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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遲雖然有時候嬌氣了點,但是很勇敢。這眼看都29了還沒有談過戀愛,沒談就沒談把,慢慢來,他們這行本來就不好找,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被喬建榮那家的崽子給拐走了,他怎么能不生氣。他跟喬建榮老伙伴了,怎么能不知道喬景城從小什么樣。這心情就像自己家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這么些天好不容易勉強接受了,倆人竟然大白天的就上來刺激他,膩膩歪歪的一個正形都沒有。游博海瞬間這火氣就上來了,又嫌棄喬景城混蛋,又無奈自己家這顆白菜不爭氣,真是,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他們給破壞了。晚上,喬景城過來接沈遲吃飯,沈遲帶著他跑到游老那邊看人還在不在,不見還好這都見到了不正式見個面也說不過去。游博海這會剛好還在辦公室,帶著個眼睛斜眼掃了一眼沈遲,“好不容易下一次早班不回去來我這干嘛?”沈遲嘿嘿嘿笑了兩聲,隨即后面招招手讓后面的人趕緊進來。看見他身后跟著的喬景城,辦公桌前的人便是一聲冷哼,“叫他來干嘛?”沈遲沒規(guī)矩的直接趴在人辦公桌前面坐下來,“上次不是說好了,有時間帶他來見你嘛?!?/br>“什么時候說好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同意了嗎?”游老是打心底里覺得喬家這臭小子配不上沈遲。游老跟喬爸爸沒少在一塊混,前些年也經(jīng)常去喬家,當(dāng)然,也沒少見橋喬景城被他爸從樓下揍到樓上。老大還好,聽話懂事,這老二就不行了,就是一個混小子。喬景城站在沈遲身后,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游叔叔?!?/br>老頭子還是很傲嬌,又是冷哼了一聲,就當(dāng)回復(fù)他了。沈遲不知道他這是跟喬景城什么仇什么怨,指著倆人,“所以你們倆老實交代,是怎么認(rèn)識的?”這種問題游博海都不屑回答,就聽著喬景城訕訕的給沈遲介紹,“游叔叔跟我爸是世交好友,我打小就認(rèn)識?!?/br>沈遲抽了抽,“……”有那么巧嗎?這世界原來這么小的?游老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我以為你腦子里只有打架闖禍?!?/br>喬景城摸了摸鼻子,臉皮漸厚,“叔叔,在小遲面前您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您還記得……”倆人在游老面前耍好了一會寶才把人哄好了,不過游博海也沒跟他們?nèi)コ燥?,他明早在A大還有個講座,得準(zhǔn)備材料,沒時間出去吃,直接把倆人給打發(fā)走了。只是倆人剛走,辦公室就又來人了。喬家小崽子剛來過,喬家老頭子后腳就到。游老正心氣不順呢,“哎,我說怎么回事你們喬家人,是準(zhǔn)備把我們醫(yī)院當(dāng)旅館是不是?”喬建榮大喇喇坐在方才沈遲坐過的地方,“那不得是你們醫(yī)院的榮幸?!?/br>游博海沒理他,繼續(xù)理資料,“有事說事,沒事走人,煩得很?!?/br>“嘖,當(dāng)然有事,沒事才不會來你這兒,哪都是消毒水的味兒,難聞死了?!眴贪职謩倓傇诩依锸芰藛蘭ama的氣,現(xiàn)在倆人一個比一個陰陽怪氣,好一會了才指著對面的人道,“你就不能給那沈遲還是什么的安排個輕松的活兒?”游博海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這人,“你都不知道人叫什么,還讓給安排個輕松的活兒?我說喬建榮你沒事兒找事兒吧?連個家長都沒見你還好意思來我這兒要求這個要求那個,你要臉不要臉?”“你要不要臉,沒見家長那也是我兒子媳婦,你還是我兒媳婦他老師,給安排個輕松的活怎么了,老是這么加班加點的身體還要不要了!”喬建榮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游博海摘了眼睛瞅著面前這老東西,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你不是不喜歡你兒子娶個男人回家?在這給我裝什么孫子,我們家沈遲才不要你在這假惺惺?!?/br>對面人好像被說中心事一樣,老臉一紅,“……還不是他mama,一個勁兒的在家給我鬧,天天在我耳朵邊上念叨小遲小遲,我同意不也得同意,何況人家壓根也不需要我的同意,不早領(lǐng)證過到一塊去了嘛?!?/br>這么一聽,游老又覺得這老頭子也是有點可憐了,大兒子早早就沒了,小兒子還老跟他對著干,娶了兒媳婦也不帶回家,擺明了不把他這爹放在眼里,現(xiàn)在公司也拿到手了,就是一個不中用的老東西了。嘖嘖,太慘了。這下他資料也不整理了,干脆陪老友一起出門喝酒去了。兩杯酒下肚,他才知道這喬建榮死要面子活受罪,父子倆都是個驢脾氣。誰也不肯低頭,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而他家傻乎乎那沈小遲還被夾在中間連個家長都沒讓見到,也不知道結(jié)的哪門子婚。沈遲什么樣,游博海早在喬建榮查到他這里的時候,他都一一講給他聽了,是個乖孩子,原本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男兒媳婦,卻遲遲不見自家兒子帶人來見他。嘖,才知道,這么多年了喬景城還記恨著他呢。喬家有個老兒子叫喬景業(yè),自小就聽話,讓做什么做什么,跟喬景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是喬建榮一輩子的驕傲。唯一不聽話的就是去當(dāng)了兵,服役去了,服役期間成績優(yōu)秀,一升再升,沒準(zhǔn)備回家管理公司。跟喬景城一樣,也是找了個男人,雖說這同性早就能結(jié)婚了,但喬建榮這個老古董可接受不了,喬景業(yè)在家一連跪了三天,走的時候非但沒有獲得喬建榮的同意,甚至強制讓他退役。老大聽話的很,讓退役就退役,但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家父親能接受他的性向,可喬建榮卻遲遲沒有松口。三天后他回了部隊,只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回去喬景業(yè)執(zhí)行了自己最后一次任務(wù),任務(wù)危險系數(shù)很高,但他誰都沒說,習(xí)慣性寫了遺書之后便踏上了征程。只是最后,任務(wù)完成了,他保障了邊境的安穩(wěn),自己也永遠(yuǎn)留在了那邊,和愛人一起。他答應(yīng)了父親會退役,但是沒有答應(yīng)他不愛那個人,在那個人陷入危險當(dāng)中,他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去挽救對方。這一直是喬家父子心里過不去的一個結(jié)。那時候喬景城才17歲,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向,也偷偷和哥哥說過,當(dāng)時喬景業(yè)笑著拍了拍他肩膀,說支持他。但卻沒人支持喬景業(yè)。喬景業(yè)去世后,喬景城安靜了一年,不再年輕氣盛,不再惹是生非,老老實實的參加了高考,到了喬建榮想要他去的大學(xué),同時也一整年都沒跟家人聯(lián)系,一年后給喬母打了第一個電話。那是他入伍當(dāng)天。作者有話要說: 想說點什么,到跟前了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