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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至行的辦公室開著門,Dana讓他直接進(jìn)去。剛進(jìn)去,門就自己關(guān)上了,似乎有自動上鎖的功能。林至行坐在辦公桌前,嘴角上揚,表情有點微妙。他沒看鐘秀,視線微微向下,搭在辦公桌上的手伸到下面,似乎做了個拍打的動作。“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林至行淡淡說。然后,從辦公桌下鉆出一名穿著緊身包臀裙的年輕女孩。她站起來,姿態(tài)優(yōu)雅的整理裙擺,手指撩起波浪似的長卷發(fā),對林至行說:“林先生,那我走了……”語氣很嬌媚,竟還真有點戀戀不舍的味道。女孩出去時沖鐘秀笑了下,唇角尖銳,挺有攻擊性的挑釁。鐘秀倒覺得無所謂,回了個沒什么意義的笑容,提醒她口紅花了。林至行看著鐘秀的反應(yīng)覺得挺有意思,招手讓他過去。鐘秀垂著眼,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才動。“聽說秦錚被陸遜選中了?!绷种列新龡l斯理的拉好褲子拉鏈,抬頭打量鐘秀,笑說,“倒是不算吃虧?!?/br>鐘秀知道他是在說自己和陳世釗上床的事。不過他無所謂,名利場里貞潔矜持值什么錢。比他年輕漂亮,比他豁得出去的人大有人在,林至行早該見怪不怪了。“確實要感謝陳先生幫忙,也謝謝您給小秦機會。”他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林至行,反正場面上的話,多說也不會太錯。林至行盯著鐘秀,忽然來了興致,伸手扣住那截細(xì)白手腕,把人拉倒自己懷里。他挺喜歡這種帶著些強迫的感覺。鐘秀下意識的掙了幾下,等到理智回來,又變得溫順起來,乖乖坐在林至行的腿上,任他動作。林至行到也沒怎么他,只是摟著他的腰同他說話,除了姿勢親密一點,好像和平時也沒什么不一樣。“你以為陳世釗能起多大作用,陸遜那個人脾氣擰起來怕誰,我都請不動他。他能用秦錚,就是真的看上了,覺得他適合這個角色,明白嗎?”“嗯?!?/br>鐘秀點頭,下意識的。被林至行這么摟著,他沒什么余力思考。林至行倒是對他那截微垂的白脖子感興趣,手指順著脊骨攀上去,情色的撫摸。第17章指尖的溫度發(fā)燙,摸得鐘秀想逃,但又不能逃。他怕林至行。“秦錚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他的事情你不用太上心。你只要討好該討好的人,沒人敢給他使絆子?!?/br>林至行一邊說,一邊解開鐘秀的褲扣,手伸進(jìn)去,隔著內(nèi)褲玩弄他的恥處。款式陳舊的棉內(nèi)褲上破了個洞,林至行覺得好玩,手指伸進(jìn)去戳。鐘秀有些難為情,他手頭不寬裕,平常不太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沒想到林至行今天會突然這樣。“怎么破了?喜歡這種的?”戲謔的笑,口氣又像在哄人。鐘秀不說話,握住林至行作亂的手。林至行沒著惱,反倒笑了,問他:“鬧脾氣了?”鐘秀搖頭,手掌又垂了下去。他能鬧什么脾氣,鬧了也是欲拒還迎。在林至行眼里,自己和其他巴望著跟他上床的人沒什么不一樣,說不定還要更低級一些……內(nèi)褲被手指勾著扯下來,明明沒有第三人在場,林至行卻弄得隱秘。跟偷情似的。鐘秀被他摸得很硬,顫著睫毛偷偷看他。林至行深知自己色相迷人,也明白鐘秀會貪什么。至黑至白的一雙眼,什么都藏不住。手指從莖身滑動到頂端,輕輕戳弄那個已經(jīng)濕潤的洞口。小東西其實挺敏感,只是摸一摸,就忍不住抖。但和自己做的時候,又像是真的痛,不好好伺候著,前面就硬不起來。林至行其實并不追求和性伴侶在床上多么和協(xié)同步,可鐘秀越這樣,他就越想看他哭叫著射精。要讓一個人爽,林至行有的是手段。玩了沒一會兒,鐘秀的呼吸就變了調(diào)。林至行貼著他發(fā)紅的耳朵說:“叫出來,不用忍著,這里隔音很好。”可鐘秀還是沒出聲,垂著眼睫壓抑的喘氣。這聲音也好聽,林至行喜歡,想再多聽會兒。剛才那女孩是下個月準(zhǔn)備出道的女團(tuán)舞擔(dān),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他今天會來公司,早早的守在車庫,見他下車就貼上來,挽著他的手臂自我介紹。年輕,漂亮,聲音嗲,膽子還不小。林至行覺得挺有意思,于是帶上了樓。后來,Dana打進(jìn)電話,說鐘秀來了。聽到這個,林至行忽然就覺得,藏在辦公桌下給他koujiao的女孩沒那么有意思了。他叫鐘秀上來,多少存了點羞辱的意思。那天在他當(dāng)著自己的面跟陳世釗走了,挺不叫人窩心。可見到人了又心軟,覺得他要是討好自己就可以原諒那份不窩心。然而,鐘秀不會討好人,他就會聽話。挺傻的。林至行摟著鐘秀,肆意玩他隱秘羞恥的地方,逼他出聲,逼他爽。直到鐘秀經(jīng)不住,哆嗦著射在他掌心里,林至行才覺得心滿意足。鐘秀不懂為什么林至行非要把他逼到這一步。他想得救,可顯然,眼前的男人不是那個英雄。低頭喘息著,恍惚間似乎有人親了親他的耳朵。很溫情的事,可放在他和林至行之間沒那么適合。鐘秀下意識要躲,耳垂卻被咬住。林至行貼著他的耳朵說:“別亂動,我抱會兒?!?/br>第18章鐘秀不動,安靜的讓林至行抱著。他回憶起小時候七廠被工程隊強拆,那些橫眉豎目怪物一樣的人砸了爺爺?shù)母C棚,廢紙板和空瓶子散落一地。老爺子渾濁的眼睛里全是淚,鐘靈也跟著哇哇哭。破爛窩棚對于開發(fā)商來說是不過是臨時搭建的違章建筑,不在他們賠付范圍,說拆也就拆了。鐘秀還不到十歲,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定在原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被人搗成廢墟。這個時候,林至行忽然出現(xiàn),身后跟著一名扛著黑色機器的攝像師。他昂著頭,對坐在挖掘機里叼著煙的中年男人說,我是萬象臺的記者林至行,我想見你們的負(fù)責(zé)人。鐘秀不清楚林至行同那名負(fù)責(zé)人說了什么,只看到他離開時,大腹便便不可一世的拆遷隊隊長很熱情的同他握手,腆著笑臉塞給他一個厚厚的信封。年輕的林至行走過來,蹲下身,將那個信封放到鐘秀手里。“這是他們賠的,我看你沒哭,就你拿著吧。”說完,便在一片塵灰彌漫中起身走了。像是孤膽落拓的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