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多厚的投資人都請不動她。似乎是個不好相處的人,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這樣。小來看出他的疑惑,告訴他:“曹姐可好了,根本不像那么大咖位的腕兒,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跟群演一起抽煙喝酒打撲克,一點兒架子沒有?!?/br>鐘秀忍不住笑,問她:“抽煙喝酒打撲克?”秦錚插話:“別聽她瞎說,曹姐打撲克技術太差,總輸錢,后來就不玩兒了?!?/br>三個人笑作一團。秦錚在電影里演一個特種兵,曬黑了不少,眼神也比從前堅定了很多。小來以前跟他匯報過,進組的頭一個月,秦錚一條戲沒拍。跟著陸遜找來的退伍特種兵訓練,一直練到教官點頭,陸遜才開始拍他。小來原以為照著秦錚的個性肯定沒一天就要鬧脾氣,可沒想到他一句話都不說居然扛了下來。演的時候就連陸遜都挑不出毛病。鐘秀很高興,又得意,就像真的看見自己的弟弟有出息。開席之后,小來負責大吃特吃,鐘秀也貪嘴,幾乎把所有菜都嘗了一遍。秦錚笑他:“秀哥這是來改善伙食了?!?/br>鐘秀拿著筷子笑,瞇起眼睛看著有點憨:“這不是為你高興嗎?”第25章秦錚搭著鐘秀的肩,說:“秀哥,你永遠都是我哥?!?/br>鐘秀挺感動的,借著酒勁兒紅了眼眶,模模糊糊想起鐘靈快要走的那段日子。十九歲的女孩瘦得脫了相,拉著他的手笑著說:“哥,下輩子我還想當你meimei,親的?!?/br>鐘秀點頭,心疼得要死,明明是該愛漂亮的年紀,卻要無可奈何經(jīng)歷生死……他是做哥哥的,又不能哭,只能在meimei面前強裝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但到最后,他也沒能保護好那姑娘……鐘秀揉了揉眼睛,看著秦錚傻笑,又給自己灌了杯酒。散場之后,玩兒得嗨的提議要去KTV,鐘秀同他們都不熟,當然不會一起去。叮囑小來把秦錚先送回去,自己才動身。劇組訂的酒店早就客滿了,鐘秀自己預定的那家在另一個方向。看了導航,不遠。他慢慢吞吞跟著導航走,到了酒店門口,竟然見到林至行。以為是自己喝醉了眼花,但仔細看,好像真的是林至行。對方站在一輛帥氣大吉普前,瀟灑的抽煙。“過來?!?/br>見到鐘秀,林至行忽然覺得高興,招手讓他到自己身邊來。他本來也是等他的。“林先生,您怎么來了?”鐘秀很驚奇,覺得多半是巧合,這里的劇組不少,或許又是哪個漂亮新人入了林至行的眼。可林至行說:“怕你犯傻,來看著你?!?/br>鐘秀呆住,他不知道自己會犯什么傻,也不知道林至行為什么要看著他。迷迷糊糊被林至行帶到酒店,前臺刷了他的身份證,正要辦理入住,林至行插嘴問:“他訂的什么房間?”前臺妹子沒見過林至行這種氣質(zhì)的人來住他們這種檔次的酒店,連笑容都鄭重起來,回答說:“這位先生訂的是普通單人間?!?/br>“給他換間你們這兒最好的。”林至行擺闊,又將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小姑娘。影視城附近的酒店常年接劇組生意,小姑娘也算見多識廣,只愣了一下,就大大方方接過林至行的身份證,開了間豪華大床房。鐘秀酒沒全醒,暈乎乎跟著林至行到了七樓、床是挺大的,在這附近的酒店算條件不錯。剛進門,林至行就把鐘秀壓到墻上,捏住下巴親了一口。鐘秀心不在焉的回應。他喝了酒,滿身酒氣,這么臭,也不知道林至行怎么下得去嘴。他推了推他,帶著幾分醉意:“我想洗澡,我有點臭。”林至行笑著放開他,雙手伸進寬松的衛(wèi)衣下擺,撫摸里面因為酒精微微發(fā)熱的身體:“我?guī)湍阆?,把你變香?!?/br>鐘秀點頭,挺溫順的讓林至行給他脫了衣服褲子,光著屁股走進浴室。酒店浴室是個玻璃隔斷,沒有簾子,從外面看里面的話,應該挺香艷。當然,里面也香艷。鐘秀赤裸著坐在浴缸里,抬起眼睛望林至行。他剛刷了牙,覺得舒服了點,但身上還是臭。從小長在垃圾堆里,鐘秀最怕別人說他臭了。于是軟綿綿的催促:“林先生,我想洗澡……”第26章林至行打開熱水,拿著花灑幫他洗澡。鐘秀趴在浴缸沿上,頭發(fā)濕濕的,眼睛也濕濕的。他看著林至行,忽然說:“謝謝你?!?/br>林至行不知道鐘秀在謝他的少年意氣,謝他曾作為一個新聞人的良心。他困惑又心軟的摸了摸鐘秀的頭頂,同他說不用謝。他忘記了自己從前也是英雄俠客,但是鐘秀記得。鐘秀被夢想拋棄,而林至行拋棄夢想。說不清誰更可悲。鐘秀拉著林至行的手,仔細地親他指尖。時間仿佛回到了那個伴隨著挖掘機噪聲和飛揚塵土的下午。他仍是那個住在垃圾堆里,臟兮兮臭烘烘的小孩,因為沒有哭而獲得獎勵……“要做嗎?”鐘秀問林至行,濕潤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做。”林至行分開鐘秀的雙腿,將他從浴缸里抱起來,濕淋淋的扔到床上去。鐘秀急躁的索吻,手也開始亂摸。林至行喜歡這樣率真的粗魯,握著他的手問:“這么想我啊?”鐘秀不想回答這種話,試圖用接吻封住林至行的嘴。這招倒也好用,林至行吃這一套。吻著吻著,林至行分開他的臀rou,握著yinjingcao了進來。鐘秀嗚嗚咽咽叫了兩聲,又靜下來,專心同林至行接吻。他難得肯這么溫和的做,反倒把鐘秀弄得熱情主動。他從來沒這么長久的親過他。林至行心里舒服了,沒了之前想要折騰人的心思。就這樣慢慢吞吞的來一次,也很好。兩人身上的水打濕了床單,弄完自然是沒法睡。林至行財大氣粗,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在隔壁又開了間房。他幫鐘秀吹干頭發(fā),摟著他睡。鐘秀醉了,比平時更加溫馴聽話,甚至他們之間那層似有若無的隔閡,也在今晚暫時消失。林至行知道,自己大概有些恃美行兇的本事,早習慣了那些愛他慕他的眼光和逢迎畏懼的討好。可剛剛鐘秀看他的眼神,分明在看一尊神像。純潔虔誠得讓他癲狂混亂,幾乎忘了自己累累的劣跡惡行。林至行無法入眠,他想抽煙,又舍不得把懷里的人松開,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第二天剛醒,鐘秀就說要走。明明昨天還纏纏綿綿要他親,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