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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也可以跟他喜歡的任何人。如果林至行能夠忠誠的的話,自己就只跟他用……晚上吃完飯,鐘秀洗了澡窩在床上看,一部講愛情的,中學小姑娘會喜歡那種。鐘秀看得津津有味,看到男主同女主分手去了歐洲留學那段,還不爭氣的掉了眼淚。“怎么哭了?”林至行看見他眼眶紅紅的,蹲下身問他。鐘秀跟他說了的大概情節(jié)。林至行笑,覺得鐘秀真是個小孩。鐘秀盯著他,放下那本封面花花綠綠的少女文學,湊到身邊去吻他。其實,他哭不是因為感動,而是覺得原來愛情在虛幻的文學作品里也破碎。第51章當鐘秀的吻湊過來時,林至行就已經(jīng)有些克制不住了。這個吻很有攻擊性,鐘秀從前不會這么發(fā)狠的親他,帶著情欲,有些急躁。親了一會兒,鐘秀開始脫睡衣,淺灰色的襟口袒露出里邊雪白誘人的身體。林至行將人壓在床上,分開衣襟,叼住奶頭用力的吮。鐘秀喘著氣,隔著褲子摸林至行的下體。很硬,體積龐大,熱度透過布料傳遞到他手心。“幫我脫掉?!?/br>林至行的聲音有些啞,眼睛低垂看鐘秀手指的表情有種難言的性感。鐘秀笑了笑,拽著他的衣領和他接吻。然后摩挲著解開褲扣,將金屬拉鏈拉下去。手指插進內褲橡筋里胡亂摸索。很快,兩人的衣物就在分不開的吻里被脫掉。鐘秀低頭含住林至行的yinjing,幫他koujiao。他以前也做過這種事,但那是為了討好處,不像現(xiàn)在這樣有興致。林至行跟他保證了忠誠,他就可以騙自己,這種忠誠是源于愛。有愛的話,就可以和普通的性交區(qū)別開。林至行享受鐘秀的投入,他從沒體會過這種投入,他清楚鐘秀轉變的原因,決定以后要好好表現(xiàn)長長久久的享受。鐘秀吸完yinjing,便翻身坐到林至行身上,勾著脖子吻他。這回吻得柔順些,不像之前那樣急,但身體纏得緊,緊到像要嵌進他的懷里。可床上是林至行的主場,主動權很快就被奪回手中。鐘秀不滿的輕哼,用舌頭同他角力,翹著屁股,挺動腰肢在他身上磨蹭。林至行發(fā)現(xiàn)鐘秀硬了,他很少在還沒進入正題時就硬,需要自己多番挑逗,用些手段才能得趣。這點讓林至行一直覺得鐘秀應該不是天生喜歡男人的。關于這個,鐘秀也不知道。在他還不懂得跟女孩該如何快樂時,就被林至行教會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性行為。他對性的明確認知源于十七歲那次強暴一樣的性交,源于林至行的粗魯?shù)氖种?,滿含貪欲的嘴唇與可怕的性器。他像報復一樣急切摸索著林至行的身體,挑逗他敏感的地方,舔他的脖子和胸口。舔到心滿意足,鐘秀去紙袋里拿出那盒屬于自己的安全套。除了套子,林至行還買了潤滑劑。他不是個對待床伴很細致的人,但鐘秀是不一樣的。鐘秀拿出一枚,用嘴咬開鋁箔紙包裝,扶著林至行的yinjing幫他帶上。然后在莖身上胡亂抹了點潤滑劑,迫不及待的將那根猙獰的東西塞進屁股里。太久沒做,剛進去時有點痛,鐘秀皺著眉頭抽了幾口氣。林至行親他的耳朵,低低地說:“慢點,沒關系?!?/br>鐘秀斜了他一眼,摟住脖子,有些不滿的問:“你忍得住?”林至行搖頭說:“忍不住。”鐘秀主動,沒人忍得住。林至行想到陳世釗,忽然皺起眉頭,翻身將鐘秀壓在身下。“痛得話就喊出來,也可以咬我。”鐘秀挑著眼睛看他,用勃起的yinjing在他小腹上亂蹭:“快點,我想舒服?!?/br>林至行動作激烈,他確實忍不住了。鐘秀剛開始還愉快的哼著,到了后來實在受不了又開始哭開始求饒。“林至行,救我,救救我。”第52章他還把他當救世主。林至行救不了人世間的他,或許能救救床上的他。鐘秀有些無望的想。覺得快感滅頂,立刻要毀了他。林至行吻他。吻他的額頭、鼻尖、嘴唇和臉頰。細密的,仿佛帶著愛意。手掌握住他的下體,緩慢捋著柱身。那里很燙很熱,粘而潮濕。鐘秀聽得見自己yin蕩的呻吟,還有林至行進出的水聲。他向林至行求救,可要救他什么呢?救他出快感,還是救他出假象?鐘秀忽然又不想得救了。“林至行,cao我,不要救我。”他哭著喊。林至行放緩了動作,嘆息一樣說:“要救你,我只救你?!?/br>鐘秀被快感占據(jù)了大腦,他無法思考,聽不懂林至行的話。但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不懂林至行。對方用一個深而綿長的吻便讓他發(fā)昏發(fā)聵。濕淋淋的親吻和濕淋淋的性器cao縱著他,逼他呻吟,逼他扭腰,逼他快樂,逼他哭,逼他瀕死,又逼他往生。久別重逢的性,在后面綴飾上一點愛便顛倒眾生。鐘秀從沒在同林至行的性交中這樣沉迷過。他顫抖著射了很多,沾滿林至行的手,流遍莖身與會陰。林至行射在避孕套里,打一個結,丟到床邊。地上已經(jīng)躺了五個,盒子里還有十三個。鐘秀做不動了,但他睜著眼,瞬也不瞬地盯著林至行。他可真好看,怪不得這么容易就能得到原諒。鐘秀討厭他。討厭得不得了。騙了喜歡,拿身體談交易,還讓別人帶走他。混蛋透了。但他還是打算再信他一次。林至行永遠都是少年鐘秀對著月亮懷春的夢境。過于激越的性愛總算隨著那枚被丟棄的避孕套塵埃落定,林至行躺下來,面對面看著鐘秀。那張性事過后略微潮紅的臉,還有那雙亮得媲美地中海最昂貴琥珀的眼睛。“累不累。”他問。鐘秀輕喘著點頭,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逐漸找回被林至行頂?shù)弥щx破碎的魂。“好累,我要洗澡,好粘?!?/br>林至行親了他的鼻頭,帶他去洗澡。他以前也幫自己洗過澡,影視城那次。這個人站在吉普車面前的樣子真帥,足夠讓滿天星星唱歌。那次他是為了自己來的。鐘秀忽然明白了林至行說想吃樓下小籠包的意思……四月的時候,思過的秦錚終于得以解禁,靜悄悄籌備復出。被放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