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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合格的繼承人吧……霍然起身,挺直的脊背彎成九十度的弧度,清源真嗣向著祖父行禮,再抬頭,他已然是瀧澤家真正的家主了。“酒井先生,”開口召喚門外站著的老人,清源真嗣朝他頷首:“請告知真嗣,祖父這兩日都接觸過誰家的人?”暗暗搖頭,瀧澤悠人雙手揣入和服的袖口一臉老神自在。其他人都可能被孫子收買,不過酒井可是跟隨自己年頭最久的人,他的忠誠程度自己就從來不曾懷疑過。既然自己放話出來,管家酒井就絕對不可能違背自己意愿。“回真嗣少爺,老太爺昨日午時曾與佐藤熊彥通話,佐藤家主對于池子小姐前段時間受到的委屈很是不滿?!崩瞎芗乙荒樄Ь椿卮穑瑢ι侠现髯硬豢芍眯诺哪抗馑θ莺蜕频慕忉專骸袄蠣?,酒井三年前就是真嗣少爺?shù)娜死玻贍敵鲇趯δ娜迥脚c敬重,始終都不曾用到老頭我。瀧澤家交給少爺,您就放心吧?!?/br>哈哈笑著點點自己的老伙計,瀧澤悠人從震驚轉(zhuǎn)為贊賞。這小子,若不是為了葉楓,怕是自己到死都不會有知道的一天了。“葉楓在佐藤父女的手上,”目露贊賞,老太爺也不打算再為難自己的孫子:“想個好辦法,把人要回來吧?!?/br>他這邊話音還沒落下,那邊清源真嗣的電話就已經(jīng)接通了。本想著他會直接開口向佐藤父女倆要人,沒想到里面?zhèn)鱽淼膮s是其他人的聲音。“佐藤宏彥,我給了你兩個月的時間籌備,”語氣冰冷,清源真嗣眼底的殘酷嗜血在聽到佐藤父女名字的一刻,徹徹底底顯露了出來:“佐藤家,今天該易主了?!?/br>掛斷電話,清源真嗣不敢再耽誤,再次向瀧澤悠人深深鞠躬,走的干脆利落。暗自咂舌,瀧澤悠人對于孫子的大手筆再一次刮目相看。佐藤宏彥也算是佐藤家旁支里有些能力的一個,一心想要執(zhí)掌佐藤家業(yè)卻苦于沒有機遇,如今終于有瀧澤家遞過來的橄欖枝,他哪有不緊緊抓牢的道理。從接受自己的要求與佐藤池子見面也不過三個月的時間,他竟然早就已經(jīng)考慮并實施吞并佐藤家的勢力了嗎?再次點頭,瀧澤悠人對于孫子的做法很是滿意。聯(lián)姻得到的好處怎么會比掌控住家主本人更多呢,這小子,野心可不小啊。這樣想著,老人又難免有些后悔起來。早知道孫子有如此手段,自己也不必出此下策。葉楓那孩子,終究是可惜了……從搜索到佐藤熊彥名下的半山別墅到武力接管也不過兩個小時,清源真嗣將打空的彈夾丟掉,身旁立刻有人遞上滿夾的子彈,利落的組裝、上膛,他此刻已然身在佐藤池子的房門之外。“動靜怎么搞得那么大?”僅僅一墻之隔,佐藤池子卻顯然還沒有發(fā)覺外面的異動,端著大小姐的架子,不滿意的開口訓(xùn)斥某人。矗立在門外,清源真嗣抬手阻止其他人想要闖門的動作。“你的意思是說,若不是因為那條狗,你們幾個未必能抓住他?”里面?zhèn)鱽砗敖新?,女人顯然異常氣憤,“簡直就是一群廢物!”響亮的掌摑聲響起,女人過了幾息才再次冷笑著開口:“哼,再有本事又能如何?不還是本小姐的階下之囚!”“清源真嗣要是看到那個賤人現(xiàn)在的樣子,不知道還會不會把他當(dāng)做寶貝一樣捧著!把攝像機架好,等下把他的丑態(tài)全都錄下來!”女人惡毒的言語透過門扇傳入耳中,清源真嗣擰眉,狠狠一腳踹開房門——里面的人顯然嚇了一跳,其中一人拔槍的動作還沒完成,就被闖入的高大男人一槍爆頭,血花四濺。拿掉槍口上的消音器丟在地上,男人一貫溫潤的眼底如今滿是肅殺之氣,面上寒光冷冽,如同索命的修羅一般。“他在哪兒?”一字一句,冷漠如冰。“真……真嗣,”佐藤池子驚嚇過度,蠕動著唇瓣呆呆看著男人拿槍的手。嘭——再次扣動扳機,距離她最近的另一名保鏢應(yīng)聲倒地,四濺的鮮血染紅女人半邊身子。尖叫著捂耳,佐藤池子的眼淚爭先恐后的從眼睛里涌出來,身子如同篩糠般抖動。第一百零四章“不要讓我再問一次?!睒尶诘艮D(zhuǎn),男人指向屋子里除了佐藤池子之外唯一剩下的黑衣男子。“地下室……那個人在地下室里!”求生的欲望讓男人立即開口回答道。“你們對他做了什么?”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男人顯然想要知道他們的計劃。“打了……打了三針N725,他不配合……小姐,小姐說打到他配合為止!”男人為了活命怎么再敢隱瞞,立刻把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最新型的媚藥,普通人只要一支的劑量就足夠崩潰,他們居然連著給他注射了三次……眸色猩紅,帶著嗜血的殘忍,清源真嗣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開口:“佐藤池子,你真是好樣的!”“主子,人找到了!”“清源真嗣,你不敢把我怎么樣!我……我父親是佐藤家的家主!”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清源真嗣抬手,又是一發(fā)子彈射出,僅剩的那個男人直挺挺的倒下去,至死都沒有閉上滿是驚懼的眼。“佐藤熊彥早就下地獄去了,”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清源真嗣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而你,想死都不會那么容易!”“你說什么……你做了什么?清源真嗣!你給我說清楚……”“丟她去M國,立刻馬上?!?/br>不理會女人發(fā)瘋般的叫喊,清源真嗣徑自轉(zhuǎn)身,大步向著地下室行去。佐藤池子,從今天開始,你會知道死了或許會比活著更好,你在M國招惹的那些人,怕是會很歡迎你的到來,帶給你此生最難忘的教訓(xùn)。清源真嗣匆匆跨入門口,只是一眼就看到蜷縮在地上的人。他身上僅剩一件松松垮垮的襯衣,白皙的肩頭裸露出一半暴露在空氣中,汗?jié)竦哪l(fā)松散,遮擋住臉上的神情。劇烈的喘息聲從他口中溢出,其間還夾雜著幾聲難耐的嗚咽。試圖凌辱他的兩個男人早已經(jīng)被先一步到達的下屬控制住,如今正跪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連開幾槍將兩個人擊斃,清源真嗣眸色狠厲而又兇殘,握槍的手指卻在微微顫抖。地下室顯然被布置了一番,一張床墊擺放在地當(dāng)中,對面架著一臺還沒有開始工作的攝像機。天知道,如果再晚到一步,這里會是怎樣的一副景象!巨大的聲響讓葉楓睜開混沌的眼,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他努力蜷縮修長的腿,遮擋自己最羞恥的部位。走到那人身邊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