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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住自己兩邊臉頰,臉有些燙。他頭上的傅祁焉看上去有一絲落拓的男人味,跟平時截然不同,要是不留心的話,根本看不出來。蘇知野眨了眨眼睛,“你狀態(tài)不好,是沒睡好嗎?”“我睡不著。”“為什么,因為我打呼嚕吵得你睡不著嗎?”如果因為他睡在旁邊影響傅祁焉睡眠,那可真的不太好。“不是,怕我睡著后會對你動手動腳?!?/br>“動手動腳?”“嗯,動手動腳?!?/br>“emmm……動手動腳的意思是,你夢游會拿刀砍死我嗎?”蘇知野很認真地問。“哈哈哈哈?!备灯钛尚α耍麄€人埋在他身上,“該去準備上早讀了,期中考我們還打賭嗎?”“賭啊,怎么,你不敢了?”“怎么會?”傅祁焉把他從床上拉起來,“我在想讓你做些什么好……”“清醒一點,你只會匍匐在我面前喊我爸爸?!碧K知野鏗鏘有力地說。作者有話要說: 我純潔嗎?應(yīng)該沒有寫的特別黃吧?還可以嗎?第50章期中考試的親吻三中校園論壇。帖子:草霸期中盤點發(fā)帖人: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大噶猴,又到了半年一度的期中考試,大家最近開心嗎?因為草草與霸霸上半學期糖分超標,害我一胖胖十斤,嗝兒,所以磕磕來寫匯總啦~開學典禮優(yōu)秀學生西皮代表——“首度合影,埋下情種”[鏈接]控訴腳踏五條船,管理員匿名區(qū)訴衷腸——“樓主,我喜歡男A”[鏈接]霸霸開貼重金求a,草草匿名被識破——“求活兒好,得活兒好”[鏈接]校霸被外星人劫走懸案——“ufo助攻,宇宙飛船py”[鏈接]別人都想跟你一起吃宵夜,而我想跟你一起吃糯米雞——“愛的背背,雙人早餐”[鏈接]轉(zhuǎn)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網(wǎng)友口述:深夜比武,草草親口說出——“我對蘇寶,情根深重”[鏈接]風風火火的籃球賽,大型吃醋現(xiàn)場——“青春序曲,男神本神”[鏈接]草草當著路人妹子的面宣誓自我主權(quán)完整——“老婆抽風,請多擔待”[鏈接]秋風起,白鷺飛,霸霸名言警句——“你他媽居然想跟我睡覺?”[鏈接]全體見證復(fù)蘇初吻親臉頰——“復(fù)蘇是真的!鑰匙我吞了!”[鏈接]高贊回復(fù):復(fù)蘇szd:嗚嗚嗚嗚喊出我的名字!一路走來太容易太甜了嗚嗚!磕cp的人生不再彷徨:祝大家期中考試獲得好成績這一周周四和周五是期中考試。說巧也巧,傅祁焉跟蘇知野是同一個考場。別人嗚呼哀哉地去考試,一到考場如喪考妣,他倆去考試跟去春游一樣,還一臉春風得意。語文考試蘇知野寫得特別順,他一直保持著亢奮的心情,毫無波瀾地在作文紙上寫下了最后的句號。整份考卷瘦金字體,看起來格外地賞心悅目。嘖嘖,他這次語文絕對拿第一。然后他突然歪了一下,腺體火辣辣地開始發(fā)酸……這個反應(yīng)?半點預(yù)兆沒有,突然發(fā)情了!蘇知野下意識看了教室另一頭的傅祁焉一眼,條件反射開始眼淚汪汪,但又立馬想起如今自己是有抑制劑的高貴omega,而且傅祁焉還在埋頭寫卷子。總不能,一直賴著傅比吧?他吸了吸鼻子,捂著脖子,急急忙忙交了考卷,連檢查都不做了。在監(jiān)考老師驚訝的目光下奪門而出,兩只小蹄子奔著跑回宿舍。他紅著臉在校園里跑著走著,越跑越慢,越跑汗越多。就像一缸陳年的酒釀,汗味跟著信息素的味道一點一點地溢出。——酒氣濃郁,熏人的人先把自己灌醉了。然后突然被人抓住手。“?。 碧K知野一驚一乍地回頭,剛好撞見傅祁焉震驚又緊張的表情,“你發(fā)情期到了?”因為沒在考場看到蘇知野,加上自己的腺體跟著有點酸,傅祁焉坐不住,立馬交卷出來找人。“嗯?!碧K知野捂著自己的脖子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為啥……這么快?!彼洗伟l(fā)情才過沒多久。“還走得動嗎?”傅祁焉把蘇知野的手架在自己肩上。蘇知野搖了搖頭,直勾勾地看著傅祁焉,非常自覺地圈著傅祁焉的脖子,自己上背,“累死了……還要走……六樓……”他發(fā)情期紊亂這個癥狀還要延續(xù)一段時間,可惜沒有養(yǎng)成常備抑制劑的習慣,得回宿舍拿抑制劑。“不用。”傅祁焉把人摟在懷里,背了起來,“我們到廁所去?!?/br>他一直帶著蘇知野的抑制劑。肩上一沉,傅祁焉把蘇知野背到附近的一個廁所里。因為考試,廁所一個人都沒有。他落下鎖,反鎖門,將某只面有酡紅的粉紅蝦放到干燥的洗手臺上。散了一點信息素出來,熟悉清雅的蘭花香。蘇知野的腦袋跟啞鈴一樣沉甸甸,抱著傅祁焉不撒手猛吸氣,就想往他身上靠,像上癮一樣眼神迷離,“你這朵yin·花好香……”“嗯?yin·花?”“跟你一樣的……”“你還好意思說我是yin·花?喜歡嗎?”傅祁焉把他扶好,從校服兜里把蘇知野的專用抑制劑拿了出來,“我讓他們做了一個記號,不過你肯定看都沒看?!?/br>蘇知野抑制劑的包裝薄膜上除了成分表以及生產(chǎn)日期等,在商標旁邊還有黑色的FQY三個字母。一般的包裝是廠家原有的包裝,但定制款,傅祁焉可以做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手腳。“來蘇呆,你人生當中第一管抑制劑,是我的。”“我有點害怕……打一只雞……”蘇知野抖了一下,他其實有點害怕打針。“打一只雞?”“不想打一只雞……”蘇知野牙齒打顫。“不行?!备灯钛煽粗膽Z樣,很實誠地笑了。他一手按住蘇知野的脖子,一手飛快且熟練地把抑制劑的封口撕開。把蘇知野的頭按在自己肩上,說:“看不到就不疼,我專門練過了,護士都說我技術(shù)好。”“你騙人,就沒有不疼的。”“我騙人是小狗?!?/br>蘇知野都不知道傅祁焉是怎么動作的,他感覺手臂上有點麻,加起來十秒鐘不到的時間,然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好了?!备灯钛扇嗳嗨哪X袋,“是不是一點也不疼?”這么快就好了?渾身難耐的體熱降下去了,仿佛從桑拿房直接進了冰室,清爽透心涼。蘇知野的身體煥發(fā)活力,又粘又膩的無力感頓消,“好……好神奇!”傅祁焉把簡易針頭和包裝丟到旁邊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