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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一切需求,兩人上車那會兒就上了鎖。“外面冷,我們車里談?!?/br>林至行伸手摸摸鐘秀的臉頰。指腹間的皮膚粗糙了許多,但他還是覺得小孩特別好看。鐘秀不安的坐著,想起那枚丟在座椅上的安全套,胃里直犯惡心。“你別碰我?!彼谟邢薜目臻g里躲避著林至行的觸碰與目光,感到又無助又委屈,大叫著,“你走開……”林至行真就放開了他,挺直腰背,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好了,我走開了?!?/br>第43章鐘秀往車門邊挪:“開門,我不想跟你坐一起……”林至行示意司機打開鎖,讓鐘秀離開。只是叮囑他說:“要是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記得找我……”鐘秀回過頭,很疏遠的說:“我都辭職了,不麻煩您……”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林至行不知道鐘秀原來這么有脾氣,越想越覺得可愛。從前鐘秀在他面前太溫馴討好,從來不會跟他擺這種臉色。回公司后,他還是不放心,讓Dana找?guī)讉€人,專門負責看著鐘秀。“別讓他發(fā)現(xiàn),免得嚇著他,不然該對我印象不好了?!?/br>Dana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暗自想,人家對你的印象本來也不怎么樣。“要不您干脆抓起來關(guān)著得了,他現(xiàn)在整個身家就一小粥攤兒,在您手里翻不出什么花兒?!?/br>林至行看了Dana一眼,知道這老部下正拿自己開涮呢。他哪兒敢關(guān)他,就上回一下子沒控制好情緒,都叫鐘秀怕他成那樣。看著林至行不做聲,唉聲嘆氣,一副痛徹自省的模樣,Dana覺得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另一邊,鐘秀頂著大雪取了錢,交完罰款后,總算是拿回了自己出攤兒的東西。城管大隊離家不近,鐘秀走得著急忘了帶手套。等他把三輪車騎回家時,十個手指頭已經(jīng)被凍得通紅。鐘秀覺得好累,鉆進被窩里想睡會兒,沒想到一覺睡到了下午。現(xiàn)在還沒開始供暖,醒來時手腳都冷得像冰塊。鐘秀拎著小筐去浴池洗澡,反正泡一泡就暖和了。他挺摳的,舍不得去高級的地方,路口那兒正好有個軍人浴池,單洗澡的話十塊錢一次。沖完熱水之后暖和多了,鐘秀回家裹著厚棉襖,蹲在床墊上思考之后的營生。他想來想去也沒有什么適合的出路,索性把被子一拉,睡了過去。過了段時間,他在報紙上看到個酒店布草的活兒,打電話過去問,對方說還需要人。不是多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兒,鐘秀跟著阿姨學了不到一周就能獨立cao作了。他對待工作挺認真,角角落落都要掃干凈。領(lǐng)班choucha過幾回他打掃的房間,挺滿意的,過了試用期就給他轉(zhuǎn)了正。這期間,林至行偶爾也來找他,不過只是把車停在樓下,并不下車,也不同他說話,好像真就是來看看他。鐘秀覺得挺奇怪的,他有什么好看的呢?星河漂亮年輕還愿意跟林至行上床的人一抓一大把。這天上夜班,酒店入住率不算太高,鐘秀忙里偷閑,藏到布草間里喝了杯熱茶。喝著喝著忽然聽到一陣sao亂,跑出去看時,見到一個年輕男孩光著身體從電梯里跑了出來。“救、救救我……”鐘秀看清楚臉,發(fā)現(xiàn)竟是葉問商。光裸的身上有明顯被性虐的痕跡,鮮紅的血液從股間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喂,葉問商,你還認得我嗎?”鐘秀問。青年眼神失焦,只是不停呢喃著:“救我,救我”,好像是磕了藥,已經(jīng)有點意識不清。鐘秀經(jīng)歷過這些,知道豁出去奉獻可能會遇到些什么人,也知道這些人自己大概得罪不起。但他還是心一橫,把葉問商扶到了布草間藏起來。第44章鐘秀聽到外面有人追過來的聲音。“別怕?!彼o緊抱著葉問商,小聲安慰,其實自己心里也打鼓。但那些人好像并沒有注意到深紅絲絨地毯上留下的血跡,聽腳步聲應(yīng)該是往樓梯間那邊去了。鐘秀松了口氣。懷里葉問商一直在抖,他流了很多血,地板上積了不小的一灘,臉色白得不像活人。“要我我送你去醫(yī)院嗎?”鐘秀問他。可是葉問商已經(jīng)進入昏睡狀態(tài),根本無法回答。鐘秀怕得要命,出了這么多血,他擔心葉問商會死。他才剛滿十八歲,比鐘靈還小些……顧不得什么了,鐘秀攙著葉問商上了員工電梯,一路下到一樓,從酒店后面的通道繞了出去。他打了輛車,告訴司機去市一院。下車時,鐘秀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酒店制服,錢包和手機都不在身上。司機大哥是個好心人,跟鐘秀說人命要緊,車錢就算了。鐘秀感謝過他,背起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葉問商進了醫(yī)院大門。這顯然是需要搶救的狀態(tài),醫(yī)護人員找來擔架,將葉問商送入了手術(shù)室。鐘秀坐在走廊上喘氣,直到護士過來讓他在手術(shù)同意書上簽字才回過神。他在衣服上擦了下沾著血的手,接過護士遞過來的圓珠筆,在同意書上寫了自己的名字。護士說,病人家屬,麻煩去補交一下費用,我們需要安排輸血。鐘秀沒錢。他問護士能不能借一下電話,護士說讓他去三樓護士站打。鐘秀麻木的點頭說謝謝。他腦子里只記得幾個號碼,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打給秦錚。按下數(shù)字,忙音響了好久,一直沒人接聽。反復試了幾次,都是一樣。鐘秀急得發(fā)抖。他不知道要怎么辦。他不想打給那個人……但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人命重要。鐘秀顫著手指,心一橫,撥通了林至行的電話。已經(jīng)半夜兩點多了,他不確定,對方會不會理他。好在林至行立刻就接了。“喂?”鐘秀聽到他的聲音,高興得想要落淚,慌張地說:“是我,我是鐘秀。葉、葉問商他受傷了,我們在醫(yī)院,我、我沒有錢……”他太急了,有點表達不清。電話那頭的林至行問他:“哪家醫(yī)院?”“一院、市一院?!?/br>“別慌,等我。”林至行說。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林至行就到了。排場一如既往,掛著主任胸牌的醫(yī)生親自給他帶路。鐘秀坐在走廊的塑料長椅上,盯著手術(shù)室的燈發(fā)呆。看見林至行,他趕緊站起來,拘謹?shù)耐?/br>而林至行在看他。他覺得酒店制服設(shè)計得不錯,襯得鐘秀腰細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