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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高端的話題雷到了,渾身冒煙地坐下,“你倆放過我們這群普通人吧?!?/br>蘇知野:“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要好好學(xué)習(xí)?!?/br>傅祁焉:“l(fā)ulu你別來打擾?!?/br>蘇知野:“飯可以一日不吃,覺可以一日不睡,書不可以一日不讀。”傅祁焉:“嗯?!?/br>他倆一唱一和,路英澤雙手合十,“我錯了老傅,我錯了霸霸,我就是想問問你倆要不要一起泡溫泉喝啤酒?”蘇知野:“有有有!我很有興趣!”傅祁焉:“……”路英澤:“老傅,喝啤酒主要找的是霸霸同學(xué),你可千萬記得自己不能喝?!?/br>傅祁焉:“……”他們班在男浴那邊劃了一個場子,今晚沒有宿管自然無人入睡,他們要喝酒斗地主偷窺隔壁浴場美眉的美好rou·體。蘇知野皺了皺眉:“偷窺?”傅祁焉:“美好的rou·體?”路英澤扶了扶眼鏡,“這家度假村搞出來的特別節(jié)目,男浴的兩邊鉆了幾個洞,對面放了幾個塑料女模特,霧氣騰騰,就挺像那么一回事?!?/br>說著連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蘇知野&傅祁焉:“……”為了過過偷窺癮,單身宅男們想象力還挺好的。他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跟著路英澤剛那邊的浴廳。一群穿著校服的男生露出大臂膀子,盤腿坐著圍聚在一起,正在玩斗地主。鄔南也在,叫得最大聲的就是他了。“搶地主!”真·斗地主·喝啤酒,但是場面怎么看怎么正經(jīng),一點不健康的氣息都沒有。尤其是當(dāng)蘇知野看到浴房外的人工浴池里,有個男生正在溫泉里蛙泳時,他突然深刻地意識到,他們班的男生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純潔之花。極少講粗口,極少打架,可以說是講文明樹新風(fēng)的世紀好男兒。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圍在一起喝啤酒。鄔南面紅耳赤地手舞足蹈,“我要向全世界大聲宣布,所有的魚都被我承包啦!”他腳邊躺著好幾個空了的易拉罐,一看就是喝了幾杯開始發(fā)瘋。蘇知野無奈地把他拉下來,“但凡你吃點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這個樣子?!?/br>其他人:“鄔南怎么了?”蘇知野:“剛從六院回來,現(xiàn)在還在保守治療當(dāng)中,病情反反復(fù)復(fù)的?!?/br>“魚塘被我承包啦!”鄔南又大喊。沒想到他兒子只是喝了兩杯菠蘿啤酒,就變得這么奔放。蘇知野把他拽到一邊,“給爸爸讓位置,爸爸要當(dāng)?shù)刂??!?/br>蘇知野要玩斗地主,傅祁焉就參與進來當(dāng)農(nóng)民。一群男生聚在一起嗑瓜子,話題很容易就談起女生。路英澤吹了吹自己額頭上的長紙條,“你們喜歡小巧一點的女生,還是喜歡高挑一點的女生?臥槽,霸霸同學(xué)你牌這么好為什么會輸給傅祁焉?”“Whoknow?”蘇知野灌了一口啤酒,任憑傅祁焉在他臉上畫了一只王八,不加思索地回答:“我喜歡高的,路路你呢?”路英澤:“嘿嘿,我喜歡小巧一點的。”鄔南:“我喜歡魚那樣的!”其他人:“只要是女的就行?!?/br>這個問題傅祁焉沒有發(fā)言權(quán),他看著蘇知野和蘇知野臉上那只烏龜,“你喜歡高的?”巧了,他剛好是全校最高的那一撥人。蘇知野露出了一個狹促的眼神,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真男人!要搞就搞一米八的大長腿!”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傅祁焉直接嗆了,連忙拿過附近的啤酒瓶悶了一口,這才順過氣來。“你干嘛反應(yīng)那么大?”“沒什么,”傅祁焉清了清嗓子說,“你說出我的心里話而已?!?/br>蘇知野一副你懂你懂的表情,“嘿嘿老傅頭,天下烏鴉一般黑,咱倆趣味一致?!?/br>傅祁焉眼角微紅,笑著提醒蘇知野,“可是你是omega,是被太陽的那個。”蘇知野:“……”傅祁焉輕笑一聲:“一米八的大長腿你是指望不了了?!?/br>變o之后蘇知野還沒想過誰上誰下這個問題,他眉頭擰成小疙瘩,“對哈,那我成了omega,以后豈不是得找?guī)Аぐ训腶lpha女孩兒?”他們班還真有女a(chǎn)lpha,雖然比較霸道,但是人還不錯。蘇知野想象了一下,立即哭喪了臉,“我好像是下面那個???”作為一個男omega,將來會有一個女a(chǎn)lpha那啥他,然后他生孩子。OMG……蘇知野慌了,他咽了咽唾沫:“那我以后柏拉圖戀愛就好了。我不娶媳婦,不是,我不嫁了,我要為omega協(xié)會貢獻一生?!?/br>愿望里的大長腿再見。傅祁焉可喜歡看他不如意的表情了,“你要精神戀愛,那發(fā)情期怎么辦?”“我決定抱著抑制劑過一輩子,以后你生的小朋友喊我一聲爺爺,我也算是替生育貢獻自己的力量了。”傅祁焉知道他在扯犢子,笑罵:“沒句好話?!?/br>“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開學(xué)那天你摸了我腺體一下,估計我這會兒還是個無拘無束的alpha?!?/br>不用擔(dān)心將來有個女生掏·出·來·的·東西比他自己還大。自從知道蘇知野是分化錯誤,傅祁焉了解過很多這方面案例。他那次在舞臺上不小心的一摸,的確可以算得上一個誘因,“我負全責(zé),你要我在怎么賠償?”“為了報復(fù),我該打你一頓?!逼鋵嵦K知野也明白,他原本就是個omega,只是嘴上說道說道。“你想怎么打?”蘇知野沒想過這個問題,隨口一謅,“那就罰你跪搓衣板吧?!?/br>傅祁焉笑了。“吶老傅,你自己看著辦,回去罰跪搓衣板。”這一局路英澤當(dāng)?shù)刂?,贏了不少小飲料回來。他笑嘻嘻地抬起頭,看向傅祁焉,愣了,“老傅,你拿著啤酒罐干嘛?你不是不能喝酒嗎?”讓傅祁焉喝酒完全是災(zāi)難,路英澤不想再見到第二次。酒后的傅祁焉簡直是行走的生物武器,一定要把苗頭掐死。傅祁焉自己都沒注意到喝了酒,傻兮兮地看著手里的易拉罐,“度數(shù)低,應(yīng)該沒事的?!?/br>路英澤心里咯噔一聲,糟糕,眼神變了,已經(jīng)開始了。蘇知野:“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還有老傅頭你的臉好紅?!?/br>路英澤立刻就把傅祁焉架了起來,“快快霸霸同學(xué),我們得把老傅架到房間里去,他馬上就要使出洪荒之力了,不能擴大受災(zāi)范圍?!?/br>“???”蘇知野一頭霧水地跟著路英澤回到傅祁焉的房間,“他喝酒會怎么樣,也不用那么緊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