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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顧坐在他旁邊,一身大紅,神色涼薄無情。楊顧頭頂?shù)牡闷甭适?0%,排名第一位,赫然是正宮cp,從這位新郎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悅。“系統(tǒng),過了這個場景,任務(wù)就徹底完成了對吧?”許直用意念詢問著。系統(tǒng):“是的,這是漫畫的最后一幕,你們忘情擁吻過后,故事達(dá)成結(jié)局,任務(wù)就完成了。”忘情擁吻……許直的眼神逐漸悲壯,該來的還是來了。即使再不情愿,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也只能豁出去了。為了調(diào)查局,為了全人類,和楊顧?quán)R幌掠趾畏粒退闶浅跷怯衷鯓?,許直你可以的!許直看向楊顧,楊顧的眼眸中沒有絲毫波瀾,他伸手挑起許直的下巴。許直想起自己小時候第一次脫褲子打針,忐忑、恐懼而緊張的心情充斥著他的心房。兩人的臉頰漸漸靠近,許直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聽見系統(tǒng)的聲音,許直才緩過神來。系統(tǒng):“任務(wù)已完成!時光機(jī)充能完畢,傳送艙準(zhǔn)備啟動:5%……”“目前進(jìn)度:25%……”“目前進(jìn)度:75%……”這是許直聽到過的最悅耳的聲音,他終于要解放了!“目前進(jìn)度:99%……”那之后,經(jīng)過了一段漫長的等待。許直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為什么到了99%就不再播報進(jìn)度了?他不安地看了楊顧一眼,楊顧也微微皺眉。系統(tǒng):“請注意,由于傳送機(jī)制發(fā)生未知故障,目前正在重啟,重啟成功率0.01%,若兩位無法返回現(xiàn)實世界,將會留在漫畫世界,為維持漫畫世界的存續(xù),兩位要繼續(xù)飾演情侶,直到永遠(yuǎn)……”“不要?。?!——”許直被自己的叫聲驚醒,他嚇得坐了起來,渾身是汗。※※※※※※※※※※※※※※※※※※※※啵~清純道長俏魔頭原本睡在他身旁的雪貂被這一嗓子震得差點飛到床底下。“五哥!怎么了?”、“五師兄!”一眨眼的功夫,六師弟和七師弟已經(jīng)穿墻來到許直面前,神色焦急,六師弟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師弟,沒事吧?”二師兄、三師兄和四師兄也是前后腳來的,只有二師兄穿得整整齊齊,劍不離手,昨晚是他守夜,他壓根沒睡。許直見師兄弟們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心中流過陣陣暖意,沖淡了噩夢帶來的絕望感。許直:“我只是做了個噩夢,驚動各位師兄弟了,多謝?!?/br>現(xiàn)在人很齊全,許直迅速瀏覽了一下眾人的支持率。六師弟清實的支持率是15.6%,和七師弟只差0.5%,差距很小。三師兄在上一話夸獎了自己,支持率提升到了12.2%,二師兄和四師兄由于出場較少,支持率落后,推算下來,大師兄的支持率將近有30%。執(zhí)焰的支持率只排倒數(shù)第二。“嚇?biāo)牢伊恕€以為師兄被偷襲了?!逼邘煹芩闪艘豢跉?,俯身去抱雪貂,雪貂困懨懨的,垂著小腦袋一動不動。六師弟依舊眉頭緊鎖,神情沒有絲毫放松,眼中滿是擔(dān)憂,他追問道:“是什么樣的噩夢?五哥還記得嗎?”“忘了。”許直一點也不想回憶起剛才那個夢,想想就窒息。許直注意到了六師弟的心理框:五哥該不會是夢到了……唉,怎么辦,五哥一定很難過……六師弟以為自己夢到了什么?他心里一定有一個預(yù)設(shè)的答案。許直迅速在腦中翻了一遍原漫畫劇情,沒想到相關(guān)情節(jié)。也許這一段是后面的劇情,自己提前觸發(fā)了,或者根本就是隱藏劇情,漫畫世界衍生出來的。三師兄道:“忘了也無妨,若真有夢魔或夢疾染身,等大師兄來了再為你占夢也不遲?!?/br>許直心說三師兄你果真是大師兄的死忠粉,幾乎每次出場都帶大師兄出來溜溜。三師兄又面向眾人說:“諸位師兄弟,今日我們啟程去幽鈞交界與大師兄會合,七師弟現(xiàn)在問問雪貂寶爐的去向,而后我去驗看茶杯,還要請五師弟在旁護(hù)持,四師弟再出去打探一下寶爐的下落,等大師兄占卜出吉時,我們便出發(fā)?!?/br>“是。”師弟們應(yīng)道。六師弟走到許直身旁,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有話想單獨和五哥說,一會兒五哥幫三師兄驗看完茶杯后……我等著五哥?!?/br>許直點頭,六師弟安慰地看了許直一眼,拍了拍許直的小臂。“七師弟問吧?!比龓熜痔嵝训馈?/br>七師弟輕撫雪貂的額頭,試著將它喚醒。雪貂半閉著眼睛,像是睡過去了,但小耳朵支著,留意著眾人的對話,尤其是剛才六師弟的悄悄話。七師弟用獸語詢問雪貂“之前見過的深紫色的寶爐在哪里”。眾人屏息凝神等待著七師弟的翻譯,許直也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雪貂,楊顧會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現(xiàn)在可是連看過漫畫的人都不知道寶爐去哪了…隨便說個地方顯然不行,這關(guān)涉到他們要去哪里發(fā)展劇情。楊顧,你可千萬別作妖。雪貂慢悠悠開了尊口,輕叫幾聲,七師弟皺了皺眉,目露疑惑,像是沒聽清似的又問了一句,雪貂重復(fù)了剛才的叫聲,七師弟沉默不語,許直更慌。“它說出寶爐的所在了么?”三師兄拍了拍七師弟的肩膀。七師弟鍥而不舍地又問了一遍,雪貂沒有回應(yīng),七師弟的神情有些沮喪,說:“它的確說了一個地方,但是……它用的是上古靈語,我解不出來?!?/br>許直看向雪貂。【許直:你說了什么?】【楊顧:瞎編?!?/br>【許直:……】三師兄端詳著雪貂:“它還會上古靈語?這小東西難道是上古靈獸不成…”雪貂抬了下眼皮,換了個姿勢趴著。七師弟認(rèn)真道:“除非它自身是上古靈獸,或上古靈獸的徒弟、后嗣,否則不可能精通那種發(fā)音和語法,我猜它入世不深,不知道那個地方用尋常獸語怎么說……這就很棘手了。”“不急,”三師兄淡定道:“回頭托大師兄一查便知,門派藏書閣里有上古靈語譯典?!?/br>七師弟捧著雪貂的小臉,疑惑道:“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來歷…”師兄弟們陷入沉思。許久不曾開口的二師兄突然說:“或許雪貂就是執(zhí)焰。”許直心底倏然一涼,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口。雖然二師兄平時沉默寡言,但直覺可真夠毒的,連心理框都看不見,直接說出正確結(jié)論,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師兄弟們面面相覷,在他們發(fā)起討論之前,許直先行否定:“雪貂曾為我擋下致命一擊,執(zhí)焰做不出這樣的事。”“的確?!比龓熜贮c頭。二師兄略微思索,也沒有爭辯。三師兄拿出靈訊鏡,讓七師弟把那句靈語告訴了大師兄,拜托大師兄去查,又和大師兄交談一番,便帶著許直去靜室驗看茶杯。許直為三師兄布下了護(hù)法陣,他也好奇這茶杯中究竟有什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