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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扭,把他的牛奶送了回去,倔強地說:“我不要。”傅祁焉看著他使小性子,“但是這個時候飯?zhí)靡呀?jīng)關(guān)了,你吃過東西沒有?”沒有,一點胃口都沒有。蘇知野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跟傅祁焉吃完那頓飯的。難不成這就是omega天然對alpha的服從?但是荷爾蒙退潮后,這尼瑪太尷尬了。愁啊,以后怎么做人?孩子都要得抑郁了。傅祁焉又把牛奶放到蘇知野的桌上,“你聽話?!?/br>蘇知野:可我想哭啊……坐在隔壁的鄔南,這個時候發(fā)揮了他的暖男屬性,“野子,你沒吃早飯,我這里還有面包,來一點?”傅祁焉默默盯著鄔南。鄔南突然渾身發(fā)麻,心情變得很壓抑。嗯?他什么時候得罪草草了?蘇知野照樣推開鄔南的面包,面無表情地說:“謝了兒子,爸爸還有你,感覺世界還是美好的?!?/br>他坐回椅子上,45°仰望教室的小風(fēng)扇,眼神呆呆的。路英澤剛剛在群里匯報草霸目前的進展,現(xiàn)在急需新的情報。他推了推他同桌的手肘,很狗仔地問:“老傅,你昨天上哪去了?”一晚上見不到人,還跟霸兄齊齊失蹤,有情況。傅祁焉從蘇知野身上收回目光,“沒事?!?/br>路英澤把手機藏在桌肚里,鬼鬼祟祟地打字:今日某霸似乎體虛,與某草開始冷戰(zhàn)。”路英澤:“真的沒事嗎?說出來讓大伙兒幫幫你嘛?!?/br>怎么突然鬧別扭了,吃瓜群眾好著急啊。傅祁焉垂下眼,語氣淡淡的,“別八卦?!?/br>是他熟悉的那個自帶冰冷buff的老傅,路英澤跟傅祁焉通氣,“憋著對身體不好老傅,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站在你這一邊的?!?/br>他們?nèi)喝藬?shù)從他進群時候的一百多號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三百人了。這是什么,這是群眾的呼聲!“也許我們能幫你出謀劃策呢?”傅祁焉還是什么也沒說。路英澤看著他有點落寞的側(cè)臉,按了按他的肩膀,寬宥他說:“不慌啊老傅,來日方長?!?/br>一點小挫折算得了什么?對傅祁焉的前途路英澤一向很樂觀,“自信點,你是三中那顆無比璀璨的草,多少omega排著隊等你呢?!?/br>路英澤說完這句話正好早讀結(jié)束,他這張嘴也許是開了光,隔壁班的班花妹子準時地敲了敲他們班的窗戶。笑容依舊燦爛,“傅祁焉在嗎?”“這里,這里呢?!?/br>路英澤推搡了傅祁焉一下,“這個妹子好毅力,上周也是差不多這個時間來刷存在感,她做的手工糖挺好吃的,我看看她這次找什么理由約你?!?/br>他屁顛屁顛地跑到門外,隔壁班花一見是路英澤,依舊往里邊探頭,“傅祁焉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傅這個人cool得很,還b,你有什么想說的我轉(zhuǎn)達吧?!?/br>抱歉了妹子,現(xiàn)在我是草霸大本營的骨干,不會讓你見到他的。那妹子有些失望,“噢,我做了一點手工曲奇,想給他嘗嘗。”路英澤托腮,“成,我轉(zhuǎn)交,還有別的事嗎?”“想問一下那天他茶話會說的人……是誰?”路英澤推了推眼鏡框: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訴你。“老傅很有毅力的,他說要追人,我明天就不幫他收禮物了?!甭酚山o了隔壁班花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抱著一盒手工曲奇回來。“要不你稍微看一眼吧?當做留念?”路英澤把禮物往傅祁焉跟前遞。“不了。”傅祁焉別開他的手。路英澤:“你的手上面怎么有個牙?。勘徽l咬了?”坐在旁邊的蘇知野渾身一抖,立刻站起身,強行跟鄔南換了座位,賴在鄔南的位置上不肯走。傅祁焉掃了旁邊一眼,“我自己咬的。”路英澤:“你老人家這是什么癖好?”“愛的癖好?!备灯钛烧f。蘇知野就這樣兩眼發(fā)光,扮了一整天的石頭。無論傅祁焉對他說什么,他都以一副呆愣的、生無可戀的模樣看回去。眼神幽幽的,像被傅祁焉害死的冤魂。被追問得煩了,找些借口就跑掉了。就連鄔南喊他,他也無精打采。今天最后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課間的時候,教室的人陸陸續(xù)續(xù)走去cao場。蘇知野渾渾噩噩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用頭狂砸桌子。PANG——PANG——PANG!我!不!做!人!了!我!要!轉(zhuǎn)!學(xué)!周末回去就跟他爸說要轉(zhuǎn)學(xué)!一雙手疾速地托住了他的額頭,蘇知野撞到那人的手心上,眼冒金星地抬起頭,抬眼就見傅祁焉皺著眉。“傻了?”“……”蘇知野如臨大敵地一抖,立馬警惕站起身,后退了幾步。“不去上體育課?”只要傅祁焉出現(xiàn)在他跟前,蘇知野就會想起那個說胡話的自己。他臉一白一紅,緩了很久才蔫了吧唧地說:“請假了?!?/br>“理由呢?”“生理期,不舒服……”傅祁焉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個理由真的很好,他們體育老師對女同學(xué)格外照顧。笑什么?又不是假的。蘇知野被傅祁焉惹毛了,他的確剛剛過發(fā)情期啊,卻到底沒有說出口。只是轉(zhuǎn)身就走。“蘇知野?!备灯钛筛松蟻?。走得更快了。他們下了樓,走到外面的校園小道上。傅祁焉從后面抓住他的手腕,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過我不會當一回事,所以你沒必要自我煩惱。”“……”如果有朝一日傅祁焉在他面前跳草裙舞,他也不會當做一回事。蘇知野的別扭勁上來了,甩開傅祁焉的手,用手擋著臉,不想看著他。“你打算就這樣一直躲開我?”“你還想我怎樣?”傅祁焉幾乎把他逼到花圃里,蘇知野踩著草坪,不耐煩了,“你怎么這么煩?”傅祁焉安靜了一瞬,只是看著他。呼了口氣,傅祁焉說:“或許你讓我咬一咬,舔一舔,別扭勁能過去?”如果蘇知野介意自己對他做的事情,那么反過來就扯平了不是嗎?蘇知野將他一把推開,一張臉鮮紅欲滴,“你管不著!”傅祁焉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拉過來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你……你妹的!”傅祁焉很快就將他松開了。蘇知野后退兩步,把手藏到身后,“你干嘛隨便咬人?”“這樣我們扯平了,好不好?”蘇知野自己也很想忘掉。可是他不僅僅咬了他一口,還說了很多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