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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腿雙腳都箍著他睡覺的這一點就把他快弄的崩潰死了。昨晚睡得晚,沈遲睜開眼就九點鐘了,樓下隱隱約約有動靜,他估摸著鄭小杰和潘洋已經(jīng)起來了。于是沈遲費了好大的勁把人推到一邊,準備下樓。他洗漱過來,喬景城還趴著,察覺到人走到床邊,男人大手就去拽他,嚇的沈遲往后退了一下,“你干嘛,醒了就起來,穿上衣服?!?/br>喬景城晚上睡覺幾乎從不穿衣服,一開始還好,倆人不太挨在一起,最近老被抱著,早上沈遲經(jīng)常他某個部位的晨起反應(yīng)給弄的很尷尬。喬景城翻身坐起來,身上的被子自動劃了下來露出經(jīng)常讓人流口水的胸膛。沈遲不自然的眼神亂閃,咽了口水就準備轉(zhuǎn)身下樓,“你那兩個朋友好像起床了,我先下去看看?!?/br>喬景城笑笑,都已經(jīng)同床共枕這么多天,也不知道他能害羞到什么時候。沈遲這邊從樓梯上下來,鄭小杰跟潘洋已經(jīng)自力更生吃上飯了,沈遲有些抱歉的看向兩人,“那啥,打電話酒店就會送過來的,景城昨天是不是忘了跟你們說了?”“說了,但這貨非說要吃面,我就給他隨便弄了點?!编嵭〗苤噶酥概赃吪踔鴤€大碗正吃面的大型憨憨。大型憨憨看到沈遲下來猛的咳嗽一下,然后規(guī)矩的放下碗,跟昨晚完全換了一個樣子一般。也不知道昨兒大半夜又被鄭小杰給教訓了多久。沈遲挑眉,“額,那你們先吃?我打個電話?!?/br>潘洋偷偷掀眸看了沈遲的方向,默默又捧起了自己眼前的大碗,也不敢再嗶嗶了,專心吃飯,怕再惹到沈遲被喬景城揍。鄭小杰伸腳踹了踹他,“就這點出息!”喬景城下來的時候三個人正擠在一堆給沈遲換藥,幾個人都簡單的學過護理,鄭小杰要稍微好一點,于是在沈遲的指導(dǎo)下就開始給他換藥。潘洋還頂著一張紅腫的臉,乖乖的捧著紗布蹲在一旁看著兩人忙碌。“疼嗎?”鄭小杰看著他的傷口,“怎么弄成這樣的?”潘洋也湊上去瞅了一眼,“嘖嘖,我更關(guān)心對方的結(jié)局,應(yīng)該比我慘吧?”他暗戳戳的想著,朝沈遲問道。沈遲看著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們想什么呢?”看他這反應(yīng),潘洋覺得自己煞筆了,“不會吧,沒我慘?”沈遲抽了抽唇角,上下看了一眼他這慘兮兮的模樣,“額,好像?應(yīng)該?也沒人能比你現(xiàn)在這樣更慘了把?”他稍微婉轉(zhuǎn)的道。潘洋,“……”他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徹底受傷了。喬景城過來把潘洋拎到一邊,自己坐在沈遲跟前看著鄭小杰的動作,這么長的疤痕,他突然有些后悔把這件事交給游博海處理。沒把那人揍一頓太他媽的虧了。潘洋心里打鼓,看了眼自家隊長的眼色,自告奮勇道,“要不?我再替你去揍那人一頓?”“嗯,去吧,最好給他揍成你這一掛的,不然解不了我心頭之恨?!眴叹俺穷^也不回道。沈遲,“……”潘洋哇的一聲嚎起來,“哇!隊長,你太過分了!”鄭小杰忍不住發(fā)笑,有這蠢貨在也不怕沒笑料。沒了安仲,四個人剛好湊一桌麻將,沈遲生下來就屬于不會玩的那一款,但其他三個可沒少玩,于是也不出去逛了,吃完早飯就讓人送了桌麻將過來。沈遲看著這一桌哭笑不得,“我們真的要玩這個?”天知道他真的不會。潘洋跟個老司機一樣,對他擺擺手,“哎呀別擔心,我會讓著你的,待會我給你點幾個炮就當昨天的事給你賠罪了,對不起啊?!?/br>沈遲抽了抽嘴角,尷尬的點點頭,看著他這張慘不忍睹的臉,覺著再怎樣也輪不著他說原諒?!邦~,謝謝啊……”鄭小杰不厚道的戳穿潘洋那牌技,“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別到時候輸?shù)倪B內(nèi)褲都沒有了?!?/br>是的,四個人不賭錢不賭東西,堵脫衣服。在部隊那會大家都是男人,玩的也比較開,換到現(xiàn)在…看看除了個傻子也沒別人了。“我好說,我又不是沒溜過鳥,就是害怕老大不舍得讓沈遲脫,到時候可不能破壞規(guī)則??!”潘洋絲毫不在意脫不脫的問題,反正以前大家也沒少在一起洗澡。喬景城瞇著眼睛指著他,“不破壞規(guī)則!就怕你今天穿的太薄,到最后真不夠脫咱們就卸鳥?!?/br>沈遲扶額,“……”媽啊,這什么都跟什么。兵痞子,兵痞子,說的還這不錯!潘洋當即就護住自己的襠,“干啥干啥干啥呢!怎么總想著打我鳥的注意,你們家兩個呢又不是不夠用?!?/br>沈遲捂臉,突然就不想玩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喬景城腦子手速一樣快,算牌算的叮叮響,先是自摸了一把,放松的玩了兩輪。沈遲脫了第一件衣服之后,他便坐不住了。跟沈遲對視了一眼,便摸著下巴開始送牌,一不送兩不送,某個大傻子再時不時點兩炮,兩個小時后就干不起來了。目前的戰(zhàn)局是,除了沈遲脫了一件衣服以外,喬景城鄭小杰luo著上半身,說要讓著沈遲的那位潘洋潘傻子捂著檔正在角落里縮著,指著三個人控訴,“不帶你們這么欺負人的?。 ?/br>沈遲受不了他這窘態(tài),一推桌子,“行了行了,不玩了,再玩真的卸那啥了!”鄭小杰笑的肚子疼,喬景城這記仇的性子還是那樣,看來昨天打一頓還不夠,今天專門拿來這活寶給沈遲逗開心了。隊里這次結(jié)束任務(wù)休假一周,其他人都回老家去了,就他倆閑不住來了A市,一是想來看看喬景城,本來說聯(lián)系的,又被安仲給忽悠住了,到了這邊。不想還好說,一想就估計著這人早有預(yù)謀了,或許他一開始就知道喬景城跟沈遲在這邊休假。玩一圈換了衣服四個人才安靜坐下來說話,昨天沒吃的牛排今天改成燒烤。潘洋出身鄉(xiāng)下,做飯喂豬的好手,幾乎一進部隊就被分到了養(yǎng)豬場,后來一步步往上爬,就是這傻勁才支撐他走到今天。一說燒烤他就擼著袖子上場了,食物送過來,他管處理,鄭小杰管點火,喬景城在邊上打雜,沈遲坐在吊椅上暗嘆,覺得真是太幸福了。幾人一邊做一邊聊天,喬景城才認真跟兩個戰(zhàn)友說到自己的終身大事。“之前也沒個機會說,其實我跟沈遲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垂眸一邊弄燒烤架一邊說道。鄭小杰當即就笑了,看起來很驚喜,“真的啊?!”喬景城抿唇,他看的出來鄭小杰已經(jīng)認出了沈遲,估摸著幾個人中就他對自己的心路歷程知道的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