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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赫靖騏握住他的也上了舞臺,兩人相視一笑,便抱在一起跳起了熱辣的貼身舞。觀眾們還嫌玩得不夠大,不知道是哪個損友先在人群里說要新人們來個法式深吻,一群人跟著起哄讓Ryan和赫靖騏當(dāng)眾接個吻,大有新人不接吻,他們就不善罷甘休的架勢。Ryan跟赫靖騏剛跳了段勁舞,現(xiàn)在又熱又累,兩人都喘著氣,被損友們要求接吻,Ryan非常無奈地對著人群求饒道:“貼身舞也跳了,你們就放過我們,讓我們休息一下吧。”趙明輝破音喊道:“不行,必須親一個,不然就不給下來!”其他人也跟著這樣喊,Ryan哭笑不得地看了赫靖騏一眼,心想那就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思親一個了。赫靖騏也是這樣想的,他們倆心有靈犀地朝著對方的臉靠近,在周圍人的助威聲中,嘴唇慢慢貼在了一起。他們本打算是敷衍地親一下應(yīng)付了事,但雞賊的損友看出了他們的意圖,在下面叫囂著要親夠多少分鐘,Ryan跟赫靖騏聞言嘴貼著嘴,小眼瞪大眼,愣是維持接吻的姿勢維持了好幾分鐘,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他們倆分開的時候都憋氣憋得有點(diǎn)難受,Ryan因此記了趙明輝的仇,借著玩游戲的理由,吆喝著讓沈家三兄弟將剛才喊得最大聲的趙明輝抬起來丟進(jìn)游泳池里。游泳池的水位不深,而且考慮到會有人下去游泳,水也保持了二十幾度的恒溫,不至于把人凍感冒,周圍還有救生員在守著,丟趙明輝下去也只是開個玩笑,他本人落水的時候笑得比誰都大聲呢,下去之后鉆出個頭,抹了一把水灑到周圍人身上,沒心沒肺地招呼岸上的人也下去玩水。這場party持續(xù)到很晚,大家都玩得很盡興,散場后心滿意足地回房休息,為了明天的婚禮養(yǎng)精蓄銳。按照傳統(tǒng)習(xí)俗,新婚前一天新人是要分開睡的,婚房不能住人,所以Ryan跟赫靖騏被分隔在婚房兩邊的小臥室里各自休息。跟赫靖騏分開后,Ryan一想到明天他跟赫靖騏就成為別人眼中的新婚夫夫,就激動得無心入睡,他躺在沒有赫靖騏的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就算把枕頭當(dāng)成赫靖騏抱著也睡不著。在連嘆了十幾聲氣還睡不著之后,Ryan放棄了掙扎,認(rèn)命地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出去,見外面沒人——也不可能會有其他人出現(xiàn)在他跟赫靖騏的婚房里,就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走到赫靖騏所住的臥室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那聲音輕得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剛才有沒有敲門,想著赫靖騏說不定已經(jīng)睡了,他訕訕地放下手準(zhǔn)備回自己的房間。他剛轉(zhuǎn)身,身后的門就開了。赫靖騏也沒有睡,身上穿著浴袍,周身帶著些水汽,體溫夾帶著AZ的木質(zhì)香和沐浴露的清香,朝Ryan襲來。Ryan下意識就扭過頭,見赫靖騏就站在門內(nèi),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濃烈的荷爾蒙,他頓時就有些走不動路了。他站在原地糾結(jié)了一下,心虛地絞著手指,支支吾吾地問赫靖騏:“騏騏你也沒睡呀?”赫靖騏低聲道:“嗯,你也沒睡嗎?”Ryan無辜地看著他:“我睡不著,就出來走走,看看能不能睡著?!?/br>赫靖騏被他的無辜臉弄得心里麻麻的,表面卻很淡然:“好巧,我也睡不著。”Ryan便從善如流地提議道:“既然我們都睡不著,不如我們聊會天吧?”赫靖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蓋同一張被子那種?”Ryan聞言眼睛都亮了,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頭:“好呀!”于是赫靖騏便給他讓了個位置,給Ryan鉆進(jìn)他睡覺的房間。赫靖騏的房間跟他臨時住的那間沒有任何區(qū)別,但Ryan一進(jìn)來就感到了莫名的舒適,不用赫靖騏招呼,就屁顛屁顛地爬上了床,拍著枕頭對赫靖騏說:“騏騏上來睡!”關(guān)上門,赫靖騏見他反客為主的姿態(tài)啞然失笑,寵溺地?fù)u著頭回到床上,躺在他身邊。既然約好是純蓋被聊天,Ryan就乖乖地躺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絕不過界,他怕自己一過界就忍不住纏著赫靖騏,為此他兩只爪爪安分地放在被子上,目不斜視地看著天花板,有一下沒一下地跟赫靖騏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赫靖騏倒是比他坦然,就側(cè)躺著靜靜地看著他說話,Ryan感覺自己的側(cè)臉都要被赫靖騏灼熱的目光燒出個洞來了,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問赫靖騏看他做什么。赫靖騏回答地非常坦蕩:“看你可愛?!?/br>Ryan突然被調(diào)戲,臉馬上就紅了,拉起被子把自己遮起來,只露出兩只眼睛,像小動物那樣警惕地打量著赫靖騏。赫靖騏被他純情的反應(yīng)逗笑了,把他從被子里扒拉出來。Ryan還記得已婚人士對他們善意的提醒,新婚前夜新人要分房睡的事情,誓死不從地抱著被子不愿意出來,嘴里還假正經(jīng)地囔囔道:“不行,不可以,你不要逼我呀!”搞得像赫靖騏要強(qiáng)迫他一樣,明明自己心里也想得不行,恨不得能變成小小一只藏在赫靖騏懷里永不分離。赫靖騏都要被他的自導(dǎo)自演氣笑了,就靜靜地看著他表演。Ryan等了一會,見赫靖騏沒有動作了,以為赫靖騏真的不跟他玩了,連忙丟盔棄甲地從被窩里鉆出來。見赫靖騏依舊保持著側(cè)躺的姿勢,看他的眼里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Ryan就覺得自己上當(dāng)受騙了,惱羞成怒地從被窩里跳起來,撲到赫靖騏身上裝兇狠道:“既然你招惹了小爺,那小爺就如你所——愿!啊哈哈哈?!?/br>他奶兇奶兇的語氣頓時萎了下來,原因無他,因為赫靖騏順手撓了他的癢癢rou,他一下子就軟在了赫靖騏身上,笑成了一團(tuán)。赫靖騏卻不放過他,翻了個身繼續(xù)撓他癢癢,Ryan被他摁著,只能像只四腳朝天的烏龜那樣無助地?fù)]舞著手腳,笑得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兩人之間的溫度升高,氣氛發(fā)酵,距離也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親在一起,赫靖騏想起回房前長輩們意味深長的叮囑,停了下來。Ryan:“?”赫靖騏笑著說:“今晚我們不能親親?!?/br>Ryan卻指著他放在床頭柜的卡地亞地球與月亮的腕表上顯示的國內(nèi)時間狡辯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我們在婚禮前親親沒關(guān)系的?!?/br>赫靖騏笑了起來,搖頭道:“真是拿你這只小東西沒有辦法?!?/br>Ryan睡前如愿得到了赫靖騏的晚安吻,沒多久就賴在赫靖騏床上睡著了。第二天他被伴郎叫起來梳妝打扮的時候,卻迷迷瞪瞪地發(fā)現(xiàn)自己