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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男回頭看了他一眼,“老師,直接兩米吧,盡快解決?!?/br>兩米???志愿者把桿撥到兩米的高度,甚至需要提高支架。那發(fā)膠男挑釁的望向蘇知野,拇指朝下,“傅祁焉,low?!?/br>蘇知野眉心擰成疙瘩,高聲喝說:“你要是想打架的話我現(xiàn)在就奉陪,你這個成績差的丑男。”別說打架了,打架他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比成績,除了傅祁焉,全校都比他差。比臉,不好意思,老子是三中最帥的。丑男:“你他媽說什么?!”當體育老師的性格可不怎么溫婉,急忙叫停,“還比不比了?在這里瞎逼逼什么?!不比就滾蛋!”那個發(fā)膠男依舊陰陽怪氣,“我不會跟一個omega打架,顯得我欺負他。”臥槽,欺負他兒子不行,欺負他就更不行了。蘇知野正要直接動手,被路過的路英澤急忙架住,“霸霸,別生氣,妒忌老傅的常有常有?!?/br>這口氣蘇知野咽不下去,肯定得找回場子,只是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人多,不適合打架。他生氣地看向路英澤,“你怎么在這里?”路英澤這會兒應(yīng)該有自己的項目。路英澤聳了聳肩,“跳遠拿了第三名,提前結(jié)束了。老傅讓我來看你?!?/br>“他讓你來看我干什么?”傅祁焉咸吃蘿卜淡cao心。“怕在一群alpha里邊,你被欺負了?!?/br>因為只按男女分賽,omega天生體力比不過alpha。所以說實話,他們學校的運動會omega的參與積極性很低。omega基本上都是當拉拉隊或者寫祝福稿去了。現(xiàn)在這一組跳高只有兩個omega,另外一個omega連起跳都沒跳過去,只剩下蘇知野。“他人呢?”“檢錄呢,今天早上夠嗆?!?/br>蘇知野跟路英澤閑聊時,那個發(fā)膠男跳過了兩米,正在挑戰(zhàn)兩米一。蘇知野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時,發(fā)膠男用第二次機會跳過了兩米一。“你認識他?”蘇知野不懂這人為什么跟傅祁焉不對盤,而且長得也丑。“不認識?!甭酚扇鐚嵉溃骸暗莂lpha里邊不爽傅祁焉的也有很多吧?老傅頭只是受omega喜歡。”譬如蘇知野,以前也看他不爽。過于出色不中庸的人,是會被針對的。只是像蘇知野那樣,因為傅祁焉“道德敗壞”而討厭他的,就少了。蘇知野想起自己以前也跟傅祁焉不對路,瞬間啞火。只不過自己的兒子,當?shù)目梢源?,別人打是肯定要付出代價。他跟老傅打架是家務(wù)事,不容別人插手。跳了一個兩米一,以為多了不起。發(fā)膠男走過來向蘇知野炫耀他的新成績,“小o,兩米你是跳不過去的?!?/br>蘇知野呵呵了,“你幾天沒洗頭了?虱子吸血,把你腦子給吸掉了?”他故意說得很大聲,周圍的同學一下忍不住就笑出聲。那發(fā)膠男急怒,猛地向他揮拳。哎呀就等這個時候。蘇知野勾了勾唇角,如風一般奪身,抓著發(fā)膠男的手腕往旁邊一拉,立起腳掌迅速絆了他一腳。撲通一下。“你們在搞什么?”裁判吹哨子道。發(fā)膠男摔在地上五仰八叉地揉著屁股,蘇知野笑嘻嘻往起跳臺走去,“老師他這個人不長眼睛,就是愛撲街?!?/br>發(fā)膠男欲找回場子,路英澤立馬按住他的肩膀,笑瞇瞇地說:“喂喂,這邊這個沒名姓的a同學,你當我不存在呢?”雖然體弱易推倒,但是路英澤并不是一個易拿喬的alpha。不再去管后面發(fā)生的事,蘇知野用食指指著天,“老師,請幫我調(diào)到兩米四?!?/br>臥槽。路英澤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霸霸你瘋了?!”兩米四比他自己的身高還要高上兩個多頭。“我沒瘋?!碧K知野頭也不回,仰望著那根在藍天下的桿,“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誰才是三中最颯的omega?!?/br>說完,蘇知野猛地起跳。路英澤為他捏了一把冷汗。太亂來了,這個高度,反正他自己是絕對跳不過的。蘇知野逆著光,以絕佳的彈跳力,背朝下越過了水平桿,穩(wěn)穩(wěn)地落在厚墊子上。桿晃動了一下,然后定在遠處。他過了,周圍爆發(fā)雷鳴般的掌聲:“霸霸!霸霸!你好棒!”裁判也驚呆了,連哨子都忘了吹。蘇知野拽了一個笑,從墊子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手。他看也沒看那個發(fā)膠男,直接跟路英澤說:“路路,我們走吧。”路英澤還沉浸在蘇知野那飛仙般的一跳里,整個人都沒有回過神來,一臉懵逼地說:“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走?”不繼續(xù)比賽了嗎?不是還有一個對手嗎?“放心啦,他跳不過去的?!碧K知野做了個鬼臉,“因為他的腿太短了?!?/br>周圍的同學都笑了,歡呼聲一陣又一陣。他倆轉(zhuǎn)身就走,剛走出去沒幾步,蘇知野連忙扶住路英澤的肩膀,低聲罵娘,“奶奶的快扶我一下,我的腳抽筋了……”路英澤:“……”幸好他接下來沒有比賽,蘇知野坐在班級的大本營里歇腿。他原本想去給傅祁焉加油,不過就他現(xiàn)在這一副亟需吸氧的模樣,還是算了。令人欣慰的是,蘇知野在跳高組不僅拿了第一名還破了一個大記錄,一次性加了30分,直接送他們班上了高二年段的第一名。于是蘇知野就留在大本營里當吉祥物,路英澤和鄔南等會兒要去扔實心球,一時半會兒顧不上他。傅祁焉的兩百米要開始了,蘇知野拿著一把望遠鏡,能從鏡頭里看見傅祁焉在做準備。他有話想說。于舒見他為難,“霸霸,你噴點云南白藥嗎?”“不了,”蘇知野說,“好兒媳,去幫爸爸遞個紙條,我要廣播送祝福?!?/br>傅祁焉起跑之前,在廣播里聽到了蘇知野的名字。廣播里是莫雯雯想笑又不敢笑的聲音,“現(xiàn)在是來自高二三班蘇知野同學的祝福,他說,傅比,你爸剛剛拿了個第一,幫你教訓了一個傻逼玩意兒。為了孝順你爸,請你不要大意地也跑個第一,不然你就跪搓衣板吧?!?/br>傅祁焉:“……”cao場上一片哄笑。傅祁焉沒好氣,隨便在路上抓了一個妹子,“能不能幫我送個口信,謝謝?!?/br>那個妹子見到他就瞪大了眼睛,“草草!你想跟霸霸說什么?使命必達!”沒一會兒,安坐大本營的蘇知野就聽到廣播在cue他,“現(xiàn)在是來自高三三班傅祁焉同學的投稿,他對蘇知野說,呆子,你涂點藥別亂跑,我這邊很快就結(jié)束了,你傷得怎么樣?”聽別人說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