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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骨子里藏著的施虐欲。他喜歡在zuoai時折磨人,喜歡讓人痛,喜歡聽對方求他。有的小孩懂他的癖好,一上來就討?zhàn)?,哄得他心軟,自己也能少吃點(diǎn)苦頭。可鐘秀不是,他求饒之前會先哭,不出聲音光流淚,等實(shí)在受不了,才吸著鼻子哀求:“林先生,輕點(diǎn)……“這讓林至行覺得挺盡興。想蹂躪完之后再疼疼他。他分開鐘秀的腿,用自己的東西蹭他,問他舒服不舒服。鐘秀光點(diǎn)頭沒答話,看著就是不會說謊的敷衍。林至行沒深究,他的方法很多,論到卑劣甚至不介意用一點(diǎn)藥。不過這些年送到他身邊的男女要么是為自己討前程的小明星,要么是別人手把手教好了怎么伺候他的清白小孩,反正個個都熟練,個個都放蕩聽話。偶爾遇上緊張無措的,被他各種手段一弄也都軟了,犯不著用藥。鐘秀本來就聽話,也被他挑逗得乖軟yin蕩過??删褪莦uoai不帶興致,舒服了也不喜歡。林至行覺得奇怪,他沒見過不愛舒服的小孩。從抽屜里拿出一支潤滑劑,林至行吩咐鐘秀自己擴(kuò)張,故意要讓他羞恥。可鐘秀卻似乎無所謂,很自然的接過潤滑劑的管子,擠了些在手心。手指熟練的伸到身后去攪弄,邊抽插邊抬起眼皮看自己。絲毫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的樣子。林至行見過鐘秀害羞,卻頭一次見他放蕩。那雙黑白分明情絲橫泛的眼,能讓菩薩動凡心。林至行不是菩薩,他凡塵滿身,于是動欲動念。撥開鐘秀擴(kuò)張xue口的手指,直接插了進(jìn)去。鐘秀沉悶的哼了一聲,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像個蒙難的僧侶。剛才還浪蕩,現(xiàn)在又是這副貞烈模樣。林至行伸手,掐住他的細(xì)白脖頸,發(fā)狠地干他。鐘秀掙扎,想要撥開他的手,可林至行鐵了心要他入地獄。第21章窒息感太過強(qiáng)烈,鐘秀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死亡。然而,林至行在這時吻了他。或許,這不算一個吻,口腔里渡來的空氣拯救了瀕死的絕望。鐘秀發(fā)自本能的吮吸林至行的嘴唇。他渴望空氣,也渴望得救,甚至還渴望別的……林至行慢下來,熟練地挑逗鐘秀的身體,親他的耳朵,玩弄他的rutou。這是小孩敏感的地方,他知道的。稍微摸一摸,就忍不住扭。rutou顏色很淡,談不上漂亮,玩久了才會變得妖艷勾人。鐘秀從來不會在床上?;?,弄得過頭了,才軟綿綿求饒,來來去去也只有那么幾句——“林先生,慢點(diǎn)?!薄傲窒壬沂懿涣肆?,停一停,求你。”根本不知道說出這種話只會讓人更想cao他……鐘秀大口呼吸著空氣,迷迷糊糊去找林至行的嘴唇,也不做別的,就很純潔的親,連舌頭都不知道伸。林至行抱著鐘秀翻身,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一邊勾他舌頭,一邊cao他。鐘秀摟著林至行的脖子,在他身上亂蹭,沒一會兒,就哆哆嗦嗦出了精。他一點(diǎn)不擅長這個,沒道行去跟林至行斗,每次都弄得丟盔卸甲。林至行精力旺盛,連半分鐘休息都不肯給他,絲毫不像四十多歲的男人。鐘秀被強(qiáng)烈的快感弄濕了眼睛,沒掉淚,就是睫毛濕濕的。他抱著林至行,像抱著混沌里的一根浮木。世上別的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他能救自己。林至行頭一次被鐘秀這樣依賴著。他的目的達(dá)到了,他讓鐘秀疼,逼他求饒,都是為了這個。他擺正鐘秀的頭顱,俯身去親他的濕淋淋的眼睛。殘暴和溫柔交替著。鐘秀不知如何是好了。弄到了半夜,林至行方才有了點(diǎn)偃旗息鼓的意思。床上骯臟狼藉,沾滿了他們的體液。鐘秀想下床,可腳掌剛一沾地,就有東西順著他的大腿流下去。那東西射進(jìn)去的時間太久,已經(jīng)水化,失去了粘性。林至行伸出手,又把他拉回床上。鐘秀擔(dān)心林至行還要做,自己已經(jīng)受不了了,于是忙說困了,小聲問能不能讓他先睡會。“把我的東西弄出來再睡?!?/br>一句話說得溫柔體貼,纏綿色情,讓人無法反駁不能拒絕。鐘秀撅著屁股,腰陷下去,擺出求歡的姿態(tài),翕合著洞口,將林至行的東西從身體里排出去。太羞恥了,鐘秀只能將臉埋進(jìn)枕頭里。他知道林至行正看著他。終于結(jié)束了yin蕩的表演,鐘秀得以脫身去洗澡。熱水沖刷掉身上的污跡,卻沒辦法消除暴力留下的傷痕。這一次比之前都要瘋狂。鐘秀不記得自己到底射了幾回,身后灌滿了林至行的jingye。脖子被掐住時,他以為自己真的會就此死去。然而,林至行在他絕望時放了他,還吻他,把自己肺里的空氣分給他,讓他錯誤的以為得到了救贖。真惡劣。鐘秀一邊洗,一邊想林至行,想得受不了,就用力去摸脖子上的瘀傷。覺得疼的話,大概就不敢想了吧。第22章鐘秀在林至行家住了兩天,昏天黑地的荒唐,確實(shí)沒什么能穿上內(nèi)褲的時間。林至行的手段太多,體力好得驚人,鐘秀被他弄怕了,但又無處可逃。好在Dana一個電話救了他,林至行接完電話,就匆匆出了門。那會兒鐘秀正在喝粥,張姨一大早送來的。她十九歲便開始照顧林至行的父親,后來又照顧林至行,清楚他的驕奢荒唐,所以對他帶人回來并不驚奇,甚至還能跟鐘秀聊聊家常。鐘秀從沒見過林至行慌張,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或是要去見什么重要的人。只是直覺自己或許可以走了。于是,他喝完粥,洗干凈了白瓷碗,就穿好衣服打車回家。離開前,鐘秀順便擦了擦客廳里的畫。那是林至行年輕時的作品,張姨說,畫里的女孩是宋眠,林至行的未婚妻。鐘秀點(diǎn)頭,仔細(xì)看畫。他不懂美術(shù),只看得出林至行功底深厚。畫里女孩很漂亮,是宋眠年輕時的樣子。和黑白訃告上堅(jiān)毅嚴(yán)肅的神色不一樣,畫里的宋眠笑得恣肆飛揚(yáng)。鐘秀沒打聽別的,人死了就不可替代的道理他懂。宋眠是個有理想有原則的好人,她死了,林至行應(yīng)該記著她。但他有點(diǎn)好奇,林至行為什么要把這幅畫掛起來,難道是讓宋眠看他同各色美人亂搞?不過僅僅是好奇而已,他沒興趣去探索林至行過于復(fù)雜的精神世界。回到家,鐘秀給小來發(fā)了條微信,問他秦錚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