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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焉騎著自行車,問蘇知野關(guān)于人生的計劃,“你要先結(jié)婚再標記,還是先標記再結(jié)婚?”他不清楚蘇知野拒不拒絕婚前性·行為,但是大概率他看上的omega,骨子里跟他一樣張揚隨性。果然,蘇知野小聲地俯在他耳邊說:“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永久標記?!?/br>傅祁焉笑了。“你跟我說的,未成年人不能吃禁果?!边@回輪到傅祁焉一本正經(jīng)地拒絕了。蘇知野訕訕地低下頭,耳廓又紅,“……那滿十八歲我們就那啥嗎?”傅祁焉看著前方挑了挑眉,“不然你還想拖到什么時候?”蘇知野嘿嘿笑,“我一直想早點把你占為己有,我們學校這么多omega,你又太搶手了。”萬一傅祁焉被別的小狐貍精勾引走了,那真的虧大了。傅祁焉拐進一條小巷子里,自行車在一家糖果店子前停下,“我們到了?!?/br>店名叫做“sweetie”。他扶著車剎,單手將蘇知野橫腰抱了下來,飛快地啄了他的臉一下,壓低聲音說:“我從來只對你一個人熱情?!?/br>“嘿嘿?!碧K知野面熱,開始傻笑,“那是,我是三中最好看的omega!”“你是最好看的omega,把定語去掉?!睌堉募纾白撸M去買糖。”他們這次來買糖,是為了晚自習的時候給同學發(fā)的。也就是俗話說的——喜糖,畢竟陸陸續(xù)續(xù),他們之前吃過很多同學發(fā)來的糖了。傅祁焉和蘇知野想要定制一款糖。其他大型的零食廠商因為業(yè)務恒定且單一,極少有特殊情況能夠幫客戶定制產(chǎn)量不多的糖,他們又不想過于興師動眾。好在這條小巷里面開了一家手工糖店,店主是前幾屆美食錦標賽糖類的冠軍,有能力幫他們定制喜糖。因為提前打好了招呼,sweetie今天關(guān)門,單獨接待他們。“你們看上去很年輕,我以為是青年小資呢。”店主人是一位中年大叔,有著生意人的外向和善。“也不小了?!备灯钛汕袚Q成社交模式,跟店主寒暄了一會兒,開始共同設計他們的愛情糖。蘇知野坐在椅子上認真地想了想,“蘭花味和酒味,但是不能有酒精,因為他喝不了酒?!?/br>傅祁焉看著他笑,說的話非常甜:“因為我一喝清酒就醉?!?/br>蘇知野錘了他一下,開始害羞,“yin·花。”店主不清楚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涌”,也能感受到這是一款非常甜的糖。他一一記下,“這個沒問題,許多酒味飲料的酒精含量低到可以忽略,你們需要哪一種酒味?”“日式清酒的味道?!?/br>店主又問:“對硬糖和軟糖有要求嗎?硬的蘭花味糖殼包裹酒味糖漿,你們覺得這個大致的方向怎么樣?”傅祁焉:“他喜歡軟糖?!?/br>“軟糖的話多半會設計成那種QQ軟糖,可以制作造型,比如酒壇子里的一朵花。”蘇知野拉了傅祁焉一下,“我喜歡硬的?!?/br>他覺得他們之間的感覺如果非要形容的話,磕磕絆絆毛毛扎扎,硬糖比較適合。有酸有甜的味道,偶爾還很刺激——像跳跳糖。店主人看了他們一眼,“要硬糖嗎?”傅祁焉拉過蘇知野手,一錘定音:“以前是硬糖,以后是軟糖,都要?!?/br>雖然蘇知野不覺得,但他從來都覺得蘇知野這個人很軟,是軟糖。蘇知野嗆了一下,臉又紅了。最后店主人給他們設計了兩種方案,還在糖表面裹了一小層跳跳糖。他們又找人設計了糖的包裝小盒子。盒子跟手表盒差不多大小,粉紅色的盒子上畫著兩個Q版小人,并署下:復蘇szd過了一周的時間,他們拿到了糖。晚自習的時候,蘇知野一張小臉粉粉嫩嫩,跟在傅祁焉身后全校挨班發(fā)糖。傅祁焉:“作為回禮,我跟蘇知野請你們吃糖?!?/br>蘇知野:“我跟傅祁焉,請你們吃糖。”第61章番外:十八[修]談戀愛一年多,跟談戀愛之前沒什么兩樣。只不過路英澤會時常感嘆,他們倆越來越有夫夫相。霸霸的脾氣是越來越好了,老傅看上去也沒那么高冷。自從那次發(fā)完囍糖之后,為了方便,他倆一上完下午的課就回宿舍宅一起去。逢一三五外出下館子約會看電影,二四在宿舍自己煮飯嘮嗑。路英澤也沒想到,這兩人談戀愛是直截了當過起了小日子。不過他是經(jīng)??粗麄冊谧约鹤槐澈竽伳佂嵬帷?/br>高考結(jié)束,蘇知野十八歲,傅祁焉十八歲零三個月。離開考場之后,他們回到課室。周圍都是收拾課本,或哭或笑的同學,雜亂非常。老師還沒有對他們進行下一步的安排,熬了一年之后,他們所有人都正式解放了。說實話,考完最后一科英語,蘇知野有些緊張。“啊啊啊啊老傅頭,趕緊跟我對一對答案,我能上清華嗎?”萬一他考砸了,不就被迫跟傅祁焉分開了嗎?不可以!傅祁焉笑看蘇知野騰來騰去,“還對什么答案?想好去哪里旅游了嗎?”在過去的寒假暑假里,蘇知野跟他一起四處旅游,攀巖或者踏青,最近傅祁焉計劃著一起去芬蘭看極光,“順便”去南極看企鵝。蘇知野卻還在糾結(jié)考試成績,還差點哭了:“萬一我考砸了怎么辦?!”傅祁焉淡定地做旅游攻略,“你成績比我好,不用慌?!?/br>自從蘇知野拿了個第一之后,傅祁焉就再也沒有拼搏的精神,每次寫卷子都潦草行事,每次都以比蘇知野少一分的成績喜居第二。他當?shù)诙數(shù)煤荛_心。“可是萬一呢?”蘇知野抱著他砸頭。“那我們就復讀一年。”傅祁焉看著手機上的地圖,看著看著,又有點想去阿拉斯加了。“可是復讀壓力非常大,很容易就頭禿的。我這么帥,頭禿的話虧大了。”“那我們就去國外砸錢念書?!?/br>對,他還可以拼爹的。蘇知野頓了頓,心態(tài)頓時不平衡了,“你為什么一點都不緊張?”“因為高考考砸了決定不了什么,考砸就考砸。”傅祁焉把蘇知野拉過來一起看手機,“我們?nèi)撍畣??一直沒有去過三亞,去看看?”蘇知野把頭埋在傅祁焉身上,突然覺得他緊張的東西沒什么大不了的。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對旅游沒什么興趣,因為他想起別的重要的事情。蘇知野把頭靠在傅祁焉肩上,小聲在他耳邊說:“上·床嗎?”“?。。 ?/br>為了重視學業(yè),這一年以來他們的日子過得清心寡欲。傅祁焉手里的手機攻略頓時就不香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