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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李笠都站不住,要夏勉托著他才能繼續(xù)。“唔……唔嗯……”夏勉將手指插進他嘴里,貼著耳朵說:“噓?!?/br>李笠含著夏勉的手指,努力掩藏呻吟和喘息。他果然快要站不住了,往前支著墻壁,含糊不清地求夏勉:“可不可以,慢一點……”他怕快感太強烈,會不受控制地發(fā)出聲音。夏勉用力頂他:“你不想快點做完,想和我在這里慢慢磨?我倒是無所謂。”李笠臉色紅透,又口齒不清地改口說:“那、那快一點吧……”夏勉將手指抽出來,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他的聲帶沒有震動,只是極細微的氣音。但這是他第一次在李笠面前發(fā)出笑聲,哪怕嘲弄意味大過一切其他情緒,也讓李笠感到滔天愉悅,像被浪當頭拍中,腦袋亂成一鍋粥。夏勉雙手扣著他的腰,性器頂?shù)阶钌钐巺s沒有急著抽出,而是定在那里磨動一會,才向后抽動。他讓李笠求他“快一點”,做起來卻放慢速度,用更大的力道和深度折磨李笠。“……你要用哪個淋浴間?”門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大約有三四個人在來回走動。“那個吧,那個在角落,人少。”說著,腳步聲靠近,直直走向夏勉和李笠身處的淋浴間。李笠嚇得發(fā)抖,扭頭對夏勉露出哀求的眼神。他的屁股向前擺動,試圖讓夏勉的yinjing先抽離他的后xue,避過門外的陌生人再說??墒窍拿阌秒p手扣著他的腰,反而又快又狠地抽插起來。夏勉的眼神從容,帶著對欲望和任何意外都能全盤掌控的自信,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除了嘴唇微張,呼吸頻率比平時要快以外,沒有哪里能體現(xiàn)出他在與人性交,好像李笠?guī)Ыo他的快感不輕不重,不痛不癢,只是閑著無聊打發(fā)時間的游戲。李笠心臟發(fā)酸,剛剛借由那聲輕笑獲得的快樂一落千丈。和他做,夏勉并不覺得舒服嗎?那為什么還要和他做,難道只是在玩弄他、折辱他取樂?“砰——”門被人從外面推了一下,門鎖卡著,那人沒能推開。“有人誒,而且有水聲,我還以為是隔壁傳出來的。那我就選隔壁這間吧?!?/br>“好,我在你對面,一會見?!?/br>“一會見?!?/br>那人進入隔壁淋浴間,打開噴頭洗澡,大大小小的動靜都透過一墻之隔傳到夏勉和李笠這邊。李笠靠在墻上,咬住自己的手臂,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夏勉的呼吸撲打在他的耳后,性器持續(xù)聳動摩擦,在刻意的噤聲中堆壘快感。淋浴間里水汽氤氳,蒸著讓人氣悶的高溫,李笠近要被這一切融成熱液,游移在喪失自我的邊緣,被夏勉送上高潮。難道你就是一心一意的?我是啊。這時的李笠雖然知道自己的愛意,卻以為夏勉只想要個一心一意的炮友、寵物,或是玩具。他在高潮的同時哭了出來,整顆心都被這個念頭揉碎了。第十三章邱曉晨爸爸給五人一人訂了一間房,休息一夜后,雷暴雨卷土重來,體育館預訂開展的音樂節(jié)向后延遲,邱曉晨周一就得去上課,他錯失機會了。大家要去酒店餐廳吃限時的自助早餐,邱曉晨賴在床上哀嚎,怎么也不肯起來:“為什么天氣預報騙人,不是說陰轉(zhuǎn)小雨轉(zhuǎn)暴雨嗎?陰和小雨都被它吃了嗎,怎么一上來就大暴雨?”別人都收拾好可以退房了,他諾大期待落了空,一時鉆進牛角尖出不來,四個年長一點的大學生只得湊到他床邊勸他。譚敏說:“看不了音樂節(jié),還有別的可以看啊,最近有大片上映,我們?nèi)タ措娪鞍桑俊?/br>年輕人常常因為一件小事就陷在泥淖里出不來。其實成年人也會,只是年少的時候可以不管不顧地發(fā)泄出來,年長后被錯綜復雜的現(xiàn)實牽絆,必須默默忍受,自我消解。邱曉晨說:“我不去,我就想看音樂節(jié)。”“可是音樂節(jié)推遲了?!弊T敏被他的幼稚逗笑,“下次有機會再來吧。”邱曉晨犟起來就沒完,紅著眼睛說:“可是下次你們就不一定會來mama這里了,譚敏jiejie和勉哥升上大三,那誰都大四了,以后就……”他說到這,突然翻身下床,跑進衛(wèi)生間躲了起來。譚敏喊他:“曉晨?”她向夏勉投去復雜的眼神,見他沒有要管邱曉晨的意思,就一個人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發(fā)揮盡了女性Omega的母性與柔情,才將邱曉晨哄出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五人改成去影院看電影。“愛情片、恐怖片、動作片……看哪個呢?”那年網(wǎng)上訂票還沒普及,他們是到了影院才開始選電影。“先看恐怖,再看動作,驚險又刺激!”邱曉晨說。譚敏笑他:“你也太貪心了,我們天黑前要回別墅,你也要早點回家,你愿意把一天時間都耗在電影院嗎?”邱曉晨腦筋一轉(zhuǎn):“那去網(wǎng)吧嗎?”譚敏:“……”到底是單純小男生。譚敏在他那個年紀去的都是酒吧和KTV。“我可不敢?guī)闳ゾW(wǎng)吧。還是連著看兩場電影吧?!彼f。恐怖片馬上開場,座位只剩分散的,頂多買到兩人連座。邱曉晨粘著譚敏,另一個同學知道夏勉和李笠關(guān)系好,就主動拿了唯一的單獨座位。觀眾入座,電影開場,漆黑中只有大熒幕發(fā)出的光亮。恐怖電影刻意營造氛圍,再大膽的人也會被突然的音樂和轉(zhuǎn)場驚到。李笠認真地直視大屏幕,當猙獰鬼臉伴著驚悚配樂蹦出來時,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沒有在看電影,他在走神。放映廳的漆黑像淹沒頭頂?shù)暮K兄鵁赡坏墓饷o法照透的深度。李笠的耳中暡嗡隆隆,覺得身旁觀眾的驚叫又悶又模糊,就跟真的沉在水里一樣。電影里的女鬼說:“我是厲鬼啊,你不害怕我嗎?”“我?guī)湍阃瓿少碓?,你心愿了了,就去投胎吧?!比祟愔鹘桥碌枚哙拢瑓s堅強地如是說。李笠在黑色的海洋里沉沉浮浮,身心疲累,近乎要昏睡過去。突然有一只冰涼的手伸過來,將他的手掌握住。李笠偏頭,看到夏勉目視著前方的銀幕,似乎手上的動作和他的情緒是可以分開的。黑色的海水褪去,縱使燈光昏暗,夏勉的側(cè)臉在李笠眼中依舊清晰醒目。弱光給他的輪廓勾了一層冷色的亮邊,薄唇抿成沒有起伏的直線,處處寫著冷漠和淡然。他的手涼得像冰塊,將李笠的手掌攤開,輕重不一地劃拉他的掌心,一下、再一下,帶起漫延全身的酸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