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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發(fā)誓,你怕是沒有那樣的機(jī)會。若是你只是單純的想振振夫綱的話,當(dāng)然是另當(dāng)別論,我只等著把臉湊過去,讓你打就好……”“我那份沈思羽也帶我簽了吧?!?/br>在套間里陪伴慕容斯宇的雷烈聽了也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揚了揚同樣上了夾板與纏滿繃帶的手,他存心給秦嘯天找不痛快。“你傷的是左手?!鼻貒[天果然皺起眉頭,深邃的眸子里閃動著冷光。自己放權(quán)完全是為了沈思羽考慮,這個男人抽得哪門子瘋?裂開嘴露出得意的笑,雷烈完全不把他眸子里的威脅當(dāng)成一回事:“我是左撇子,右手哪會寫字?”就連沈思羽都知道對方在找借口,他抬頭看著雷烈,一臉的驚訝。“我棄權(quán)的要求也不高,讓沈思羽給我安排個事做就好。對了沈思羽,若是你哪天想要教訓(xùn)你家男人,就帶著我這份,狠狠打,能夠見血最好!”這是明顯要歸順沈思羽表忠心的節(jié)奏了?他想要回報沈思羽的不殺之恩,沒有比這次更好的幾會了不是嗎。秦嘯天冷笑,更加看不上這個張狂的男人。若不是他身邊還有慕容斯宇的存在,確定他對沈思羽沒有非分之想,自己都想要再次和他來一場生死對決了……雷烈與秦嘯天的表現(xiàn)都被聶景昊與墨羽看在眼里,對視一眼,兩個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誰能說這一切不是另一個考驗?zāi)?,能夠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顯然是兩個人最意外也最滿意的。沈思羽在手里的面皮里填滿餡料,手指輕輕一捏,一個形狀好看的餃子就做成了。將它放在擺滿了餃子的托盤里,他扭頭去看緊挨著自己,正在笨拙的搟餃子皮的男人。有邵南小宇他們一大幫人,原本就不需要他這個傷員來幫忙,怎么勸也不聽,對方撐著打了石膏的腿,執(zhí)意要和自己一起準(zhǔn)備年夜飯。秦嘯天眉毛上都沾著面粉,顯然是被這一塊小小的面團(tuán)難住了。看看被自己壓出奇怪形狀的面皮,他再一次皺眉,伸手就要把它團(tuán)成一團(tuán)重新來過。一只纖細(xì)修長的手從他手里拿走面皮,攤在手心里。“挺好的,這次有進(jìn)步。”對方笑得煞是好看,眉眼間都是對自己的贊揚,男人不由得咧嘴傻笑,宛若一只大型犬般。“就那樣還挺好?老子一只手都比他搟的圓!”對面的雷烈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你不說話沒人會當(dāng)你是啞巴!”忙著將餃子放入托盤里的少年開口訓(xùn)斥,略有些不滿的瞪著他,噘起嘴擺出一副生氣的面孔,小臉上全是面粉。趕忙嘿嘿笑著,五大三粗的男人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這不是習(xí)慣了嘛沒忍??!哇!我家寶貝包的餃子怎么這么好看?”開玩笑,正哄著他過了年跟自己去M國領(lǐng)證呢,這個時候哪能得罪這小祖宗。被他夸張的聲音驚得手里的面皮都掉了,慕容斯宇哇哇大叫著扯男人的耳朵:“雷烈!你賠我餃子皮!”“我賠我賠……不是,寶貝你輕點,疼~”雷烈那副告饒的蠢相,讓秦嘯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該!就那漏了餡的餃子也算好看?我家思羽包的這么好我都沒好意思夸,讓你顯擺,活該被擰耳朵!拍拍衣襟,卻忘了手上都是面粉,望著深色襯衫上的白色手印,秦嘯天囧了。拿過手邊的圍裙親手給男人套在脖子上,沈思羽搖頭,眸子里滿是揶揄。耳根悄悄的紅了,秦嘯天還是挑釁似的看了對面的雷烈一眼。我家沈思羽就是這么溫柔賢惠,你嫉妒也沒用!吊著一只手的雷烈哪有心情看他,身子隨著少年的手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著,賠罪的話不要錢似地往外吐,一心想要搶救自己的耳朵……坐在一邊喝茶的墨羽看得心癢,扭頭問聶景昊道:“我們也去包幾個?”舉到唇邊的杯子一頓,聶景昊垂眸:“算了,讓他們鬧去吧,我們是長輩,等著吃就好。”他才不要在那兩個混小子面前現(xiàn)眼。秦嘯天還好,頂多拿眼神刺激自己一下,雷烈那個混不吝肯定得扯著大嗓門嚷嚷。噗呲一笑,墨羽顯然是知道了男人的想法。低頭喝茶,他想著怎么改變話題,挽回一點愛人的尷尬。“回家我們自己包,我親手做給你吃,只要你不嫌棄就行?!眲e過頭不看他,聶景昊老臉一紅,卻還是小聲說道。“不嫌棄,只要是你親手做的,我都不嫌棄。”咬著杯沿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墨羽緊忙回答。愛人忽閃的眼神出賣了自己,聶景昊卻愛死了他此刻的模樣,暗暗下定決心今后一定要提升自己的廚藝,將他的心和胃都牢牢的拴著才好……這個除夕夜顯然是應(yīng)該載入煙城歷史的一天,沒有人能夠想到,為什么小小的一個酒吧居然會聚集了華國半數(shù)之多的暗勢力掌權(quán)者。人們津津樂道、爭相揣測著,可是不管怎樣,屬于‘夜’的輝煌才剛剛拉開序幕。☆、第九十三章、第九十四章番外清源真嗣VS葉楓第九十三章R國三月,櫻花爛漫,一片片深深淺淺的紅,遙遙望去,像極了天邊的晚霞。一座充滿R國特色的古老建筑,小橋流水、庭院深深。拉開古色古香的紙制拉門,清源真嗣跪在門邊,對著余輝中靜立橋邊的兩個人呼喚,語氣中滿是恭敬:“祖父、父親,可以開飯了。”“嗯!”微微頷首,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身著和服,腿上蓋著厚厚的毛毯,頭發(fā)已然蒼白,歷盡滄桑的臉上滿是皺紋,唯有一雙冷冽的眸子依然深沉。拍拍緊抓著輪椅把手的男人手背,老人語氣柔和:“拓也,我們回去吃飯?!?/br>嘿嘿笑著,清源拓也用力的點頭,年過五旬的臉上沒有這個年紀(jì)該有的沉穩(wěn),反而是一副天真無垢的模樣。看著他吭哧吭哧的將老人的輪椅推上斜坡來到房門口,清源真嗣想要搭把手幫著父親把老人攙扶起來,卻被他啪地一聲打了手背,臉上一副誰也不準(zhǔn)搶功勞的怒氣。掀開老人腿上的毛毯,攙扶著他坐在飯桌旁,清源拓也抓起筷子塞進(jìn)父親手里,臉上是等待夸獎般的憨憨笑容:“爸爸,吃飯!”“乖!”瀧澤悠人勁瘦的手拍拍兒子頭頂,看著他終于一臉滿足地抓起筷子吃飯,動作行為如同稚童一般,與鬢角幾絲花白的發(fā)形成鮮明的對比。“你也是時候改回姓氏了?!蹦闷鹎逶凑嫠玫菇o自己的清酒小酌一口,瀧澤悠人淡淡地開口。放下手里的酒壺,清源真嗣垂眸,清俊的臉上是淡淡的笑:“改與不改有什么關(guān)系,我都是您的孫子?!?/br>微微嘆了一口氣,老人看了一眼只顧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