絲猙獰。對面的人影沒有開口,火光閃現(xiàn),岳向隆終于看清了那人叼著煙卷的薄唇與堅毅冰冷的眉眼。“呵呵呵——”大笑著,岳向隆想要表現(xiàn)的依舊狂妄,但是繼而的咳嗽阻斷了他的笑聲,大口的喘息著,他陰狠的眸子里閃現(xiàn)著諷刺“難道我說錯了?你該不會是舍不得?他的狡詐與殘忍,我岳向隆都是自嘆不如的!想不到,你居然舍不得動他!”“既然都要死了,我也不妨告訴你。當年發(fā)生的一切,可都是他的主意!他自導自演的故事情節(jié)不知道你滿不滿意?”“能從地獄活回來的,只能是魔鬼。”目光轉(zhuǎn)向深沉的海面,那道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不認為,死是一種更好的解脫么?”驟然刮起的大風吹亂了寧靜的海面,黑色的海水瞬間波濤洶涌,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岳向隆微微一怔,繼而露出殘酷的笑容。眼前的男人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衣擺隨風舞動。他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就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仿佛被他盯上的人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如果是生不如死,那么死亡還真是更好的解脫!”幾乎是切齒的聲音,岳向隆再一次仰頭。彎月被黑色的云層吞沒,再透不出一絲的光彩。我死了,你會逃得掉么?我會在地獄里等著你……第二章煙城的深秋并不冷,但總是細雨纏綿。從深夜就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著的秋雨到了今天早晨,也不過只是在路面上積了小小的幾個水坑。沈思羽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走在通往公墓的林蔭路上,他總是習慣的將車停在山下徒步上山,因為沿途的風景是繁華的城區(qū)中再也無法找到的,沈思羽甚至偶爾會認為這就是自己腦海中世外桃源的景象。清晨的墓地顯得更加的安靜,大片的墓碑整齊地排列在水泥混泥土地面上,在空無一人的細雨清晨中寂寞矗立。相對于其他人的忙碌,沈思羽的大半個白天都是清閑的。酒吧要到黃昏時候才開始營業(yè),所以他有的是時間享受這份寧靜。從左手邊的道路穿入,在第七排第二十三個墓碑前停住腳步,沈思羽收攏手中的雨傘俯下身子,將手中的雛菊放在墓下,修長的手指撫上照片上的少女溫柔地開口:“小柔,睡的好嗎?”照片上的少女只是微笑著望著眼前的男子,文靜秀氣的臉上洋溢著青春的光芒。“昨晚夢到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去的花園了,那里開滿了你喜歡的雛菊,所以今天買來給你?!睂⒒ㄊ系乃榉魅?,沈思羽自顧自地說著“花店的花都太鮮艷了,比不上我們那里的自然,如果你不喜歡,哥哥等下回去親自種一盆給你好不好?”微笑著刮刮照片中女孩的鼻子,沈思羽的眼底有著深深地寵溺:“放心啦,哥哥這次一定能成功的,你不要對我沒有信心嘛……”“嗯,我很好還是老樣子!”“知道了,哥哥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時間在他的自言自語中慢慢流逝,纏綿的秋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溫暖的陽光穿透云間的縫隙照射下來,使雛菊上的水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并沒有急著離開,沈思羽在與meimei道別后去了墓地的另一端,那里有一座他每次來都會順便打掃的合墓。走到近前在看到墓碑旁并沒有完全枯萎的白菊時,沈思羽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淡淡的波動。將手中的花束放在那束白菊花的旁邊,沈思羽望著并沒有刻字的墓碑輕輕開口,似是詢問又似乎是在對自己說道:“終于回來了么……”回到酒吧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換下淋濕的衣服走下樓梯的時候吧臺里的高清電視正在播送時事新聞。“……凌晨,有目擊者在本市海河河道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據(jù)警方透露死者為煙城最大地下組織首腦岳向隆,此人從事***集團活動多年,手段陰險殘忍……從尸體的體表特征判斷岳向隆的死亡時間為昨日午夜,警方稱不排除仇殺的可能……”一向?qū)@些事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