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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回過神,玉涼蘅已經(jīng)將方才從朝黎身上摸出的紅線取了過來,拂手一揮,血紅色的線瞬間將朝黎捆了起來………………第二天早上,正如玉涼蘅所言,朝黎沒下床。顧淼過來叫他們吃飯,剛敲嘞下門,就被玉涼蘅冷聲轟走了。玉涼蘅抱著懷里的小黑貓,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正準(zhǔn)備用第三根手指時,朝黎直接累出原形的樣子,很是不悅。成親對象不是人,還真是麻煩,不過是行個房事,不過是捆了一下,不過是多親了幾下,不過是把人弄來弄去弄了幾下,更過火的還沒做,就現(xiàn)出原形了。看來以后還是要讓他多吃點,補補身子才是。玉涼蘅一邊琢磨怎么養(yǎng)朝黎,一邊擼著朝黎的尾巴。雖然現(xiàn)在現(xiàn)出原形之后,這尾巴也毛乎乎的很可愛,但總覺得跟人形貓尾還不穿衣服的時候差了點風(fēng)情。難道這就是人與貓的區(qū)別嗎?玉涼蘅伸手碰了下朝黎的貓胡子,朝黎瞬間縮成一團(tuán),往玉涼蘅懷里蹭了蹭,疲憊的夢囈了聲。玉涼蘅對他這個夢中無意識的行為很是滿意,又將其往懷里摟了摟,拉好被子,重新睡去了。從日上三竿,到午后,兩人才起床。起床后,朝黎只覺得后面疼的要命,說實話,他先前知道玉涼蘅喜歡弄他,但沒想到,玉涼蘅這人口味如此重,真是色鬼不可貌相,人生的冰清玉潔風(fēng)光霽月遺世獨立,內(nèi)心竟然比他看過的所有風(fēng)月話本都要色!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起床后,玉涼蘅抱著朝黎去清洗,抱著朝黎走進(jìn)了湯池中,拂手灑了一池子花瓣。朝黎兩手死死摟著玉涼蘅的脖子:“你沒事灑什么花瓣!”玉涼蘅淡淡道:“這并非普通的花,乃是霜丘上的靈植,可以幫你快速補充消耗的體力?!?/br>朝黎將信將疑:“真的?”玉涼蘅點點頭,朝黎跐溜滑了進(jìn)去,速度快的都把玉涼蘅驚訝到了。“你不是沒力氣嗎?”玉涼蘅皺眉看著“矯健”的朝黎。朝黎縮進(jìn)水里,一臉防備的看著玉涼蘅:“我確實沒力氣。”玉涼蘅冷聲道:“騙本君很好玩?”朝黎鼓了鼓腮幫子:“若是不騙你,鬼知道醒來之后你又會不會對我做些什么?!?/br>玉涼蘅:“……”不愧是他家小野貓,連這點都想到了。朝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被我說中了吧?!?/br>玉涼蘅脫掉外衣,伸手把朝黎從池子里撈了出來。朝黎看著他,有點緊張道:“你想干嘛?”玉涼蘅:“幫你洗澡。”朝黎愕然:“你方才答應(yīng)我讓我自己洗,不動我的?!?/br>玉涼蘅挑逗了他一下:“你不是最了解本君了嗎,本君說話一向不算數(shù)。”“?。。 背枵痼@道,“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玉涼蘅手上動作不停:“臉?biāo)銈€什么東西。”朝黎:“……”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嘴里沒一句正經(jīng)話!不過,玉涼蘅雖然很不是人,但也并非完全沒有人性,只是摸了摸,并未再做過火之事。清洗完,朝黎腰實在太痛,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去睡覺了。因為第二天要歸寧,晚上玉涼蘅也沒再動他。不過……“明日要不我也不去了吧。”朝黎縮在玉涼蘅懷里,小聲道。玉涼蘅無法進(jìn)入幽界,明日歸寧,只能朝黎一個人去,雖然有些不體面,但也沒辦法,總比不去要好。玉涼蘅伸手捏了下他的鼻尖:“不用,明日你照常去便可,不會有人說什么的。”“好吧。”朝黎抱住玉涼蘅,說實話,若是上輩子知道玉涼蘅其實根本不能進(jìn)入幽界,他肯定不會記恨玉涼蘅的。想著想著,朝黎便聞著玉涼蘅身上的貓薄荷香氣睡著了。次日一早,朝黎便換上暮敖差人送來的黑色華服,去了幽界。其實,按照神界的規(guī)矩,成婚需穿白色,而幽界以黑為貴,故而在幽界的風(fēng)俗中,成婚需穿黑色。本來,兩方負(fù)責(zé)婚宴之人還在糾結(jié),到底是穿那種顏色的喜服為好,總不能玉涼蘅穿白,朝黎穿黑吧,畢竟這兩種顏色在對方的眼里,可代表的都是不祥。最后的紅色喜服,其實是玉涼蘅選定的,至于原因,朝黎也是昨晚才知道,因為玉涼蘅要戴他送的那條紅色發(fā)帶,為了搭起來好看,便選定了紅色。但今日,朝黎一個人歸寧,還是按照幽界的風(fēng)俗為好。他回幽界時,萬俟霜已經(jīng)帶著人在結(jié)界口等候了。所有禮節(jié)流程走過之后,朝黎累的不行,直接回吞陽殿休息了。晚上,還有宴席,朝黎實在不想去,一是單純不想看見那幾個叔叔,二是沒有玉涼蘅在身邊,他不想跟那些人周旋,畢竟上輩子周旋的已經(jīng)夠多了,累了,實在不想跟他們有過多交集。暮敖來找他時,朝黎一臉懨懨的坐在床上。“不開心?”暮敖輕笑。朝黎:“沒有?!?/br>暮敖挑眉:“是嗎?我怎么覺得是玉仙君不在,你哪兒都不想去?”朝黎也不跟他裝:“是啊,他不在,我哪兒都不想去,所以我能不去嗎?”“很遺憾,不能?!蹦喊揭兄T框,“隨便過去走個過場便可,不需要你說話,旁的有我,你不會覺得尷尬?!?/br>朝黎起身整了整衣服:“開玩笑,我知道這場宴席不止是吃個飯那么簡單,也是兄長拉攏人脈的一個絕好機會,我不會任性的,大可放心?!?/br>暮敖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想利用你做什么,你不用如此顧忌我?!?/br>朝黎嗯了聲,收拾了下東西,沖暮敖淺笑了一聲,便出門赴宴去了。整個宴會簡直無聊至極,不停有人找朝黎敬酒,朝黎面無表情的喝了一杯又一杯,腦子里全是玉涼蘅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老家伙想自己沒有,知不知道自己坐在這里有多無聊,知不知道旁邊有個男人一直不停的看著自己,目光就跟小狗盯骨頭一樣。朝黎以飲酒做掩飾,目光微微一轉(zhuǎn),看著冰柱子一樣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